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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画画很厉害的。”“奶奶是为你好,这年头,还是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我不是说干艺术这行不好,但以后等你工作了,容易被人说闲话,奶奶不想你受委屈。”傅商昭垂着眼,哼笑一声。他没别的感觉,只觉得好笑。搁在手边的手机适时震动起来,来电人是秦知远,傅商昭直起身,捞起手机向他们晃晃,嘴角笑容弧度加深:“失陪,同学找我讨论题目。”奶奶抚了两下沙发垫上的长毛,笑眯眯道:“昭昭啊,知道学习是好事。但奶奶好不容易见你们一次,你爸忙,我跟他讲话,那得排上几天队,今天过来,就是想多和你聊聊天。”“您不是说要我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吗?”傅商昭回过头,扯了扯唇。“那我们必须得研究透这道题,不然哪敢睡觉,您说是不是。”傅商昭说完,接通电话,一边顺着楼梯往上走,那双平常不笑也总带着笑意的桃花眼,此刻透出让人心头凛然的冷嘲。电话那边秦知远一本正经问他:“大少爷,能请你帮个忙吗?”身后隐约传来他们的声音:“这孩子,就是直脾气……”傅商昭头也没回,将他们的交谈抛之脑后:“等我回房间。”“这件事情很复杂,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待会三十分钟后,你能打个电话给我吗?必须得打电话,我知道,你是最可靠的人,徐渊那样的肯定靠不住。”“可以。”打个电话的事,傅商昭眼都不眨应下。推开通向画室的门,继续给翠鸟上色。世间万物,花草树木,都融为它翅膀的一部分。闹钟准时响起,傅商昭放下笔,拨通秦知远的电话,传到耳边的第一句话是:“我是你爹~”傅商昭:“?”他当即就想把这电话挂断。那边过了十几秒才接通电话,傅商昭眯起眼:“你让我给你打电话,该不是想让我听你的彩铃吧?”隔着手机,秦知远的声音有些失真,他铿锵有力地否定:“怎么会!我是真的需要你帮忙,谢谢你。”傅商昭沉默。秦知远又重复一遍:“谢谢你帮忙!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了!”摆明了心虚。拜他插科打诨所赐,傅商昭心情转晴,决定不和他计较,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上色。等他重新拿起手机,发现多了几十条消息。他将家族群的消息通知屏蔽,无非是一些翻来覆去背得出来的话术。转而点开另外一个群。【渊:好无聊啊,我躺在家里无事可做,好羡慕你们可以上课考试写作业,我也想再度青春。】【天怎么就亮了:正好,我坐在桌前,发愁我这六张卷子怎么写得完,靠你了!救星!】【天怎么就亮了:(害羞)我和我的卷子们在家里等你。】【渊:那怎么行。我是正直的好公民,绝不做这种有愧于心的事情。】【天怎么就亮了:懂了,十几年的感情,脆弱到只要六张卷子就能破裂,哈哈。】傅商昭长按录音:“行,那你明天来上课。我座位边有个空位。”太过无聊,徐渊第二天一觉睡到中午,从衣柜翻出还没来得及扔掉的校服。为衬他的发色,他套上嫩黄色的polo衫,用鸭舌帽遮住过于张扬的金发。和曾经的班主任简单叙旧过后,徐渊熟门熟路推开高二一班后门,在教室中一扫,精准定位到傅商昭的座位。他走到一半顿住,抬高帽檐,露出写满疑惑的双眼。难道是他眼睛近视度数又升高了?不然他怎么会看到这样匪夷所思的一幕。傅商昭居然在听他座位旁边的女生讲题目!八卦雷达瞬间激活,徐渊屏息走近,神不知鬼不觉……傅商昭抬眼看过来,眼底有极淡的不耐,更多的还是无奈。“我来找他讨论题目的。”徐渊指向捧着书打瞌睡的秦知远,他昨晚补作业偶尔直播进度,写完试卷已经是凌晨三点。他压下上扬的嘴角,高深莫测地在秦知远身边坐下,顺手拿过他桌上的草稿本摊开。“什么情况!!!”为表达激动的情感,他特地加粗了感叹号。秦知远被他推醒,打了个哈欠,在纸上写下:“高一直升来的新生,见到他,第一句话是问他题目怎么解。”“经过数日观察,我觉得她可能真的单纯是想讨论题目。”“另外那位嘛,相信你肯定也看出来了。”徐渊悄悄往后靠,努力听他们的对话。秦知远的同桌是个女生,桌上放着一块小镜子,徐渊将它立起来,调整角度,方便他不动声色的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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