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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文龙道:“妈祖原本是个福建渔村女子,少时得高人指点,精通玄微秘法,能预知风雨雷电、吉凶福祸。”
辽东兵撇嘴道:“那不就是个跳大神的,和女真人的萨满一样。”
毛文龙作势虎下脸子,叱道:“呸,浑话,怎可把娘娘和建奴的巫婆子比。妈祖娘娘还在凡间时,救过不少落海的乡亲,最后也是为救人而死。积了大造化,上仙界做天妃,还保佑着海上往来的万民。你个臭小子,快给妈祖娘娘磕头,求娘娘不计较你个龅牙豁嘴乱说话。”
辽东兵忙吐吐舌头,跪下冲着庙堂上的塑像结结实实磕了几个头。
另一个兵卒讨好地道:“守备大人这么一说,俺就明白了,那颜当家是福建人,信妈祖,所以他占个山头,就立个妈祖庙。那……咱就放心了,颜当家在妈祖庙里许的诺,不会反悔。”
毛文龙点点头,又从怀中掏出银票,左瞧右瞧,对着围住他的辽东兵们笑道:“他娘的,老子这回南下,咋运气这么好,短短几天,五百两黄金到手,咱能买,能买……”
有算账快的手下,赶紧应声道:“就是五千多两白银,在辽东,能买七千石杂粮。或者咱买三千石粮食,剩下的,问蒙古人买三十匹好马,五十头骡子。咱堡里发财啦!守备大人祖籍杭州,这江南果真是大人的福地。”
先前给妈祖磕头的辽东兵站起来,涎皮溜眼地继续凑趣:“守备,那姓郑的小娘们,可比妈祖得劲儿,这大一笔钱,说给咱就给咱。”
“是啊,她倒不记仇,老子是个粗人,一路对她也没怎么哄着,”毛文龙嘀咕着,又往那辽东兵脑瓜子上拍了一掌:“别小娘们小娘们的,人家可是个财神爷,以后都改口喊郑姑娘。”
“啊?守备,不是该喊她颜夫人?”
“老子也不晓得咋回事,你们看那两人,明明眉来眼去的,颜当家却说与小娘们二人,今后兄妹相称,嘱托我仍把她送回松江韩家。”
……
入夜,凉风习习,秋虫低鸣。
郑海珠靠在凭几上,捏着手中的金币,细细把玩。
金币的正面有“永乐通宝”四个大字,背面则是五瓣梅花的图案。
案几上放着的几个扁扁如意状的金锭子,背面也有五瓣梅花。
白日里打开的石洞里,吊出铁箱子八个,箱子虽不大,装的却全是金币和金锭,且成色很足。
颜思齐的手下当场清点,便是按照八五分的成色估算,也有近三千两黄金。
郑海珠狂喜之下,看到其中不少金币刻着“永乐通宝”,却是一愣,因为大明永乐年间,比那汪直横行海上的嘉靖年间,早了一百多年。
她鲨口脱险后,已经决定充分信任颜思齐,故而编纂出自己在龙溪老家的书房中发现祖辈给汪直当差、记录藏宝点的故事。
不想,实际挖出来的金币,看起来似乎年份不对。
倒是颜思齐,指着梅花图案告诉她,那是日本上一代霸主织田信长的家徽,织田信长称霸日本时,铸造过许多“永乐通宝”字样的铜钱,还将这四个字绣在军旗上。
汪直的海商与海盗生涯,与日本交集甚多,故而虽然日本的黄金比大明稀有百倍,但汪直只要出得起白银,还是能换来金锭金币。
郑海珠正出神时,颜思齐踱进屋中。
他还未落座,就开口问道:“腿上伤口如何?”
“好多了,并未流脓。大哥叫来的那位郎中,傍晚时已经调好药,月兰帮我敷上了。”
“唔,那就好,邵老爷子医术高明,在平户港救治过不少华商。如今他岁数大了,不愿住在倭国,我就将他安置在岱山,好歹里大明近一些。”
颜思齐啜一口郑海珠斟来的茶,又道:“东西都已装上福船,明日我便和国助运回平户,免得夜长梦多,叫东海上旁的船队晓得了,怕要来抢。你和毛文龙他们,仍是坐鸟船回松江。”
郑海珠想了想,直言相问:“颜大哥,我要分三百两黄金给毛将军,你回平户,不会有麻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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