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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老公居然性情格外温顺,没有一点儿暴躁易怒,怨天尤人,简直太难得了!阮凝在心里对傅羡充满了怜爱。她看着傅羡被睡裤包裹着的双腿,主动地给他盖上被子,“你要什么就告诉我。”傅羡靠在靠枕上,轻轻的点了点头,“好。”因为阮凝失忆,傅羡又不是个话多的人,两人就这么靠在床头,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阮凝抱着手机,她记忆还停留在三年前,对于手机新开发出来的功能还在摸索当中,兴趣很浓,玩着玩着就忘记了时间。等她暂且有功夫往旁边看去的时候,傅羡的眼睛已是半闭不闭的状态,看样子是困极了。阮凝的内疚感一下子就上来了。她轻轻朝傅羡蹭了过去,想要把他后背的靠枕抽出来,手刚伸过去,还没碰到靠枕就被捏住了。傅羡睁开眼,里面全是浓浓的睡意,阮凝不由放轻声音,道:“躺下睡吧。”“好。”傅羡慢慢松开她的手腕,然后躺下。阮凝见他睡下,将手边的灯给熄了,睡觉。如果网上有个帖子这问:和一个不熟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会不会失眠?阮凝觉得自己有发言权。她表示——完全不会。一躺下去,阮凝的眼皮子就像是有千斤重,睁都睁不动。傅羡身上没有那种久病之人闷出来的奇怪味道,却是一股淡淡的香味,不像沐浴乳,也不像香水,反正就很好闻。阮凝闻着闻着就睡着了,睡得贼香。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只有阮凝均匀的呼吸深,傅羡慢慢睁开了双眼,那双上挑的桃花眼里哪还有半分睡意?他侧过身子,用指尖轻轻点在阮凝的脸蛋上,过了会儿改戳为摸,沿着她下颚角的轮廓慢慢地抚过,最后落在唇瓣上。傅羡惊叹于指尖柔软的触感,越摸他的眸子变越深,继而俯身过去。先是轻轻地吻了一口,接着便越发的用力,就像是要将她吃了一样,直到阮凝的双唇红得快要滴血,他才停下有些失控的动作。傅羡不舍得放开,描摹着她的下唇,好一会儿才离开。“软软。”他低低叫了一声,知道阮凝听不见。床头放置的熏香里面加了一点儿助眠的东西,对傅羡的却没什么作用。“我竟然觉得你失忆了,是一件好事。”睡梦中的阮凝像是在呼应他这句话一样,嘤咛了一声。傅羡笑了,他许久没有如此高兴过,再度覆上她的唇,问了好久方松开。再不松开,难受的恐怕是自己。失忆……软软,你失忆了好啊,我说什么你都会信,也不会躲着我,更不会用那种眼神看我,真好。他将阮凝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蹭了蹭,舍不得松开。傅羡觉少,就算是一夜不睡都不会有任何异常,而现在身边睡了一个人,叫他的情绪颇为亢奋,只能拼命克制才能压住身体里那股汹涌澎湃的躁动。不知怎的,上午傅远的脸在傅羡眼前一闪而过,他舔了舔唇,握住阮凝腕子的手紧了紧。软软,你可千万不要叫我失望!一夜无梦。阮凝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她没有做那个奇奇怪怪的梦,今早起的时候还有些恍惚。虽然她对于梦中的事情记得不是很清,可他知道是和一个男人有关,也许哪天她可以在梦中看清那个男人的脸呢?这或许是她失忆的关键?不然怎么会经常重复同一个梦?所以昨晚没有做梦阮凝心里泛着淡淡的失落。傅羡早不知在什么时候起了,阮凝就自己下床洗漱,到了卫生间挤牙膏的时候瞥到手腕上的一圈红痕,看起来像是被人捏过留下的痕迹。她的皮肤嫩,稍微用力都会有印子,而且不太容易消。阮凝不记得昨天有谁碰过她的手腕,于是归结于是套在手上扎头发的橡皮筋太紧了。洗漱完下楼,傅羡已经坐在了餐桌旁,见她来了,放下报纸,静静地看着她。阮凝都被他那样的眼神看得害羞起来,落座后,傅羡的视线仍没有挪开,她抬手将头发别在耳后,“看着我干什么?”“好看。”傅羡说了两个字,叫阮凝的脸更热了。“吃早饭吧。”她拿起筷子,看着桌上快要凉掉的小米粥,心里不是滋味。差别待遇,差别待遇啊!!!早饭只有小米粥就算了,还是凉掉的,就连小菜都是榨菜萝卜干,两小碟,寒酸的不行。阮凝敢说,这些在家里干活的佣人吃得都比这个好!老公真的太可怜了,私生子又不是他的错,欺负残疾人算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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