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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这种淫|毒的逼迫之下,还是无处遁形。他做不到的事情,也就不会去强迫裴清一定要做到。当即就吃力地扭过脖颈,原本清澈干净,明亮如天上繁星的双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他努力让自己的神情自若一些,平淡一些,让自己看起来只是「公事公办」,或者只是「仗义出手搭救」,但他脸上的红|潮,额上细密的热汗。濡湿的额发,以及雪白的玉颈间,浮起的绯色,无一不证明,他此刻并不是那么镇定自若,也不是那么无动于衷。裴清并没有开口,双眸深邃得好似深山老林中的古井,让人看不清楚,他眼底到底藏着什么样复杂的情绪。他很快就对江暮阳作出了回应,直接低下头,热情,又无比虔诚地在江暮阳艳丽的唇瓣上,落下一吻。有那么一瞬,江暮阳误以为自己好像还活在前世,他和裴清还厮混在一起,在外,他们就是同门师兄弟,在内,他们就是道侣,是夫妻,也是毕生的死敌。江暮阳突然想起,他曾经准备过一具棺椁,并且指着棺椁,对裴清说了那样一段话。“裴郎,如果我死了,你就把我放进这具棺椁里,我怕黑,你不要把我埋到地底下,我也怕火,所以也不想化作飞灰,你把我装进棺椁里,你陪我睡进去,等我的尸体腐烂了,蛆虫会慢慢吞噬着我的皮肉,再从我的骨头里钻出来,爬向你的方向。”“但你不要害怕,把它们当成我,好好养起来。”那时的裴清,曾经几度认为江暮阳疯到无可救药了,裴清当时拥着他,一直安抚他说,阳阳不会死,阳阳会好起来了。他们白天就藏在小小的一方棺椁里双修,好像两只臭老鼠,躲藏在暗无天日的地底下。只有到了晚上,裴清才连人带棺椁抬出来,让行将就木的江暮阳,躺在棺材盖上透透气。拂过他面颊的微风,都带着几分秋天的萧瑟寒意,那个时节,桃花早就凋谢了,海棠花也没了。连裴清的脸上,都带着几分苦涩,他那时头发都掺白了,被江暮阳折磨摧|残得很厉害。但他还是温柔地答应江暮阳,等明年开春,带他去看桃花。可桃花会再度盛开,逝去的生机却再也无法回来。……江暮阳突然就明白了裴清的意思。看来他这是实在忍不住了。其实也没什么,是白天能怎样?幕天席地的,又能怎样?他反正是不会在乎这些的了,想来被情——欲冲昏头脑的裴清,也不会在乎的。江暮阳很平静地接受了,他趴在冰冷的巨石上,侧脸压在上面,目光所及之处,是一片浓密的树林。头顶的阳光,明媚又温暖,投过林叶间的缝隙,落了一地斑驳的光影。他前世最喜欢裴清对他用这种姿势了。因为这样的话,让他看起来更加皮实耐——操,还不用看见裴清的脸。只要看不见裴清的脸,他就不会对裴清有丝毫的动容。江暮阳经过前两次解毒,已经深刻知道,现在的裴清,活儿有多稀烂。他也没指望能从裴清这里得到太多的欢愉,如此也好,眼不见心不烦。裴清又咬着他的耳朵,一声声地唤他:“阳阳,阳阳……”像极了前世,只要裴清情深难以自控的时候,就喜欢一边狠狠——操,一边咬着他的耳朵,情深意切地唤他小名。阳阳,多么亲密的称呼。他们曾经是那样的亲密。骨头都要被裴清喊酥了。江暮阳微微眯起眼睛,没有回他半个字,默默等着裴清稀烂的活儿。哪知裴清却突然解开他的衣衫,温热的手指,拂过了江暮阳纤瘦的后背。“你受伤了?”裴清的声音听起来极度沙哑,难为他在这种时候,居然能忍住,还先关心江暮阳背上的伤,“是谁伤的?我替你杀了他。”“你先照顾好自己吧。”江暮阳嗤笑道,“连自己身上的毒都没解干净,就想着去杀人了?”裴清便没再说什么了,修长干净,宛如白玉一般的手指,缓缓滑过江暮阳背上的伤痕。伤得不算重,但也绝对不算轻。皮肉都紫到发黑,浮起了约莫三指并拢宽的伤痕,细密的血珠,隐隐冒了出来。他的眸色瞬间晦涩了许多。低头便吻上了江暮阳的伤口。“裴清,你!”江暮阳大吃一惊,下意识要起身,扭过头想要阻止裴清。可却被裴清按了回去,背上的伤痕,从江暮阳的后颈,一直横跨了整个背部,最尾端的部位,也刚好连着尾巴骨。如果按照这么个发展,裴清的唇舌,很快就会滑到他的尾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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