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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彻心情欢快,日暮黄昏,佳人有约,且佳人是心上人,人生啊,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马蹄儿雨点落在地上,又轻又脆又快,一路跑到城门又出了城,天已经黑下来,高远彻停在约好的地方。离着官路隔了一片树林的亭子外。亭子里,有人在等候,一坐一立,立的那个手里执灯,朦胧灯光勾画身形,正是他日夜记心间的人。但他还是谨慎一些,毕竟女孩子们都苗条体瘦,坐着且披风笼罩,万一弄错了不是坏别的姑娘名声?不像他和心上人,已有婚约。高远彻隔着一段距离,彬彬有礼:“请问,前头是哪家的故交?”若是别人,说不认识他就罢了。他说的又不是小姐,别人也不会猜到他是约了姑娘来见面。自我赞赏一枚。灯光下人影动了动,转过身,帽子随着滑落,高远彻看清楚了,正是心上人秦姗姗。旁边小丫鬟捂嘴闷笑:“高公子,莫不是你眼睛老了,连我家小姐都不认得了。”高远彻粲然一笑,快步入亭,坐到秦姗姗旁边,知礼的隔出一段距离。“姗姗,怎么约我这个时间出来?是不是——”秦姗姗眼圈一红,似受了无尽委屈。高远彻怒起:“是不是秦岚岚又欺负你了?”秦姗姗眼圈更红,眼底晶莹闪烁,细细开口:“毕竟祖母更喜欢她,她是大房的,大伯比爹爹官阶高……”高远彻怒道:“你还是姐姐呢,这次又为什么?她又哪里比不上你说你小话了?”秦姗姗:“我亲手给祖母绣了一条抹额,祖母很喜欢。”“我就知道又是这样!这个秦岚岚,自己什么都不行,只会嫉妒针对,这样的女子,亏你祖母也当个宝,若是在我家——”“彻哥哥,不要说祖母坏话。”灯光里,少女明亮的眼睛纯净又固执,高远彻心头一软。“是,是秦岚岚迷惑了你祖母的眼。姗姗,你没被罚吧?”秦姗姗闷闷:“罚倒是没被罚,她跟祖母撒娇,原说好大家一起陪祖母去庄子上散心的,我、我留在家里——”洁白的贝齿咬住嫣红嘴唇:“明明祖母亲口跟我说要我陪她去,说我给她老人家做的香袋最得她心意……这下,姐妹们都嘲笑我,我……呆不下,出来散散心。”“彻哥哥,我就是太伤心了,我不怪她,她是妹妹,我该让着她的。娘也说,姐姐妹妹现在吵吵闹闹,等以后出了门子再见,比谁都亲。让我忍耐。”“忍忍忍,怎么不见她秦岚岚忍,不,她只要平平常常做个人就行。”高远彻气恼,恨自己不能到秦家去把那个恶毒的女人打一顿给心上人出气,除了骂人什么也做不了。不过——“咳,”他脸颊微红:“你放心,我娘说就这几日、这几日、咳,我一定把你早早娶进来,以后,有我保护你,再没人敢欺负你。”他竖手掌保证:“我娘脾气很好,我妹妹性情也温和,她们都很喜欢你,你嫁进来,一定对你好。”“彻哥哥,你说什么呀。”秦姗姗娇羞低头,跺了下脚,眼底却是冷然似下了某种决心。“彻哥哥,”她抬起头,眼中一片爱慕:“陪我走一走吧。”高远彻此时眼里只有她,哪有不应的,旁边小丫鬟将灯递过来,他下意识就接了。倒是眼角扫到小丫鬟,随口问了句:“怎么不是春鹃跟着你?”秦姗姗微微一僵,旋即扯出一抹苦笑:“春鹃为我不平,被罚了。”高远彻再度掀起对秦岚岚的深深厌恶,深吸一口气:“走吧。等你嫁过来,你想带谁就带谁。”秦姗姗柔顺的点头,落后他半个身子,小丫鬟隔了段距离跟在后面,高远彻没留意人越来越远,拐个弯儿再没跟上来。两人沉默走了会儿,高远彻小声笑道:“姗姗,此时此景,倒让我想起一句诗来。”秦姗姗抬头,一派温柔:“哪句?”“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高远彻满目柔情,想用自己的情谊来安抚心上人的低落。秦姗姗娇羞低头:“彻哥哥——”心底却是冷然,我受了欺辱,你却只想着戏弄我,果然,你想的只有你自己,从来不见你真正与我出头。这样的人,嫁了有什么意思,还有脸说你娘你妹妹,你知道后宅生存真相是什么吗?一个撑不起来的男人,要之何用。她微笑,抬头:“我也想起一句应景的:却离灯影去,待得月光来。”两人低头看灯,抬头望月,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接下来你一句我一句,这哪像什么约会,是诗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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