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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那人反映过来,一锋又至,自下而上挑刃划来,开出一痕黑雾。那人来不及闪躲,被挑在地,他翻身拱腰,四肢趴伏,一对尖尖的耳朵从头上竖起,尾椎处爆出一根火红色毛茸茸的大尾巴。同时红气周身,状如重雾,外加尖牙利齿,目光凶厉地盯着对面的人。晏兮挑眉蔑笑:“不三不四的东西,化形都不利索,就敢出来丢人现眼,怎么?琴姬不给恩客唱小曲儿,到这儿和死人玩游戏?”这正是方才在院子里唱曲儿的琴姬。世间万物开了灵智便可修炼。妖物修炼一是依靠修身养性,日积月累之下方可得道。另有邪法可于短期内增进修为,吸人魂魄就是其一。琴姬在清平坊深居简出,把大多数灵力都用在了化形上,加上狐族天生的魅惑能力,在清平坊混得风生水起,也算是远近驰名的一代乐妓。她料定自己不能敌,晃着尾尖,惨兮兮地讨饶:“妾身一时猪油蒙了心,行差踏错,以后绝不再犯,妾身从来都是本本份份的好妖呀!行行好,求小郎君饶我一回。”“饶你?!”晏兮冷笑一声,指着床上的鬼魂说:“你别跟我这儿吊腰子,我方才要是晚了一步,那个鬼魂恐怕都没有囫囵个儿,你敢耍这个花活,心里就要做个准儿,交个底儿掉。”他挑起狐妖的下巴,阴恻恻地说:“看你灵光微晕,没多久就要渡劫,与其那时候死在天雷之下,还不如我现在给你个痛快。”屋子里很黑,晏兮的眼睛里闪着微光,光里是无尽的深渊琴姬尖啸一声,红雾弥散开来,她暴起发难,拖着一尾红尘,扑将前来虚晃一爪。然后几个扑腾闪动,抢过窗户就要逃之夭夭。“还挺能装!爪子不要了就碾成骨灰扬了。”一柄短匕脱手而出,划着奇异的弧度,无声无息的没入琴姬后颈。琴姬倒地。晏兮一脚踩在她背上,弯腰去拔她后颈上的短匕:“什么嘛,真没劲儿,就这身手”他把短匕倒过来,柄头在琴姬后脑勺戳了戳,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你这个妖怪,胳膊拧不过大腿,早知道会一出手就会死,还没有办法抱怨,还不如当一个歌妓,苟延残喘下去。”后脑上的风府穴又名鬼穴,在此烙印,散风熄风,碎魂解魄。床上的鬼魂已经醒了过来,她见来人下手狠辣,不由得满脸惊恐。“郑养养,年二十四,死时时辰为隆阙三年,二月初四巳时,是不是?”晏兮走上前来,没好气地问她。鬼魂点点头。“那就对了,跟我走吧。”“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晏兮挠挠头,思考着怎么向鬼魂解释。今日虽是引魂,但按理说,他只算是清河县城隍的朋友,未入冥官仙籍,并非鬼差。清河城隍外出,新鲜出炉的鬼魂又需尽快收拘,他才拍着胸脯毛遂自荐。自己从前得他救过一命。晏兮自问不算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但住在别人屋檐下,房租还是要交一交的。“半夜三更,来路不明,我不能跟你走,要是走了,那算个什么事?”鬼魂说。“啧,叫你走你就走,哪儿来这么多废话。”晏兮就要上去拉人。“哎呀,你干嘛啊,抢鬼啦,救命呀!”鬼魂挣扎叫嚷。晏兮怕一时手重,伤了她灵体,拉扯之间,一抹雪白的后背扑到了梳妆台上,碰倒了一个海兽葡萄纹铜镜。晏兮捉着鬼魂的外裳,愣在原地。麻烦,凡人的灵体太脆弱,吹不得扇不得。“啊,我的衣服?”晏兮眼皮直跳,终究还是耐了耐性子,把衣服扔了回去,“老子我今天心情好,没空和你叽叽歪歪,你要是再跟我甩片汤儿话,惹急了老子谁也不吝,我扒光你衣服,让你光着身体,满大街逛去。”晏兮威胁她。鬼魂吐着长长的舌头,“真当老娘是吃素的,略略略……”她小声嘟囔,一边又穿衣服。衣服!对了衣服。“你也不扫听扫听,不就想知道我是谁?教你个明白。”晏兮指了指身上的衣服,展示给鬼魂看,“你瞧,这是狩岳袍,城隍专属,大礼服,仪式感,讲究地很,旁人想都不要想,引魂的时候才能上身。”“我是城隍座下……嗯……尉官晏兮,你肉身已经死了,我来带你去投胎转世。”为了增加说服力,他给自己安了个身份,装模作样地说:“你不要贪恋尘世了,速速和我走吧!”郑养养见他拿出了证据,也没有太不信,她说:“我是要走的,但是,我蒙冤而死,那个杀千刀的负心汉,说会带我走……一转眼掏光了我的积蓄,我好端端一朵娇花,性命也让他害死,我不忿啊,我气啊,你让我去掐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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