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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我?”晏白青握着他的手,眉梢一挑,变脸似的把之前的窘迫都收了起来,“我生气了。”“我习惯了。”沈示笑嘻嘻地想抽回手,发现抽不动,于是眨眨眼,随口撩了他一句,“那我让你亲一下,你别气了好不好?”晏白青又是一愣,随后一弯眼睛凑上前:“让亲一下就想收买我?”沈示被他的气息扑了一脸,耳根姗姗来迟地有些发烫,他低声嘟囔了句:“不然呢?”“我想想。”晏白青装模作样地沉思片刻,有些恶劣地在他耳朵边吹了一口气,“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生气了。”沈示有些无语:“有区别吗?”“有啊。”晏白青看着他,偏浅的瞳孔里盛满了暧昧与期待,“因为你都没有主动亲过我。”“主动”两个字咬得很重,沈小二觉得自己的把柄真是被抓得太不是时候了。他做贼似的四下看了看,两人站在一棵树下,位置还算隐蔽,除了锦鲤之外没有盯着他俩的其他活物了,这才将晏白青握着自己的手往下一带,飞快地凑过去在对方嘴唇上亲了一口。我只是路过而已,一不小心就瞅见了一庭院此消彼长的荷尔蒙,不带这么明目张胆虐猫的。被亲了一口的少年兴奋得双眼放光,就差光天化日把人按在树上扒光了胡乱啃一番。“哎,”沈示被他的咸猪手撩拨得有些扛不住,“你好烦。”他这话调子放得太软,听起来尤为像在撒娇,手上的力度也是欲拒还迎的轻飘飘。晏白青勾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贴,尾音也跟着拉长了:“烦?”“……烦。”沈示感觉自己胯上又被什么东西抵住了,“烦死人了。”少年的爱意像火,一点就着,时刻有燎原的危险。为了不殃及池鱼,晏少爷连拖带拽地把人拉进屋里,猴急得连扔在地上的衣服都顾不上捡,将烦人的行为贯彻到底。沈示来帮忙打理庭院,不知怎么的又变成和庭院主人的互帮互助,实在是感人至深。他趴在晏白青的床上,看着窗外的庭院,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办,估计到期末考也整理不完。”“不管了。”晏白青从衣柜里找出件衣服套上,“回头找人来处理。”“让谁来啊?”沈示撑起半个身子,“你不会又想给铲了把?”“阿姨呗。”晏白青面不改色地开始施展他的不要脸,“不铲了,留给你每天做念想。”“滚。”沈示在他腿上轻轻踹了一脚,“明天我不来了!”“那我去你家,”晏白青冲他勾了一下嘴角,“给小三儿带零食,给你带你最喜欢的阅读理解。”沈小二的脸黑如锅底,决定不和他说话了,就地一滚,把整个人埋进了床单。天气已经逐渐热了起来,晏白青的床单从冬天的厚款换成了夏季用的薄款,还透着一股刚晒过太阳的味道。沈示闭着眼嗅了一会儿,依旧是那熟悉的洗衣液味儿,让人觉得很是安心。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实际上,自打晏外婆去世之后,沈小二便对晏白青接下来的生活充满了担忧。这大少爷长得白净周正,有手有脚,也不缺心少肺,但和四体不勤的废物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除了学习外大概是什么都无法自理的。能每天人模狗样地示人,全靠晏外婆和阿姨的拾掇——好在他现在没小时候那么熊了,能勉强和阿姨们实现和平共处,否则估计连衣服都洗不干净……对了,阿姨。沈示想起那乱糟糟的庭院,翻了个身,有些担心地问:“请阿姨的话,没什么问题吧?”晏白青从他的停顿里听出了他在担忧什么,很是无所谓地笑了一下:“以后不知道,反正现在暂时是没什么压力。”沈示眨巴了两下眼睛,觉得自己担心他的财政状况是有些多余,晏白青那对父母再奇葩也是亲生的,还能让他饿死吗?话说回来,奇葩父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老人家都去世了,他们就这样把儿子孤零零的扔在大宅子里,也不接走……虽然沈小二并不希望他们把人接走就是了。正想着,宅子的门铃声突然响了。也不知道来人是谁,按得急切,一声还没响完,新的一声就接踵而至,显得分外聒噪。沈小二被这催命似的急躁曲调吓了一跳,晏白青冲他一摆手:“我去看看。”沈示从床上一骨碌起来也跟着去了。二楼的可视门铃就装在卧室外面的走廊上,偏蓝的屏幕上映出一张女人的脸,在并不清晰的像素之下有些失真,但依旧能分辨出相貌,因为沈示对这个人实在是印象深刻——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刚想着晏白青的父母不靠谱,人家就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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