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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赞许的点点头。“那该如何?”
“……我去向人解释,说您没有对我怎样,还您一个清白。”
“那太麻烦了!”他摇头。
“那该怎么做?”
“让我想想……我问你,如果一锅饭煮焦了你怎么办?丢掉吗?”
“当然不会,多浪费?就拿来炒饭吃吧。”
“如果炒得太咸了呢?”
“熬成咸粥。”
“粥又煮得太烂了呢?还是得丢掉吧?”
“不会,我还是会吞下肚。”
“对嘛,这就对了!”他突然拍了下大腿。
她虚心求教。“什么事对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道理,一锅煮坏的白饭,不管怎样你都要想办法补救是吧?补救不了还是得吞下肚的,这意思就是‘将错就错’,既然错了,补救不了,咱们雄辩什么?假的就让它变成真的就好啦,一锅煮坏的白饭咱们咕噜噜吞下肚,既不浪费也饱了,你说是不是?”
“呃……这个……少爷,您想比喻什么呢?”
他勾起嘴角,睨著她。“咱们来个‘将错就错’,让‘事实胜于雄辩’,你说如何?”
她小嘴微张,呆呆的看著自家主子。“……”
“沉默就表示认同了?!”
她迅速摇头。“不是的,不说话是因为──”
“是因为等著我‘以假乱真’。”不要脸的主子歪理一堆后,开始来真的,真的不规矩的吻上小丫头,又不当的将人抱上床,接著更不合宜的脱了人家的衣服,再猛地,毫无羞耻的破了人家的身,最后,毫无悔意的撂了一句,“这样以后你就不用再逢人解释什么了。”
以后他知道,对付这丫头,直接下手就成了!
方缠绵一回,宋连祈心满意足的瞧著躲在棉被里,无脸见人的丫头,露出一个相当不怀好意的笑容。
拉开被子,揪出刚被自己摧残过的雪白玉人儿,撑开她害羞的眼皮,强迫她盯著彼此光溜的身子,他俯下身,很乐的在她耳边低语。
“我中毒期间你替我扎不少针是吧?现在换我慢慢摸索,找出你身上的穴位,咱们一根根的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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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竟毒不死那小子,到底哪里出了错?!哎哟──咱们不仅没毒死他,还让自己遭了殃!”王竞晓恨恨的一掌击向茶几,可因动作太大,扯动了屁股上的伤口,立即痛得他龇牙咧嘴.久久才能再开口说话。
“就是说,我这辈子从没这么痛苦过,这小子害人不浅,怎么就是死不了?!”王竞珊同样翘著屁股。虽然已经不拉了,但下意识还是恐惧著屁股随时会出现的热滚滚剧痛感,这就算了,最惨的是,那种屁股生脓,想拉又拉不得,痛不欲生的感觉,让她当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宋连祈还真是狠,居然用这么没人性的法子报复人!
“那小子命大,咱们也没办法,咱们、咱们算栽了跟头了。”宋美华也是一手撑著屁股,难受至极。
“娘,既然那小子都已经知道咱们干了什么事,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住口,你以为那小子是省油的灯吗?由这次他能死里逃生,还能沉得住气不对咱们开铡,光凭这点,就知道这小子有多阴沉,可怕得只怕咱们都对付不了,想再动他比登天还难!”
王竞晓哪听得下这样长他人志气的话。更何况,这根本是变相的在称赞那个该死的家伙!“娘,你这话我没那么认同,就我看,他也没什么胆,否则依咱们谋财害命的行径早该被他千刀万剐了,但是他只对咱们下泻药惩戒,并没进一步要命的作法,所以我说,这小子是个软柿子,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你这笨蛋,当真以为他怕了咱们?说不准,他早已备妥了千百条毒计等著整治我们呢!所以杀人不成,咱们得另行计画了。”
“什么计画?”王竞珊看向母亲。
宋美华斜睨了她一眼。“还问?”
她一点就明。“你要我嫁给他?”
“这是最后一招了。”
王竞珊耸了肩。“我无所谓,反正宋连祈很优秀,嫁给他没什么不好──”
“住口!娘可不是要你去喜欢上那小子,她要你嫁给他是有任务的。”王竞晓托著屁股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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