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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沈大人说得没错,我不是不相信欧阳少侠的能力,”谢忠想了想找补道,“只是觉得像江庄主这样出类拔萃的芝兰玉树,江湖上那么多才貌双全且武功高强的少侠,江庄主没必要非欧阳少侠不可,况且你们门不当户不对,江湖地位不匹配。”
“废话,这用得着你说,我有多优秀我不知道?你以为我没自知之明?”
江昀不大高兴地喝了口酒。
上辈子他坚决要与欧阳吟成亲甚至不惜「下嫁」,就是因为身边全是「阻挠」的声音,他就喜欢反其道而行,谁也管不着。
沈大人自荐枕席
晚饭过后,谢忠献宝似的拿出妙书生为江昀画的画像,吴家堡散伙时他什么东西都没带,只带走了这卷画轴。
可见他对江昀的迷恋的确很疯狂。
画上的江昀立在桃树旁,一袭红衣比桃花更艳丽三分,他右手持展开的销魂扇,左手潇洒地负在身后,一双桃花美目睥睨无双地看向画外人。
画中形象虽入木三分,但妙书生毕竟没领略江昀真正的风采,此画与真人相比逊色太多。
即便如此,沈箫在看到那副画的瞬间,心跳还是「咚咚咚」地格外活跃,幸亏他极力压制,否则旁人也能听到那声音。
江昀对画兴趣不大,随口夸了一句「画得还行」后就转身回房了,他计划明早就启程起开清风寨,今晚已经白白耽搁,他不想再浪费时间。
江昀的房间是谢忠特地为他准备的上房,暖帐帘幕和棉被枕头床单等全是崭新,而且软榻非常舒服。
相较之下,沈箫住的地方简陋得离谱。
他的房间就在江昀旁边,里面只有两个家具,一张没有床帐的木板床和一张榉木方桌,桌上一盏煤油灯,一个青花水壶和水杯,连凳子都没有。
床上灰扑扑的棉被更是透出经年未见太阳的刺鼻霉味儿。
沈箫蹙紧眉头,思考了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马上离开房间,到隔壁敲响了江昀的房门。
江昀已经手脚麻利地洗过脸脱掉外衣,他正准备上床躺下敷点黄瓜片,就听到「笃笃笃」的敲门声,凭直觉他就猜到是沈箫。
他不情不愿地起身,打开房门,不耐烦地歪头:“干嘛?”
江昀此刻只着了一件单薄的白色亵衣,松垮的斜襟衣领开在了胸口以下,内里春光乍泄,他脖颈修长、拆下发髻后些许青丝随意耷拉在胸前,白皙的肌肤、优美的肌肉线条和精致锁骨若隐若现。
沈箫立即君子风度地垂眸,几不可查地咽了口唾沫,才又抬眼正视着江昀的眸,一点也不乱瞄,他面色如常正经:“江公子,在下想和你一起睡,可以吗?”
可他说出的话却不怎么正经。
江昀双手握住门扉并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他被沈箫义正言辞的下流话惊着了,挑眉提唇:“你看上我了?你弯了?”
沈箫却只是风淡云轻地笑了下,反问:“怎么可能?”
“理由。”
江昀戏谑地笑着,双臂枕胸靠在门框左边,大长腿横踩在门框右边,保持禁止沈箫进去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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