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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疼痛是前所未有的,胸口闷得就像被大石头压着,任凭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
这时她一发现,原来自己的心底竟在最后一个时刻无法真正割舍与凌云熙的关系。
她捂着胸口,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浮现这种荡漾的心思,却很清楚心底有个不愿意的挣扎。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
浅浅待她如亲妹子,她已先行霸占凌云熙一段时间了,为了不让情同姊妹的浅浅伤心难过,她就算再怎么不舍,也得亲自斩断与凌云熙之间的孽缘,不能再这样昧着良心,背着浅浅进行下去。
于是她今日坐上马车,尽管心底百般的挣扎,双手也因为烦躁的情绪而用力的绞扭着帕子。
马车行驶了一会儿便停下来,在车内的她因为心事重重而没有多想,以为是要闪避他人才稍作停歇。
直到马车的布帘被掀了开来,一道伟岸的身子跃了上来,令她抬起眼眸,当下大吃一惊。
“凌……”她差点连名带姓的呼唤他,可是自从他为她扛下赏花宴一事,她的嘴巴也不再像过去那般那么刁钻,改口尊称他一句,“三爷,你这是干什么?”
她都要特地与他撇清关系了,这男人还不请自来,甚至大刺刺的上了她的马车,若是被人瞧见,他们两人该如何自处?
凌云熙难得的冷着一张俊颜,一甩袖,就坐在她的身边。
此刻他一句话也没说,身上隐约透露出不满,那冷漠的模样让她心跳如擂鼓,感到十分不安。
“三爷?”车内实在太过安静,她只好小心翼翼的再次呼唤他。
倏地,他直勾勾的瞅着她,大掌使劲的扣住她的下颚,令她吃痛的轻叫一声。
“疼吗?”他神情冷冽,声音冻如寒冰。
她的眉头微微一皱,平时就不是什么温顺姑娘,现下被他莫名的捏疼,不禁生气了。
“当然疼!你快放开我!你没事上我的马车做什么?就不怕外人侧目吗?”
“侧目?”他冷笑几声,“在这城内,谁不知道马小茜随兴习惯了?你还怕人家侧目?”
她不是笨蛋,当然清楚他的心底正冒着火,只是这火发在她的身上却是没来由的。
“是,我的名誉本来就不怎么好,我在意的是三爷你的清誉,毕竟你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又是我情同姊妹的好友的未婚夫,凭这两点关系,咱们就应该男女有别,不应……”
“所以你今日才恁地大瞻上南风馆,准备买下一名小倌,迎回庄里当招赘的对象?”他一下子就掀开她的计划,赤裸裸的呈现在她的面前。
她脸儿一红,没想到自己的计划竟然传至他的耳里,令她浮起羞惭不已的罪恶感。
“我的事不用你管……”她依然倔强的咬着唇。
“不用我管?”他轻扯薄唇,“自从我认识你,你所发生的每件大小事,我有少管过吗?”
这没良心的小妮子,都要“爬墙”找其他男人了,还不许他管?真的要给他戴上一顶绿帽是吗?
她与他四目相接,发现他的眸里氤氲着怒意,迅速思考他的问题,理清思绪,随即惊讶的瞠大圆眸。
他这话的意思是……
难道过去浅浅帮她处理的大小事,全都是他暗屮帮忙?
她咀嚼着他话中的含意,一直到想通才恍然大悟。
对呀!她怎么那么笨呢?而且还笨了这么多年呢?
过去她闯出的祸有大有小,而且为了马家庄,甚至得罪城内不少贵人,可是最后她还是平安无事。
她原本以为是浅浅暗中结识达官贵人,才有办法一一解决这些麻烦又棘手的事,却没想到浅浅的身世与她差不多,就算南风馆有好男风的官爷走动又如何?那毕竟是不能说的怪癖,又有谁敢为南风馆出头?那岂不是间接承认这怪癖吗?
傻啊!她暗自骂着自己的笨,没想通南风馆的背后最大的靠山竟是凌云熙。
瞧她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他大概也知道她想清楚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既然都想个透彻了,你这岂不是要过河拆桥?”想利用完他,再一脚踹开吗?
“我……我没有……”这下她的脸又变红,然后委屈的扁着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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