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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钰有些吃惊,他知道甄家姑侄俩和自己打得一样的主意,为什么会提前行动?这姑侄俩一脉相承的狠辣,绝不可能因为一个侄女死了就要报仇。
喜秋见陛下不说话也安稳站着,他的职责并非出谋划策,自然无法解开赵钰的疑惑。
赵钰只能猜测是自己动作太大了,姑侄俩都傲了几十年,忽然被拉下去太过惊慌失措。不过影响应当不大,那姑侄俩应当会加大药量,太上皇还是免不了一死。
他直接吩咐道:“先不必管,仔细盯着太上皇和京中北静郡王的动向。施举本就是上皇一手提拔上来的,你命人盯紧了些。”
施举给人感觉不大对劲,像是对自己有什么不满一样。如今棉花和羊毛纺织的事儿都挂在内务府名下,自己还得多注意些才是。
宫中也有羊毛织成的毯子,若是选了细软的绒毛织成衣服也是一项收入,不过这主事的人选就得好生斟酌。不如自己改几间铺子专门卖羊毛线、羊毛衣、羊毛毯,价格低廉些也走俏。
刚命施举去抽调宫人,不如便先让凤藻宫的贾元春管着。大小也是个女官,再加上和自己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也给她些好处。
贾家那儿有贾琏看着,这表弟与自己虽不亲密却也不敢背叛自己,正是个好拿捏的。况且贾代善也是个聪明人,死前就把手里的兵给了上皇,也没必要针对贾家。
不过贾家男人们也不大像样子,二姨夫贾赦怕被二姨牵连,自苏家被判谋逆便沉寂下去。贾家二房的贾政倒算是个好的,可惜也是个糊涂的。
二姨夫好不好的那也是荣国府正经袭爵的,荣国府一应大小事都该是二姨夫贾赦管着。就算是因为苏家的事儿二姨夫寻常不便外出理事,贾政也只能代替二姨夫理事,而不能真当自己是荣国府的主人家了。
但现在看过来,贾家也就凭着贾政主管家事才能有些进益,不至沦落到和其他勋贵家一样等着吃俸禄。
赵钰有些头疼的揉揉额角,其他勋贵们暗藏兵权倒没什么好为难的,收缴了再处理就是。□□国府既没有兵权也未参与要命的大事,反而不能随意处理以免让功臣寒心。
贾元春这么一看用贾元春倒是一箭双雕,还非用不可了。往常也听说在家是教导幼弟,人也聪慧,应当不难理解处理羊毛的工序。
“喜春,去将贾女官请来。”赵钰下定决心便不再犹豫,总要给一些老臣施恩的,不然岂不是把人都推到上皇那边了。
喜春闻言便忙让人去凤藻宫传旨召见,一时间宫内猜测纷纷。昨儿才出了个宫女爬床的事,今儿凤藻宫的贾元春就被叫到宣政殿去。
那可是陛下理事的前殿,后宫女子无故去不得的。偏偏贾元春先前就奉老太妃的命频频过去,现在又被圣上单独召见,要说没什么她们可不信。
贾元春听到赵钰召见不惊不喜,淡然的打理好衣物便随内侍一同过去。她投诚时亲手把自己的把柄给了陛下,陛下就不可能晾着她不管。
宫内的差事那样多,匀出几样就够她管的。等出嫁时陛下也不会吝啬,好歹是个高品级的女官,说出去也体面。就是年纪大了些,嫁出去也只能当个填房。
等贾元春一走,凤藻宫的几个宫女扫着地便磨牙唠嗑,嬉笑着说:“元春姐姐怕是要熬出头了。”
甭管是当上主子娘娘还是升任掌事女官,那内侍过来传话时好声好气的总归是好事。只要是好事就行,她们在这宫里头熬油似的,管着事也不无聊。
她们说笑一阵子也有些落寞。宫女二十五才能出宫去,可过了花期哪有什么好婚事。若是赶上宫里大喜事提前放人还好些,再不就像元春姐姐有个好家室,出宫了也有个盼头。
赵钰看着手上的奏折有几分为难,工部尚书上本说往太原府的官道需要修葺征劳役。谢宁给的意见是准,又说了些往年征劳役的情况。
今年太原府雪灾,不少官道都裂缝损毁不能使用,若不及时修葺难免误事。但再过一个多月就是农忙,这时候征劳役就是往百姓心口插刀,这不是上赶着招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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