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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嘉乐抱着箱子的手紧了紧,撇开脸不想看他,语气生硬的说道:“还没到还款日。”男人一笑,用眼镜挑起她的下巴:“我知道,听说你换了新工作,我就特地过来捧场了,你该不会不欢迎吧?”不等祁嘉乐回答,他又对她品头论足起来:“怎么化这么浓的妆?真俗,我帮你擦掉。”说着,他当真伸手要擦她的脸。祁嘉乐立刻后退,拿钱拍在吧台上:“给!”皱巴巴的钞票上还有她的体温,男人一把抓住,连着零钱都点了点,然后用钞票拍拍她的脸:“这点儿可不够还啊。”“我知道。”祁嘉乐冷漠的避开他的拍打,“我会按时还的,你不要打扰我工作。”“呵,我特地带兄弟过来给你捧场,怎么到你这儿就成打扰了?”说着,他身体前倾,薄唇几乎贴在祁嘉乐耳边:“你呀,可真是薄情寡义,跟你那个杀人犯的爹是一路货色。”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祁嘉乐眼神轻蔑,脆白的牙缝间蹦出一句冷冰冰的话:“韩凌君,你这德行,跟你爹也不过是一路货色。”一句话触到了韩凌君的逆鳞,他长眼一凌,一掌狠狠的掴在她脸上。祁嘉乐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都摔出去,啤酒连着箱子掉在地上,碎了一地。她捂着脸,一声不吭的爬起来,抬头看着施暴的韩凌君,依旧是一脸冷淡。灯光那么闪,那么乱,她的妆那么浓艳,可韩凌君还是能看出她的脸都白了,一缕细细的血丝从她嘴角流下,她若无其事的擦去,大红的唇膏在嘴角拉出长长的一道,刺的他眼睛疼。韩凌君下意识的伸出手,想为她擦去血迹。祁嘉乐以为他又要打她,退后一步,冷冷说道:“我怎么赚钱,你管不着,你只要坐等收钱就是。”“你……”“你场也捧了,打也打了,钱也拿了,剩下的我会按时给,现在,我要下班了。”她端起不断滴水的啤酒箱,转身就走。让我看看你的脸韩凌君被她激的恼羞成怒,上前扳住她的肩膀:“站住!”祁嘉乐也不理他,闷着头往前走,韩凌君抓着她肩膀往怀里一带,竟是强行抱住了她。祁嘉乐像被巨蟒缠住了,在他怀里咬着牙死命挣扎。她力气不小,韩凌君几乎有点控制不住她。他骂了句脏话,正要对她下狠手,祁嘉乐抬脚往他脚面上狠狠一踩。她穿的是高跟鞋,这一脚下去简直要命,韩凌君吃痛放开手,眼看着她跌跌撞撞的从后门跑掉了,连啤酒箱子都没要。身边马仔见到老大吃瘪,摩拳擦掌的要把祁嘉乐捉回来,韩凌君拦住他们,没好气的说:“没看到老子受伤了吗?没眼色的东西,扶着点儿!”一个机灵马仔上前搀扶,同时给他出主意:“老大,这妞真是不知好歹,不如我们去她家给她点颜色瞧瞧……”韩凌君一巴掌拍在他头上:“闭嘴!除了老子,谁也不准动她!”马仔被骂的讪讪的:“是,是……”……祁嘉乐跑出夜店,外面已经下起了暴雨。韩凌君的人没追出来,大概也不想把她这个欠债的赶尽杀绝。只是,她身上还穿着夜店提供的制服,得给店里还回去。她站在后门窄窄的屋檐下,等韩凌君离开。雨水在屋檐下连成线,风雨时不时刮到她身上,不一会儿就把她浇的透湿。一只流浪猫不知从哪儿窜过来,瑟瑟发抖的挨着她躲雨,咪咪叫着,十分凄惨。祁嘉乐看着这只湿透的猫,挪过去站在它跟前,为它挡去一部分的风雨。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男人撑着把黑色大伞走过来,停在她跟前,大伞一倾,把她笼了进去:“你好。”祁嘉乐抬头看着他。来人是个高高瘦瘦的陌生男人,他西装革履,神情淡漠,俊逸的五官在雨幕中有些朦胧。男人身上有种让祁嘉乐觉得很熟悉的孤独感,但她并未因此错过男人袖口露出的一款限量品牌手表。她在电视上见到过,起价百万。祁嘉乐擦去脸上的水珠,问道:“什么事?”“我已经为打碎的啤酒和你身上的制服付过钱了。”“你付钱是你自愿,我没逼你。”“不错,但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你,只是要占用你接下来的时间。”祁嘉乐看着他:“我不是站街的。”似乎听到了极为刺耳的话,男人瞪了她一眼,却在看到她那戒备的神色时,厌恶的表情稍有缓和:“我知道你不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走。”祁嘉乐不动:“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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