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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绿色那瓶,那是我先前向四川唐家要来的,听说消肿奇效无比。”他指示道。
“喔。”她取下了绿瓶。这些药是她当他的肉垫这几年,他几了她到处搜刮来的,为的就是让她消疼止痛。
数儿打开瓶盖要为自己上药。
“过来吧,我帮你。”宋连祈声音沙哑的吩咐。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
“过来!”
她嘴儿嘟高,呐呐地拿著药瓶来到他跟前。少爷今天脾气不太好……
他接过药膏。唉!以为这些瓶瓶罐罐不会再让她使用到,哪知这丫头还是避不开!他自责的沉了脸。
手指沾著金色膏液,轻柔地抹上她的脸庞,药膏清清凉凉的,瞬间数儿感到舒服极了,闭上眼,甚至有点享受。
宋连祈瞧著她螓首微侧,舒适柔美的模样,不觉脸色也柔和了起来,揉著她脸的手指不知不觉游移至她的唇边,忘情地勾勒著,感受那微温的触感……
数儿微惊的睁了眸。“少爷?”少爷的手指已经抚上她的唇窝了,那里可没伤啊?
他定神,死瞪著自己的手指。“呃……把药瓶收回柜子,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用到。”他神色不太自然的吩咐。
“倘若是我自己跌伤得用呢?”明知他指的是不会再让她受委屈,让人欺著打了,但她还是故意问。
换来他冷睨的一眼。“最好连跌倒也不准,信不信我以后会让你出门连脚著地的机会也没有,连上茅厕都有轿子等著你?!”
她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跟主子耍嘴皮。这少爷可是说得到做得到,什么整人的事都做得出来。
他瞧著她吐舌的小动作,黑眸发紧,瞳子缩了缩。
“少爷,可以让我照顾您了吗?”没发现主子的异样,数儿低声问。
宋连祈僵硬的颔首,眼神还是盯著她的粉红樱唇。
她立即扬了唇角,上前扶著他躺好。“少爷,不是我要说您,您怎么可以下榻呢?万一出了什么事,您教我怎么办?”说著说著,眼泪开始凝在眼底。方才乍见他竟然出现在外头,她吓死了!
“我不下榻救人,难道见你被人欺负到死?”他撇嘴。
“打个几巴掌死不了人的,但您一下榻可就随时有危险了!”她摇著头,心焦得不得了。
这丫头的担忧无一丝虚假,宋连祈心头一热,托起她的脸庞。“这伤来日我会为你报的。”他绷著声承诺。
“您已经报了,霞姊还在厅上自打嘴巴呢!”此刻众人定挤著看热闹,霞姊一定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吧!
“她不是最该死的人,最该死的等我身子好了,自然会找他算帐!”他眸子泛著冷光。
“您指的是竞晓少爷?”
“不是那家伙还有谁?!”他咬著牙根,恨不得这会就将那家伙拖来扭了脖子,可惜身上这毒让他有气无力,是硬撑著才有办法不露疲态的跟那小人说话,为避免耗太久露出破绽,他才没要那小人尝尝他的手段,不过等他身上的毒去了,就该是好好整治宋家毒瘤的时候了。
“少爷,其实您可以不必为了我找竞晓少爷麻烦的,我本来就是奴才,主子教训两下没什么的。”她打算息事宁人。
“你说什么?”
“少爷──”
“够了!你要我对那家伙手下留情,莫非是教那家伙说动了,要换主子改跟著他?”宋连祈嗓音危险的逼问。
数儿长长的眼睫眨了眨。“少爷?”他到底在胡说什么?!
“我都听见了,那家伙想染指你!动脑筋竟动到你头上,等著好了,什么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敢打你的主意,这可就跟犯到我祖宗十八代没什么两样!”眼神狠厉起来。
她感动得霎时眼角染了湿润。“少爷,您对我真好。”她忍不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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