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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瞿念讥讽道,“你是‘吸烟有害健康’宣传大使啊?我就是不健康,就是要早死——”“谁管你啊。”他猝不及防听到的回音是这个。南舒雨有些好笑似的轻嗤,不疾不徐拢了拢头发:“这世界上百分之二十五的肺癌和二手烟有关,吸入二手烟会损伤记忆力、患上糖尿病,还有可能让儿童感染白血病、淋巴瘤和脑部恶性肿瘤。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她回过头,不避让地直视他、打量他、审视他。瞿念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咄咄逼人到头脑空白的地步:“不是你自己找过来的吗——”“所以呢?那又怎样?我来了就熄掉啊。我是你的同事,不是你的爸妈,没有跟你关系好到能接受你谋杀的程度。至少我过来不会提高你的患癌率。”她竟然用最理直气壮的口吻说最耍无赖的话,“十分钟后去声乐教室,赶紧把衣服穿好。不然我就把你的东西扔下楼。”看着她悠然自得地转身,瞿念一时间气得血压都高了。而往常这种惹毛人的背影往往是他甩给别人。他当然不会照办,怎么可能听这就差在脸上写“我要骂到你爸爸叫妈妈”的女人的话?瞿念冲出去的时候,李知然和简建玟一个在刷牙一个在戴口罩。南舒雨呢?她在从他们冰箱里翻出一盒没过期的哈根达斯。“念哥?”李知然惊讶地说。简建玟看热闹不嫌事大:“哈哈要起义啊?”南舒雨吃着抹茶口味的冰淇淋,完全无所谓。瞿念就这么出去了。他走到楼下,继续往外走,就在这一刻,身后传来闷响。回过头,他看到自己的床铺和被褥被扔了下来。秦伶恬和单霓分别在大洋彼岸和此岸,由大英帝国出生的秦伶恬提议,私底下给南舒雨起了个新外号叫“伊斯特”,恶搞中译名为《孤儿怨》的经典恐怖电影,成年女人伪装成小女孩被领养,然后谋害领养自己的一家人。背地里正谈笑,南舒雨突然像是第六感超群,竟然突然打来多人电话,三个人被迫连线。当时南舒雨刚下班,她们一点不显生疏地聊了一阵。视频通讯里,南舒雨抬手按住自己的锁骨链,情深意切得像在演《情深深雨濛濛》:“谢谢你们没有说出去。我是真的把你们当朋友,才把那个秘密告诉你们的。”就算刚刚还在埋怨南舒雨如何如何讨厌,这一秒的女伴却像触发被动技能,立刻附和:“我们是好姐妹呀。”“你肯定很难过。”秦伶恬没来由的有点伤心:“我们那时候多好啊。数不完的鞋子,各种各样的甜品,聚在一起就是看包买包,打牌飙车,逗你养的约克夏,叫新认识的男人表演节目给我们看。”单霓梦呓似的喃喃:“像玛丽·安托瓦内特一样。”南舒雨丝毫不吝啬卖惨,根本不关心自己是否会被嘲笑,添油加醋诉说,然后顺势从她们那里要来了新季时装周大秀的赠票,还提醒了一下她生日她们要送礼物,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挂断。就连秦伶恬都感觉不对劲:“我这算不算被pua了?”单霓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世界由高贵者支配。”南舒雨重新接到了亲生父母的联络,他们约她吃饭,问她有没有想去的餐厅。南舒雨搜索了一下米其林,正在喜欢的菜系一星和讨厌的菜系两星中徘徊不定,韩津走身后过,随便瞄了眼说:“有钱啊,去这种普通人一个月工资的店。”她倾斜视线,最后回答没有,由对方定在一家不错的鲁菜餐厅。她按照自己往常的习惯打扮,准时到场。纵然爱惹人注意,但借迟到来突出自己存在感这种事却在南舒雨的行为标准外。乡下亲戚介绍来打工的酒楼服务生本来还在打呵欠,硬生生在她踏入时把一切懈怠咽下去。南舒雨是那种只需厉喝“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能唬住人的顾客,她被领进单独的包厢时,路上大声讲电话谈生意的房地产老板也得看眼色地避着走。门被打开了。南舒雨透过墨镜看向四周,嘴角以别人能觉察的最低限度上扬:“嗨。”然而,映入眼帘的场景却令她惊讶。中年男女正握着手机,眼眶泛红。“怎么了?”她问。她听到他们说:“小洁回来了。”梁小洁,那个被南舒雨霸占二十多年大小姐人生的可怜虫,真正的南家千金,如假包换的公主殿下。该死,南舒雨不想和她见面。眼看着眼前二老还沉浸在感时伤逝中,她不动声色后退了一步。鞋跟太高,快走容易跌倒和打滑,南舒雨却硬生生以多年经验维持着自己以有点滑稽可爱的姿态迅速移动。然而刚到走廊上,她就看到了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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