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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狄使团吃完喝完,尽管一肚子气但还是要赶着上礼部递交降表以及商讨岁贡。有些扯皮的话在宴会上不好说,这样私下的场合更为合适。
柳安跟着赵钰一同回宣政殿,见他眼下有些青黑不免心疼。他端来热茶道:“陛下也该保重身体才是。”
赵钰闻言露出笑容,示意柳安将椅子搬到自己身旁。他淡淡道:“不过这一两日稍微忙些。等戎狄走了,那些番邦小国又要过来朝贺,届时让鸿胪寺去忙就好。”
柳安点点头,询问道:“陛下可命人检查了母羊和羊羔?”
“查了,八成是这母羊产下的羊羔。先在宫里养着,内务府也有不少养羊的好手,说不得能配出良种来。外面说赶来的各三千牛羊都在京郊处圈着,我也让人送到户部去了。”
户部名下也是有庄子的,里面的产出也全归国库所有。像户农司这样既管着赋税又要研究良种的,他们便特意配有不同地貌的庄子供他们使用。
柳安原有些不赞成,毕竟朝中百官的情况就在那里摆着,这些牛羊过去也是白白便宜了某些人。倒不如归入皇庄,放在眼皮子底下还能用上。
赵钰拉住柳安的手道:“莫急,皇庄上的羊也是够用的,何苦让别人拿这个话柄。”
柳安脸颊微红,点头应道:“陛下说的是。”他转而想到什么,悄声道:“昨晚父亲和二弟出去不知做什么,大半夜才回来。我去给父亲请安时见他鬓角有些稻草屑。”
柳安虽说自己不知道他们去干什么了,但特意点出稻草屑却是意有所指。勋贵家再没落也没到躺稻草床的地步,而稻草正是练兵时做靶子的最常用的材料。
赵钰闻言有些警觉,心里暗道怎么戎狄还未离京就开始调兵遣将了。可见父皇已经有些耐不住了,一心想彻底将自己打压下去。
他回过神,看着柳安却不知该说什么。有些心疼的拉住柳安的手道:“难为你了。”
毕竟柳安与柳芳还是父子关系,若是让旁人知晓了定会觉得柳安背弃家族。况且这一次虽是赵钰占上风,但柳安并不知情,一旦事情泄露出去,柳安怕是要马上被逐出宗族。
柳安抿唇笑了笑,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有风险,但他愿意承担。
忽然,刘康进来道:“陛下,户部员外郎薛兆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
这薛兆不是旁人,正是金陵四大家族之一的薛家族长。他的妻子出身王家,正是荣国府二太太的姊妹。薛家巨富,到如今虽有官身却是个虚名,也不知薛兆是来干嘛的。
赵钰早有心拉拢薛兆,但碍于那王家的王子腾正是薛兆的舅兄,不知他们的底细,一时间也不敢贸然出手。此时见薛兆自己求见,心里不免存了个疑影。
柳安出身勋贵,虽然比较边缘,但对几家的事还是有些了解。
他垂眸道:“贾史王薛这金陵的四大家族一向是同气连枝,别看贾家史家薛家明面上没有掺和,实际上还不好说。如今薛家、贾家的当家太太出自王家,到底防着薛家才好。”
赵钰闻言称是,说道:“屏风后有个小榻,你先去屏风后避一避,待薛兆走了再出来。”看他藏好了又看向刘康,“宣他进来。”
薛兆看着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纪,又是科举出身,一身的书卷气。赵钰原本有些戒心,见薛兆这般品貌也不自觉有些放松。
薛兆一言一行均带着读书人的气度,叩拜道:“臣薛兆见过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赵钰沉声道:“平身。薛卿家此刻觐见可有要事?”
薛兆起身后站好,估量着陛下的态度心下一松。看样子陛下并未对薛家有很大成见,自己所想之事应当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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