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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锦衣听罢,浓黑的眉毛紧紧蹙了起来,他在口舌之争上,的确不是江暮阳的对手。也并不想多说什么。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玉佩,递了过去。江暮阳愣了愣,看着这枚玉佩发呆。因为这枚玉佩他前世也见过的,只看一眼就不会忘。玉佩上刻了一个「清」,就是裴清的名字。前世裴锦衣就把这枚玉佩系在江暮阳的腰间,让他无论何时,也不要取下来。后来就被江暮阳随手换了壶酒,裴锦衣得知后很生气,罕见地疾言厉色,跟江暮阳大吵一架。甚至,裴锦衣在寻回玉佩后,还强制性地把玉佩封在了江暮阳的体内。足足封了十天。不许他取出来。江暮阳又羞又痛,走路都疼。这事儿干的一点也不正人君子,一点也不名门正派。因此,江暮阳在看见这枚玉佩时,脸色是白的,嘴唇是干的,就连双腿都抑制不住地隐隐颤抖。江暮阳故作镇定地道:“这什么玩意儿?你就拿来给我?”“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裴锦衣轻声道,“你拿着它回师门,不管你说什么,师尊都会信你。”江暮阳:“……”他突然之间不知道说点啥好。前世裴锦衣没有跟他说,这是他娘的遗物。倘若江暮阳当时知道,他……他大抵就不是拿玉佩换酒喝了。而是更过分地把玉佩摔碎,或者是丢到裴清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原来如此,真是样好东西。”江暮阳眨了眨眼睛,笑道,“那我回去跟师尊说,你对我用强未遂,急火攻心而死。”“江师弟!你!”裴锦衣满脸不敢置信,猛地缩回了手,将玉佩紧紧攥在手心里,剧烈咳嗽起来,“不许胡说!”“我就是想试探一下,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只要我拿着玉佩回师门,师尊就会无条件相信我。”江暮阳定定注视着裴锦衣的脸色,忽然疑惑地歪了歪头,“裴清,你的脸……好红啊。”裴锦衣感觉到了。不仅仅是气血上涌了,他甚至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头皮上的神经都在剧烈跳动,呼吸急促,面红耳热。心脏更是砰砰直跳。裴锦衣不明白,这些症状意味着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快就要爆炸开来。“江师弟!你离我远一些!”裴锦衣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去,迅速盘腿打坐,试图将体内的蛇毒逼出来。可不知为何,他越是使用灵力,血液沸腾得越厉害,身上烧得也越厉害。整个人如同置身红莲业火之中,几乎烧得他无处遁形!偏偏,江暮阳凑了过来!挟着一股清风,在向他靠近!这种感觉,就好像炎炎夏日,一桶冰水直接淋了上来。又好似久旱的田地喜逢甘霖。裴锦衣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狂热的悸动。他只知道,自己想往江暮阳身上贴,想挟住这阵清凉。你死了,我就走正道蓦地,江暮阳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发出了惊叹:“裴清!你的血管都爆出来了!好丑!”裴锦衣应声看了一眼,果见自己手臂上的血管夸张且狰狞地爆了出来。他觉得江暮阳的手好清凉,好柔软。忍不住想要抬手攥住。可是很快,裴锦衣又清醒了几分,他将人狠狠推开,冷冷道:“你走!”“裴清,这个蛇好似是……是……”江暮阳无比尴尬地挠了挠脖颈,支支吾吾道,“好像是淫……咳咳咳,蛇。”“裴清,你……你中了淫-毒,你知不知道?”裴锦衣:“……”本来不知道,但现在他知道了!“江师弟,你快走!不要管我!”裴锦衣深呼口气,仅剩不多的理智让他保持着体面和矜持。“裴清,你别怕,其实吧,中了淫-毒也不是非得那啥才能解的。”江暮阳也有些难为情。虽然说,他前世为了追求刺激,也给裴锦衣下过这种玩意儿。但毕竟是闺房之乐,下的剂量小,不至于死人的。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裴锦衣现在中的淫-毒,那是相当厉害。保不齐会血管寸寸爆裂而亡。裴锦衣现在还是一张白纸,一个彻彻底底的童子。从未遇见过这种腌臜事,这应该算是裴锦衣今后洗不干净的黑点了。“走!”裴锦衣咬紧牙关,一字一顿道,“请你离开!”“是你让我走的啊,你要是死在这里,可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你快走!”裴清挣扎着,起身替江暮阳解开了灵力,之后就瘫软在地,呼呼喘着热气,双眼猩红,几乎是从嗓子底挤出一声,“江师弟,以后……以后别再学禁术了,它会……会吞噬你的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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