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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多一个胖子学生借了一套铲刀去了车工车间?”刘老下午一点多溜达到钳工车间的时候,发现工具少了一套,问了一下才知道怎么回事。
放在外面的工具是公用的,不是刘老专用的那套。刘老那套是刘老退休之前给自己专门打造的,旁人都没资格使用。
可既便如此,也让刘老有些吃惊。一个学生借铲刀干什么?难道是那些车床的导轨出了问题,有人要修,所以让那个胖子学生过来跑腿拿工具?
越琢磨越不对味,刘老还是决定过去看看。反正路没多远,看一眼放心。别那个学生拿着弄出点什么事情来。
正打算起身,郭泰来迎面进来了。他是来还工具的,一上午的功夫,足够他把那个1933年的莱茵金属老车床导轨修正了。
“胖子,拿铲刀干嘛去了?”刘老等郭泰来放好工具,这才问了一句。
“有根车床导轨有点问题,拿去铲了一下。”郭泰来很随意的回答道。
嗡,刘老脑子里嗡的一声,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了。车床的导轨是那么容易铲的?真要是给铲坏了,那个车床就报废了。
“带我去看看。”刘老毕竟经过许多事情,哪怕一开始慌了一下,但他马上就恢复了镇静。
真要是铲坏了,看看能不能修吧!千万不要报废才好。心里琢磨着,刘老押着一脸纳闷的胖子一路往车工车间走去。
其实刘老已经不抱希望了。一根车床导轨,就算是一个六七级的钳工,也得用几天时间才能真正的修平。胖子上午十点多借的工具,到现在才一点多,刨掉吃饭的时间,满打满算两个小时,只希望不要铲的过量能修就好。
一路跟着胖子进了车工车间,看着胖子没理会车间里的那些车床,直接往小房间走去,刘老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不是外面这些车床就好,里面只有两台老古董,不是生产用的,估计最值钱的也就是那两个床身了,损失不大。
老古董导轨要是真坏了,那也就坏了吧!本来就有问题,留着也不过是一点纪念意义。不过胖子可不能轻饶,怎么未经允许就敢私自的铲导轨了?
“钳工车间有一套极品的工具,可惜不知道是谁的,锁着不给用。”郭泰来完全没感觉到后面刘老的情绪变化,一边开门一边随口说道:“可惜了一套好工具啊!”
“那套工具就是我老头子的,你何德何能配得上那套工具?”刘老闻言顿时大怒,凭什么不给你胖子用就可惜了?
郭泰来一缩脖子,再也不敢说话了。背后说人小话被人逮住,好没面子。低着头,一直走到自己用的那台莱茵金属老车床边上。
刘老虎着脸,走到了车床前面,一伸手把郭泰来推开。这台车床,刘老可比郭泰来熟悉太多,有什么问题,他也一清二楚,根本不用郭泰来介绍。
一低头,刘老就猛地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1933年的老车床,导轨磨损严重不说,因为某次搬运过程中摔了一次,有轻微的形变。因为只是纪念意义的车床,所以就重新安装了回去。
想要修正导轨,最简单就是换新的,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1933年的老车床可没有备件,没有全新的导轨更换。毕竟德国下水道那只是段子,而不是事实。
不换新的,磨损严重就只能整体精磨之后刮削錾削出来,通俗的讲就是铲出来。
导轨粗加工是磨床,精加工其实是靠人工加工出来的。技艺高超的工人拿一个精细的铲刀,用测平仪发现哪不平后,就用小铲子在那铲一下,一个导轨要铲好几天,最后出来的导轨上密密麻麻到处都是花纹,其实这是铲过的痕迹。
能铲导轨的,至少也得是钳工五级的水平,也就是郭建军那个水准的,那是入门级。
即便是钳工八级的大高手,想要精细的铲出一条合格的导轨,至少也得几天的时间。吃功夫的除了手艺之外,还有测量。
胖子本来是个学生,他的业余时间全都投入到钳工活当中,也不可能在这个年纪成为钳工八级。别说八级,就算胖子勤快,能有个二三级就不错了。
俗话说的好,三年一个精车工,十年一个烂钳工,这可不是说说而已,钳工,那是最吃功夫的。从胖子借到工具到现在满打满算才三个小时,能做什么?
可现在刘老眼前看到的情景却是完全颠覆了他的常识。车床床身上竟然有一根崭新的导轨,这怎么可能?
不对,不是新的。刘老经验实在是太丰富了,惊讶了一下就发现这并不是全新的导轨,而是经过精细加工并且抛光过的导轨。
习惯性的伸手在导轨上从一头摸到了另一头,摸的过程中刘老甚至闭上了眼睛屏住了呼吸。他们这一代的老工人,手指的触感就是最精密的测量工具,有时候比尺子还要精准。
导轨笔直匀称光滑,没有一点偏差,至少刘老还没摸出来有什么偏差。根据刘老的经验,整根导轨的平整误差完全在一丝以下,他甚至摸不到一点凹凸的感觉,和手工铲除的导轨那种花纹状完全不同。
“高手!”这是刘老脑子里的第一反应。一想到这么年轻的一个胖学生竟然有这种水准,刘老的身体就忍不住的哆嗦起来。
刘老的反应让郭泰来看的一阵心惊胆战,这老头要是在这里出个好歹,那可怎么办?
“吃午饭没,胖子?”刘老忽的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吃了!”郭泰来不知道刘老为什么要问这个,急忙回答道:“九食堂吃的。”
这下刘老有谱了,从这里到九食堂,来回加上吃饭排队,怎么也得四十五分钟。然后除去拆装老车床的时间,也就是说,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胖子最多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完成了整个导轨的刮削平整作业,还顺手做了个抛光,这家伙是怪物吗?
“明天上午到钳工车间等我。”刘老忍住激动,给郭泰来留下一句话,然后一路琢磨着该怎么调教胖子,施施然的离开了,留下一头雾水的郭泰来,摸着脑袋,半天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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