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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砚转头问他:“怎么了,压迫末梢神经不管用了?”说罢,就要跳下去,被陆鱼紧紧抱住不让走。
陆鱼嘿嘿一笑,掐住明砚的腰直接把人转过来面对自己。
明砚吓了一跳,长腿无处安放差点磕到陆鱼的腰,被陆鱼一把抓住,掰到两边。
陆鱼美滋滋地抱住,猛吸了口沐浴乳的清香,蹭着那线条优美的下颌说:“这是我还没学到的知识,要答出来只能用别的办法。”
“什么?”明砚推了推乱蹭的家伙,看他还能编出什么。
陆鱼把掉在地上的书捡起来,重新塞回明砚手里:“明老师你拿着书念,通过身体链接传输给我,我就能记住。”
“什么身体链接?”明砚意识到这不是什么正经链接,挣扎着要下去。然而这个姿势比刚才难逃脱,这一动反而更糟糕。
陆鱼抓住试图逃跑的明老师,认真解释:“就是我们的身体变成负距离,像U盘那样,你读取,我记录。你念一句,我动一下,传导过来,你再……”
明砚捂住这人乱说话的嘴,左右看看俩孩子没在场,没等松口气,就被陆鱼按进怀里。
这样的教学方式太不正经,被明老师当场拒绝。求知若渴的学生,恼羞成怒,将明老师端到书桌上,占了好一顿便宜。
等明砚衣衫不整地跑出书房,陆鱼嘴角的笑就落了下去。他没有去追逃跑的明老师,而是重新拿起了那本书,翻到后面的习题。那是他理论上还没有学到的知识,他拿笔做了二十道选择,全对。
陆鱼放下笔,抬头看看电脑桌面背景。依旧是大话西游的最后一幕,至尊宝那张颇为欠揍的脸,歪嘴笑着看向屏幕外的人,说:“他好像条狗啊。”
到底谁是人,谁是狗?
陆鱼叫人鱼球过来,给阙德打电话。
阙德医生很快接起来,得知并不是急病,语调顿时懒散起来:“先说好啊,半夜给我打电话问诊,要收三倍挂号费的。”
“知道了,”陆鱼无奈,“你说,知识是伴随记忆的,对吧?”
阙德给了肯定的答复:“是的。”
失去几年记忆的人,连同期间学到的知识也会忘记。这一点,医学界有相当充分的案例,阙德耐心给他讲了一个。曾有一位F1赛车手,在赛场出事故撞到头之后,全部记忆都回到了16岁,后续学到的针对新车型的操作统统忘光。
陆鱼平静地听完,说:“那如果我拥有了陆大鱼学过,但我没学过的知识,是不是说明,我就是陆大鱼?”
阙德想了想说:“如果你只是拥有了部分记忆,当然不算是陆大鱼。你们两个是靠记忆划分的个体,可以看作是两个人格。你现在拥有了一部分他的记忆,只能算是,半个陆大鱼。”
陆鱼攥了攥手指,将指节掰得嘎嘣作响,哑声问:“有没有办法,让我不恢复记忆?”
阙德沉默了片刻,为难道:“我只会减轻病症,并没有学过加重病症。那不是医生,那是魔鬼。”
“你就说有没有,”陆鱼制止了阙德的推脱之词,“医学上肯定有办法,你要是不会我去找别人。”
“有,”阙德叹气,“让人失忆的办法很多,但那是不可控的。我不可能做这种事,而且也没必要。”
“什么意思?”陆鱼蹙眉。
“well,如果你的伴侣更喜欢年轻人格的你,那你可以假装自己没有恢复记忆呀,”阙德贼兮兮地笑,“成熟的你扮演小时候的你,应该很容易。哦天呐,我在说什么。”
教唆病人装病,这不符合医生的职业道德。
陆鱼眼睛一亮,诚恳感谢阙医生的馊主意:“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咱俩今晚没打过电话,你什么也没说。”
阙德犹豫了一下说:“那还是说了的,诊疗费记得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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