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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已经问过了。”晏白青盯着他的眼睛,眼神一错不错,大概是背光的缘故,他瞳孔的颜色似乎变深了,要把人吞进去似的,“我也已经回答你了。”沈示没听到自己猜测的回答,在酒精作用下阵亡了一半的脑细胞艰难地起死回生,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还在为“表白”那天被自己骂了而置气。“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一时有些语无伦次,“我当时是急了,也没往那个方面想。”“刚回去的时候,我每天都很想你。”晏白青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腾出一只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我希望你给我打电话,希望你能来看我,我甚至想把你一起打包带走——直到我发现自己不对劲……想你的时候,我会硬,会想对你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你说我有病,我也觉得,但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他的眼神突然变了,像是在一瞬间漫上了一层痛苦和不甘。他被一意孤行地领回去,面对一心想拉拢他为自己所用的父亲、陌生的对他充满敌意的女人和痴痴傻傻的所谓弟弟,完全无法从自己有限的人生经验中找出得以两全的相处模式。可他天生是个倔脾气,不愿流露出对生活力不从心的分毫,只能天天盼着唯一的朋友主动联系他……可惜一直没等到,以至于对那个人的想念变成了一厢情愿的执念。执念这玩意儿的能量是非常强大的,据说人类的灵魂就来源于此。它无踪无迹,看不见摸不着,却有重达21克的质量,穿越上下五千年,相当长寿地在古今中外书写了各种诡异莫测的传说。可惜少年的肉体还没超脱凡尘,因此执念并不能化成实质的鬼魂,却让他在兜兜转转间意外地寻得一些莫名的快感。等他发现不对劲,却已经出不来了——儿时的伙伴成了他春梦的借酒浇愁,大概是专属于成年人的一种仪式,少年人不能碰,一碰就容易出事。晏白青的手带着凉意,沈示先是被冰得一机灵,而后被掐得吃痛,那已经痊愈的喉咙竟不知怎么的又失了声,只来得及溢出声压抑的闷哼,说不出一个多余的字来。单薄的唇蹭过他的脖颈,又毫不客气地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自耳畔传来的温热气息让沈示身子霎时麻了半边,他本能地想挣扎起身,却被晏白青死死摁住了。“别动。”晏白青沉着声音,眼神锐利得像是猎鹰盯着小白兔,“你再乱动,我要把你绑起来了。”沈小二从来吃软不吃硬,听闻这“威胁”,立时瞪大了眼睛,只可惜喉咙里的声音还没来得及酝酿,又被人用唇给封在了齿间。带着酒气的吻比之前那次更富侵略性,湿软的舌尖轻车熟路地撬开他的牙关。晏白青的手指从腰一路探到他的胸口,作恶似的在某处轻轻勾划起来。沈示呼吸一滞,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微醺的酒意混合着快感双管齐下地冲击着他的灵魂。晏白青感觉到了,虎牙磨过他的下唇,越发放肆地吸吮着,摁住他胳膊的那只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向下探去,顺着裤腰滑进腿间,轻轻抚弄起来。少年人的身体经不起撩拨,沈示瞬间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随着晏白青的手汇集到了下半身。“你硬了。”晏白青的声音里透出难以自抑的窃喜,眼睛像是在发光。沈示内心有一万句腹诽,却做不出回应,他甚至没有力气挣扎,连呜咽都碎在了凌乱的呼吸里。晏白青的吻从他的唇上跃到眼睫,又在他的脖颈上咬了一口,像急欲将他拆吃入腹的狼。沈示觉得自己像是发了烧,横躺着依旧头重脚轻,对方的气息太过强烈,攻城掠地般笼罩过来,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席卷了他。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腿上被抵了个同款硬物。“乖。”晏白青声音喑哑,隔着裤子摩挲着他,温热的鼻息扑了他一脸,“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沈示脸红得快滴出血,意志并不坚定地挣扎了一下,身子却已兀自酥了,腿软得无法动弹,想“不乖”都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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