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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又没说不让你喜欢……”他梗着脖子,却没说完就心虚了。这话实在太混账,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傻逼。晏白青挑起眉来,目光打量陌生人似的在他脸上逡巡一番:“你让我喜欢,然后呢?”然后呢?沈示把自己嘴里的牙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都咬了一遍,他无法回答。他并非苦于怎么给晏白青顺这个毛,晏白青想要的,无非就是一句肯定,对他感情的回应——可关键是,然后呢?这段时间过去,两人勉强相安无事,有时候沈示甚至会禁不住想,这样的感觉其实也还不错。不管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在不反感对方的情况下,知道有一个人喜欢着自己,是一件很奇妙的事。它像是一层滤镜,罩住人的眼,将目之所及都变得柔和起来。可惜,他觉得这样浅尝辄止的暧昧很美好,但晏白青不觉得。晏白青想要更多,而他不知道怎么给。因为沈示不觉得“同性恋”有问题,但周围人觉得——人类是很难像我们一样脱离群体而活的,人的意识也受群体影响,尽管他们在心中有自己关于某些事的个体看法,却依旧会身不由己地偏向代表着“真理”的大多数。沈小二因此变得畏手畏脚。尽管他会觉得晏白青“还不错”,但他依旧不想成为会被自己亲妈指着鼻子骂变态的那种人。晏白青等了半晌,终于是没耐心了,他深深地看了沈示一眼,正要转身回房,沈小二的某一窍却突然自行打开了,一把拉住了他。“我也叫晏外婆一声外婆,”沈示飞快地说,“就凭这个,我能不能管?”晏白青转过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又冷了下来。沈小二绝不是脑子回光返照地想起了刚才的问题,他的一语双关非常明显。我也叫晏外婆一声外婆,我对你的包容和亲密,都是与沈虔类似的手足情深。能把“我不能接受你”说得如此委婉的,恐怕也只有沈小二了,还令人无法反驳。沈示眼见着他脸上的怒意飞速褪去,变成麻木,再到颓然,最终成了一片苍凉,心突然像是被什么揪住了,狠狠地抖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他很快就找回了自己原先要说的话:“晏外婆以前特别喜欢她的小花园,你这样都给铲了不大好,好歹留一点儿念想吧。”晏白青有些站立不稳,他扶了一下墙,闭了闭眼,只觉得万籁俱寂,世间一切都变得了无生趣且面目可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耍脾气已然换不来想要的结果。而他喜欢的人,会想着给死人留个念想,却不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我知道你现在一个人生活,和以前不大一样。”沈示见他听进去了,赶紧顺着话继续道,“你要是,嗯……需要的话,我可以过来帮……”“不需要。”晏白青睁开眼,把他的话拦腰斩了,语气生硬地下了逐客令,“滚回去,以后不要再来了。”沈示愣了愣,本来还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晏白青没给他机会,转身进了屋,差点儿就把房间门拍在他鼻子上。他对着门发了半分钟的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捡起书包下了楼,把花园里还在抽烟聊天的两个工人给打发走,麻溜地滚回家去了。沈小二这些年累积了丰富的冷战经验,因此非常自觉,第二天也没指望着人来叫,一大早便爬起来自己去学校了。他做好了这次会和晏白青冷战好长一段时间的准备,心说只要不是太过分就忍忍算了。结果他的同桌今天直接没来上学。得,看来这得是恨到咬牙切齿了……沈示有点无奈,可话是自己说的,人是自己惹的,现在再说什么都未免太迟。况且只要他不点头,和晏白青的关系永远得经过这一阶段……至于这个阶段过去后会是什么,他实在是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去猜了。冷战的第一天,晏白青没来上课。冷战的第二天,晏白青依旧没来上课,连天天来串门的沈枭航都有些惊讶。“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沈枭航又开始用他开过光的乌鸦嘴猜测,“公主以前可从没缺过课!”“不会说话就他妈别说。”沈示边收拾桌子边拿胳膊肘拐他,“人家翘课环游世界不行啊?”“看来你知道内情?”沈枭航八卦地凑了过来,“说说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知道。”沈小二不想理他,“要不你自己去对面看看呗。”“说起来我还真没去过公主家,”沈枭航似乎有些感兴趣,“咱这儿有名的‘豪宅’呢,要不你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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