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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都一样,那个丫头还刚为你生下个儿子呢!”
“那又如何?会收那丫头是被逼的——”他话到嘴边突然收口,但那模样像是很不甘心。
“就算是被德妃逼着收,那也是收了,你带她来,就是为你暖床的人。”
“我说不是!”
“就是——”
“九珍,不许再说了!”见他们快要吵起来,祈夜白立刻板起脸。
“是他先惹我……好嘛!”原本还想说什么,可瞧见他脸色不好,又有“外人”在,九珍不得不乖乖收起利牙,站回他身后。
这让祈夜行见了更恼。这权九珍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九弟,只要九弟一句话,她就乖得跟猫儿似的。
……当真只有九弟能治她吗?
“七哥,九珍这事还是请你多掩盖,别将事情闹大吧。”祈夜白开口恳求。
“咱们是为了父皇的康寿而来,你偏带着闲杂人等出现,真不象话!”祈夜行立即逮到机会,拿出兄长的口吻训斥。
祈夜白当下被训得红了脸。“是我的错,还请七哥包涵。”
九珍见状,气得狠瞪祈夜行,怪他小题大做,他瞧了也不理,径自转过身,对着还跪在地上的周彦撂话。
“回头到我那,给我掌嘴一百,瞧你还敢不敢对本皇子睁眼说瞎话!”这话他自然也是说给九弟跟九珍听的,说完即拂袖离去。
他一走,周彦立刻垮下脸,祈夜白也露出愁容,虽然确定就算闹到大哥那去,也不会有什么严重的责罚,但总是教大哥为难,他也不好意思。
反观九珍,只是朝祈夜行的背影做了个鬼脸,重哼一声后,便不当回事的坐回绣墩上,喝茶去了。
许是九珍福大命大,七皇子还来不及去向太子打小报告就匆匆被召回京城,说是德妃游园时不小心落水,被救起后大受惊吓,皇上急招他回去安抚照顾。
“我就知道会没事的。”九珍咬着羊肉干,得意扬扬。
“说得好像你早知德妃会落水似的?”祈夜白摇着首。这会两人能舒服的坐在这里,都有感谢太子大哥没再一跪三天,而是一早领着大家在陵庙焚香一个时辰后,就让大家散了。
原本他还提心吊胆大哥会提九珍的事,哪知他问也没问,连七哥不见踪影,打听之下才知七哥连夜回京去了。
九珍吃着果子,摇头晃脑,一双水灵大眼似笑非笑。“我是不知德妃会落水啦,我只是想——”
“只是想七哥应该不会去告发你!”他眼神忽而锐利起来。
见状,小丫头迅速上前,伸出白嫩的小手轻拍醋男的胸膛。“哪有,哪有那样,我是说太子爱护你,哪次不是爱屋及乌,对我的顽皮睁只眼闭只眼?所以不会有事的。”她忙解释。
她和七皇子四年前有些纠葛,从此这位皇子对她的态度就陰阳怪气,不是极尽刁难就是……总之,他的表现让她正牌的未婚夫大人很吃味,但碍于那人是他的七哥,对于对方的敌意也就尽量隐藏了。
可是私底下,这家伙醋劲依旧大得很,平常什么事都由她,唯她心头若有丁点儿的“走私”,他立刻火山爆发,半点不容。
“大哥纵你,不只因为我,还有你爹是朝廷重臣,你大哥与太子是至交好友等原因。你靠山太多,才养成你这无法无天的个性。”瞧着胸前的柔荑,祈夜白脸色稍缓,但又忍不住数落两句。
她立即缩回手。“我哪无法无天了?这趟南陵之行可不是我主动要跟,是谁当作赔礼拜托我的?!”
“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错,这总成了吧!”见她恼了,他马上又陪笑脸。没办法,欠她的!
九珍抿嘴低笑。“不成,今天太子没长跪的意思,正好,我来到南陵都还没机会瞧清这里的风光,你得陪我出去走走。”她得寸进尺。
瞧着她的小脸兴致勃勃,他怎说得出一个不字?再说他本来就有此打算。
“走吧,南陵的枫红最迷人了,我带你赏枫去!”他动手整整她的衣。穿了男装的她,确实有几分陰柔男子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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