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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给她设的局,当然也是她自愿入局的,只为了享受那时的风光。
“那是不是警察把所有的证据都找着了,秦墨他们就快回来了?”我更关心这个。
“嗯,快了,周宴时也在那边解决最后的一点小麻烦。”
江昱珩说这话时,我才仔细看他,他又削瘦了一圈。
其实也能理解,爸妈双双去世,哥哥又挟人质潜逃,他又帮着我打怪兽,他怎么可能会好?
“最近辛苦你了,”我说出了感激的话。
“我是应该的,是江淮造成的,我有责任,”江昱珩淡淡的调子透着他的自责。
江淮一直嫉妒他,说自己没有一点不如他,可仅这胸怀和担当便是他不及的。顾
“杉杉,”江昱珩叫了我,“今天是我爸妈的五七,你能陪我去看看他们吗?”
当然能了。
我和江昱珩来到了墓地,墓碑上是他们的合照,上面写着他们两人的名字,不能同日生却是同日长眠,这就是他们没有什么大爱却能共死的爱情。
“阿姨叔叔,你们在下面见到我爸妈告诉他们,我很好,”我说这话时,也完全原谅了他们。
“杉杉,谢谢,”江昱珩带我来也是有目的的。
我冲他一笑,“其实我一直都没有真的恨过他们,因为我恨不起来。”
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十年,是他们陪我一起走过,用爱,用家的温暖滋养了我。
“我爸妈听到你这话,也可以安心长眠了,”江昱珩看着墓碑上的父母。
我和江昱珩从墓地离开,两个人一起踩着台阶而下的时候,江昱珩突然开口,“杉杉,你以后每年都能来看看他们吗?”
“当然能了,不用你说我也会来的。”
“那就好,他们就不会被遗忘了,”江昱珩低喃了一句。
我侧目看向他,“江昱珩,你变了。”
“是么?”他淡淡的。
“我有种你看破红尘的感觉,”之前我就想他哪里不对,一直说不上来,现在一张嘴就把那感觉说出来了。
是的,他太过淡定从容,哪怕面对生死还有混乱,他都始终一副置身世外的样子。
“可能吧,”他也没有否认。
都说哀大莫过于心死,从我与他分开,再到江淮回来夺权,以及他们的离世,对他可谓都是降维式打击。
他这样子也能理解,谁还没有个低谷期。
从墓地离开,我回了自己的家,刚到门口就遇到了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手里牵个小女孩。
女孩十分漂亮,白嫩嫩的,扎着两个小羊角辫子。
“你好漂亮,”我不禁夸她。
“阿姨,我妈妈肚子里是个弟弟,你肚子里是妹妹,”进了电梯后,女孩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有些意外,我这肚子还平平的,她怎么就看出来了?
女孩的妈妈连忙解释,“不好意思,我女儿她现在”
“我真怀孕了,只是不到三个月,”我的话让女人也意外。
我摸了下女孩的羊角辫子,“借你吉言哦,我也想要个像你一样漂亮可爱的女孩。”
“你们的女儿一定漂亮,你和你先生都那么好看,”女人的话让按电梯的我一下子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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