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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已经很久没有加过班了!每次秦总都比他们走得早!秦斯焕到家时刚好九点整,他把车停在别墅前,拉开车门下车。九月盛夏,天幕低垂,天空布满了星星。夜晚的风吹过来,带来一点儿燥热,蝉鸣声阵阵。秦斯焕把领带扯开了一些,将衬衣风纪扣解开,想着马上就能见到小宝贝,嘴角弯起了点儿弧度,连脚步也轻快了许多。房间从二楼移到了一楼,秦斯焕换了鞋进去,室内温度是舒适的二十五度,他把公文包放在客厅茶几上,推开了卧室的房门。房间里没开灯,暖色的水晶灯光从门拉开的缝隙投进去。路止应该已经睡了。秦斯焕轻手轻脚的走进去,生怕吵到了小宝贝睡觉。他借着不甚明亮的一点儿光线找了条内裤,准备去浴室洗澡前,走到床边,弯下腰,俯身亲了下路止的额头。路止肚子上搭着一条薄毯,薄毯下是一团隆起的圆润。秦斯焕手掌在他肚子上轻轻的摸了摸,小声说:“宝宝,今天孩子有没有踢你?”路止眼睫颤了颤,手指悄悄攥紧了薄毯的一角。因为紧张,他呼吸都有些乱。一想到等下要做的事情,路止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去了。他二十年来,估计都没做过比今晚要做的,更加羞耻的事。秦斯焕轻轻笑了一声,起身去浴室洗澡。路止睁开了眼,他目光看向浴室亮起的白色玻璃门。秦斯焕似乎也没有不喜欢他,可是,他为什么都不会碰他呢?路止的手在薄毯下摸到了绑在肚子上的蝴蝶结丝带,他有种无地自容的羞。可他更想让秦斯焕不要嫌弃他。就算他怀孕了,肚子大了,身材也走样了,可是他还是可以用别的方式帮秦斯焕解决需求的。所以,别不要他。路止脸颊侧了侧,眼角触到枕头,他手指缠着蝴蝶结的带子,等着秦斯焕出来。过了足足有三分钟,秦斯焕才洗完澡。房间里还是没有开灯,秦斯焕出来时把房门也给关上了,室内一下子完全陷入黑暗。他眼睛暂时还不能适应,摸索着走到床边,又摸着床沿爬上床。秦斯焕动作很轻,躺下来后,他隔着薄毯,轻轻地揽住了路止。他脸贴在路止耳侧,亲亲他耳廓,一整天的疲倦都在此刻清空,他心满意足的抱着自己的小宝贝准备睡觉。下一刻,被他揽着的小少年手臂动了动,精准无误的袭向秦小四。少年温热的手掌隔着一层布料,轻柔的抚摸。秦斯焕连手指都僵住,他倏地睁开眼,看向身侧的路止,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舒服。又爽又痛。是那种,要吃路路才能解决的痛。他头皮都酥麻了一瞬,喉间溢出一声闷哼,环着路止肩膀的手臂紧了紧。路止听着他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悦的声音,有些愣愣的收回手。他以为自己弄错了手法,便停了下来,进行下一个步骤。路止之前就在脑海中演练过许多次,在秦斯焕回来之前,他一次又一次的练习,他以为秦斯焕肯定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可他没想到秦斯焕会叫。路止掀开了身上盖着的薄毯,他侧眸,时间久了,眼睛也能在黑暗中看清一些离得近的东西。他和秦斯焕四目相对。路止牵着他的手腕,将他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恰好盖住那个蝴蝶结的系带。秦斯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是才缓过来,他声音有点儿哑,还带着几分性感,手指在路止隆起的肚皮上画着不规律的圈:“宝宝,你这是……”路止不敢说话,他觉得又羞耻又难过。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沦落到,要靠使手段才能被秦斯焕碰的地步。他怕自己一说话,就会控制不住的哭出来。他带着秦斯焕的手,扯开了蝴蝶结丝带。男人呼吸一窒,路止又拉着秦斯焕的手,顺着他肚脐往下,滑过腹底,最后停在路小止上面。路小止头上也系了一根丝带。路止抿抿唇,忍着心底的羞涩,把丝带解开。秦斯焕摸不着头脑,只觉得一股气血从小腹往头顶涌,连思考都觉得困难,只想把身侧的小少年欺负哭。然而他家宝宝还怀着小孩儿。他喉结上下滚动,偏头咬住了路止的唇,牙齿叼着他下唇,有些凶巴巴的说:“勾引叔叔啊?”路止吸了吸鼻子,他抬手抹了抹眼角。他推开秦斯焕,手肘撑着床,笨拙的撑着上半身爬起来。七个多月的肚子已经有些大了,他坐起来的时候不得不岔开腿,不然腹底会碰到腿。他坐起来的时候,腹底往下坠,路小止也被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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