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大概是因为两次都是和沈箫干,所以脑海里形成思维定式了吧。
江昀如是安慰自己。
不过,和在现实中的沈箫不大一样,梦里的沈箫基本不会正视他的眸,而且也不会主动和他说话,反而要他尽情撩拨勾引才能如愿以偿。
沈箫在梦里对他百般温柔,仿佛他就是一件易碎珍贵的瓷器,每一个吻皆克制又隐忍,柔情似水地拂过他的身子,态度膜拜又恭谨。
月光如纱,炽热的火透着不真实的凉意,沈箫的低喘轻吟似乎带了些呜咽,无论他怎么轻呷沈箫的脸颊耳垂,一面爱抚一面安慰,都无法在沈箫脸上看到一丝欣喜。
太奇怪了。
接近卯时,江昀一个激灵醒过来,满手的液体,床单和被褥也被浸湿了。
“糟了。”
他赶紧提起裤子爬起来,这要是天亮被收拾屋子的婢女发现太丢人了。
从小到大,加上上辈子,江昀还是头一次梦见这种羞耻龌龊之事,毕竟他这种高岭之花很难想象谁配和他上床。
哪怕是上辈子和欧阳吟成亲后,他也没在梦里对欧阳吟怎样,在印象里他就没梦见过欧阳吟,这一世,他不仅和奸夫差点「做」了两次,而且还在梦里和他难解难分「做」了一次。
江昀直觉他这辈子的原则和道德底线崩得有点低,但又让他觉得非常爽。
他先仔细洗干净手,然后麻溜地穿好衣裳,站在床边发了会儿呆,液体的气息在他鼻翼下流窜,眼看着天光渐亮,江昀干脆将铜盆里的水直接泼洒在床上,试图掩盖他做的孽。
空气中那味道好像是浅了一点。
红袖楼大概没有接待过像江昀这般事儿精的客人,两名婢女本来只是端着漂浮花瓣水的铜盆和柳枝牙粉香料等伺候他洗漱,结果还得为他收拾床铺。
江昀边洗脸边偷偷观察着婢女们的表情,担心她们会发现见不得人的事儿。
不巧的是,沈箫这会儿走进他房间,看着婢女们正板着脸帮江昀换床单被套,地上则是一堆被换下来的脏东西。
“你昨晚尿床了?”沈箫不解地一鸣惊人。
两名婢女「噗嗤」一声被他逗笑。
“”江昀脸颊微微泛红,几不可查地咽了口唾沫,将早上对婢女的说辞又重复了一遍,“卯时过后做噩梦醒来,洗了把脸清醒一下,结果还是晕晕乎乎的,本来想把水倒外面,糊里糊涂就倒在床上了。”
“哦?”沈箫抿笑着歪了歪头,故意翘了下尾音,“是吗?”
“要、不、然、呢?”
江昀咬紧牙关,一字一顿地强调,凌厉双眸威逼向他。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