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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奉主桌一干王侯的,也不是普通的骑士或骑士侍从,基本都有不低的爵位。这种场合让他们侍奉并不是羞辱他们,而是一种看重,对本人更是荣耀所以那些人知道内幕,并且真能随口说出来,也不是不可能。
“其他人送的多了,鲁道夫一世陛下少送一些,就看不出什么问题了。至于艺人们,只管拿到自己想要的、荷包鼓鼓就是了,谁会管那些钱财是从哪儿来的?”吉娜最后还撇了撇嘴。这倒不是对那些流浪艺人不满意,而是不满鲁道夫一世,觉得他这个人太会算计了。
鲁道夫一世的所作所为肯定不讨人喜欢,但考虑到他的处境、手上能动用的筹码,又不得不承认他很厉害——如果可以,谁不想做个可以大手大脚摆阔,其他人说起来既嫉妒又赞叹,慷慨起来堪称骑士楷模的诸侯?花钱谁都会,但不能花钱,结果却和花了钱差不多,这更是本事!“对了,刚刚鲁道夫一世陛下还想和弗兰哥尼亚公爵口头达成一桩婚约呢,结果没谈成。”吉娜想起了什么,又八卦了起来。
“什么婚约?”这话不是路易莎问的,而是同样八卦的另一个侍女。而其他人虽然没说话,但这个时候也纷纷竖起了耳朵,包括一向稳重的雨果夫人毕竟,八卦谁不喜欢呢?
“是为了汤玛斯少爷和伊凡娜公主.汤玛斯少爷的未婚妻两年前不是去世了吗?那之后公爵和公爵夫人一直想为他再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最近已经差不多订下是‘欧特维尔的让娜’了。现在鲁道夫一世陛下突然这样说,显然是想拉拢弗兰哥尼亚公国为援手。”
‘欧特维尔王国’是位于南罗兰西的国家,这本身没什么可说的。弗兰哥尼亚公爵夫妇要是想给汤玛斯这个长子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这个级别是应该的。
“这也没办法吧,阿尔萨斯公爵一系在慕伯汉还是太弱了,这甚至不能和当初的‘西岱伯爵’相比——不管怎么说,‘西岱伯爵’被选为瓦松的国王后,后续的国王就是父死子继了,而并非是由诸侯们一次次‘选举’产生。”
“如慕伯汉这样,慕伯汉国王很难摆脱大贵族的影响发展起来。”
“这种情况下,联姻算是少有的能用的手段了。既不会刺激到慕伯汉的大贵族,又能实实在在拉拢到盟友。”路易莎的话说到这儿就没有往下说了,主要是剩下的她不愿意说出来。
她不愿意说出来的部分是,阿尔萨斯公爵当上慕伯汉国王,乃至以后成为‘罗马皇帝’,要说立竿见影的最大好处是什么,也只能说是联姻了——政令税收什么的,一个大家选上来的、没多少实权的国王是不用想的。
实际的好处没多少,就是名头好听不少,多了国王和皇帝的头衔。而这样的名头在没有实际增加土地的情况下,要进行变现,还真就是‘结婚’最方便!
王子们不必说了,原本除了继承人可以娶个高级贵族的,现在基本上每位王子都能娶到个出身高贵、嫁妆丰厚,甚至能带来土地的女士了。公主们也是同样的道理,慕伯汉国王能够出不错的嫁妆,那就很大机会能嫁给强大的诸侯。哪怕手头拿不出多少钱,只要置办一份过得去的嫁妆,退而求其次的联姻人选也有很多。
路易莎之所以不愿意说这个,是因为这样看起来非常完满的好事,实际上却是让慕伯汉的王子公主,尤其是公主们,都成了橱窗里的商品。毕竟,愿意为了一个名头就做冤大头的人不是什么时候都有,譬如这次的弗兰哥尼亚公爵,这就导致这完全是买方市场。只要有人愿意‘买’,阿尔萨斯家族根本不在意对方是什么情况。
上一位慕伯汉国王、罗马皇帝在位时是这样,现在这位鲁道夫一世看起来也是这样。
虽然这个时代,贵族都可以说是婚嫁市场上的商品,但像阿尔萨斯家的女孩那样‘卑微’的还是极少数.路易莎是听说过那些贵族男性背后如何编排阿尔萨斯家的女孩,包括公主的,大约是有一种物伤其类的不忍吧。
“正是如此啊!不过弗兰哥尼亚公爵显然更在乎实惠,对伊凡娜公主做儿媳毫无兴趣。”吉娜无所谓道。
路易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做总结道:“说起来,伊凡娜公主才11岁,和汤玛斯表哥不太合适,再寻找一桩也好。”
“汤玛斯少爷今年28岁,有什么不合适的呢?如果不是之前的未婚妻去世,早就结婚了——接下来伊凡娜公主的结婚对象,只可能会更糟糕。”吉娜奇怪地看了路易莎一眼,似乎是不解她怎么会得出那样的结论。
路易莎沉默了她的确是一下忘记了,此时男女双方年龄差距巨大的婚姻是非常常见的。平民中尚且如此,贵族的联姻中也不少见,毕竟联姻最重要的是利益,至于男女双方的年龄合不合适,根本不在考量中。
像伊凡娜公主那种情况,空有公主名头,没有强力的娘家,连一份丰厚的嫁妆都没有,想要嫁一个年岁相当的王子,几乎不可能。想来,更可能是某个死了妻子、已经有合法继承人的诸侯,未来会成为她的丈夫。
这样的诸侯,对那些身份地位足够高的女性贵族,是缺乏吸引力的。而如果他们依旧想找一个有着好名头的年轻妻子,就只能是伊凡娜公主这样的空架子了。
而只是想联姻诸侯的阿尔萨斯家,一般也不会介意他们的缺点。
直到回到住处,路易莎在马车上都没再说什么,侍女们感觉到了她的低落,互相看看也安静了下来。这一路只能听到北风在马车外呼呼地吹着,偶尔还有冷空气从马车的缝隙渗进来,但都被马车里燃着的带盖暖炉带来的暖意抵挡住了
第二天,来参加庆典的贵族就各自散了,有的是回自己的封地,有的则欣然接受了另一些人的邀请,去赶一波圣诞节庆。路易莎他们这一行算是后者.弗兰哥尼亚宫廷派来的船只停在了普法尔茨城外的码头上,用来接弗兰哥尼亚公爵邀请的贵客。
他们坐船去同在普法尔河畔的弗兰哥尼亚宫廷,40公里左右的路程,算是很轻松的了,还能在弗兰哥尼亚宫廷里过圣诞呢!
“.什么?送给路易莎郡主?不,你等等,我得问过我的主人——”就在路易莎正上船时,一个骑士模样的年轻人拿着一个小巧的盒子跑了过来,塞给了护卫在一旁的亚兰骑士,扔下一句‘赠给巴尔扎克郡主’,转身就跑。亚兰骑士要叫住他,根本叫不住!
没办法,亚兰骑士只能上船,将盒子转交给了路易莎:“小姐,一个莽撞的骑士送来的,我不知道他是谁的人——我是说,看起来他并不是替自己或朋友送礼,应该是替自己的主人办事。”
替主人办事的那种恭敬,亚兰骑士再清楚不过了,这是不会搞错的。
侍女们都好奇地聚了过来,看着那个盒子。虽然正如亚兰骑士所说,这实在是太莽撞了,但在离开的时候,不留姓名送来一份礼物,更容易让年轻的女士们好奇,并感觉到浪漫。
很快海莲娜就提议:“不如小姐打开看看吧,哪怕是要想办法还回去,也要打开看看,有没有赠送者的信息才行啊。”
她自己是这年月少有的对婚姻不感兴趣的女士,但爱看这种热闹的心依旧有,还很多呢!
虽然路易莎知道海莲娜提这建议是为了看热闹,但这样一份礼物摆在眼前,都不知道是谁送的,确实也只有先打开看看了——考虑到这年头也没有人会在礼物上设陷阱什么的,路易莎稍作思索,就自己上手打开了那个小巧的,但相对它的大小显得很压手的盒子。
几乎是打开盒子、展示出里面盛放之物的瞬间,看到的人就不由自主眼睛发直,发出了本能的抽气声。然后稍微反应过来,就是一阵低低赞叹声。
盒子里面是一颗硕大的、尚未雕琢的红宝石,品质不如巴尔扎克家传王冠上的那颗,红得不那么浓烈,但也只是略差一些而已。相比之下,它的大小实在是太惊人了,这就使它的价值远远超过了家传王冠上那颗!
感觉上是超过100克拉的,在这个尚未全球化的时代,除非是东方的原产地,不然这样硕大的宝石(无论是不是红宝石),都几乎闻所未闻——偶尔听人说起,只当是编撰的传说故事,而实际上,多数的确是故事书写者的夸大之词。
装宝石的盒子底部有一个丝绒衬垫,它也是红的,上面用金线绣着一行箴言:
圣光护佑,灾厄远离。
作者有话要说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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