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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陆锦华痛苦不堪的模样,陆鸢华只觉得心头畅快无比,这些年积压的怒气终于在这一刻消散得干干净净。
“好了,二姐姐,咱们旧也叙得差不多了,你也......是时候该喝药了。”
“你休想!”陆鸢华瞪着陆鸢华,目眦欲裂,随后,她忽地起身扬声朝外边喊道:“来人啊!画眉,春嬷嬷!”
“二姐姐快别费力气了,画眉她听不见了,至于春嬷嬷......”陆鸢华声音忽地一顿,随即唇角便漾起了一抹浅笑:“二姐姐是个聪明人,我既然能站在二姐姐面前,二姐姐便应该猜到,今晚不论发生什么,春嬷嬷都不会看见,也不会听见。”
“你,你胡说!”
春嬷嬷是他的人,她怎么可能和陆鸢华串通一气!可......
陆鸢华现在确确实实的站在她面前,而门外却仍旧没有一丝动静。
“二姐姐真是要冤枉死妹妹啊!妹妹今日之言全都发自肺腑,绝无半句虚言啊!三叔那日只是一时心软才将你安置在这别庄里,可仔细想想,你的存在对他来说是一个洗也洗不去的污点,他迟早是要聘名门贵女为正妻的,所以,又怎么可能会容许你这个污点活在世上?”
意料中的黯然神伤并没有出现在陆锦华的脸上,相反,陆锦华在听完她说的这些话后唇角反倒勾起了一抹讽笑。
“陆鸢华,你还是这般喜欢自作聪明。”
“呵,呵呵......二姐姐莫不是魔怔了吧!”
要不然,她怎么能说出这样可笑的话来!
“魔怔的人是你!定安侯是什么样的人物,他若要我的命,直接命春嬷嬷动手就是,何必拐这么大弯子,使这样龌龊的手段?更不必遣你这样一个恶心的蠢货来动手!更何况......”
“何、况什么?”
“陆鸢华,你自己方才说过什么你忘了么?”
“我,我刚刚说什么呢?”
陆锦华嗤笑一声:“你方才说,是我不愿意生下腹中的孩子,所以才偷偷命画眉买来堕胎药服下,最终一尸两命......”
陆鸢华眉心拧了拧。
她实在没瞧出她这话哪说错了?
“既是侯爷要我的命,那你又何必说是我自己买药堕胎而亡!”陆锦华满脸讥讽的望着陆鸢华一字一句道。
这话一出,陆鸢华脸色瞬间便差到了极点。
“我,我只是为了气你,这,这才随口一说罢了!你也不想想,若无三叔授意,我连别庄都进不来,更不可能......”
“所以,背后指使你来取我性命的究竟是谁?”陆锦华冷声截断了陆鸢华的话。
或许是陆锦华的目光太过阴冷笃定,被她这样盯着,陆鸢华忽然心虚得不成样子,那些谎话忽地就有些编不下去了。
“难道是沈老夫人?”
陆锦华咽了咽口气,刚要答话,却听陆锦华冰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不可能是她,当日她没本事拦住我出府,今日就更没本事将手插进这里来!所以,陆鸢华,你究竟是受了何人指使才敢端着这碗药跑到我面前!”
“我!我......”
“沈少夫人,时辰已经不早了!”
就在陆鸢华摇摆犹疑之际,门外一道冷肃的声音忽地响了起来,几乎是刹那间,原本还有些心虚的陆鸢华便像是吃了颗定心丸似的,原本萎靡的神色瞬间振奋了起来。
“二姐姐这么想知道,不如......就去地底下问问阎王吧!”陆鸢华阴恻恻的一笑,随即便端着药盏朝陆锦华冲了过去。
......
雨势越来越大。
雨幕中,有人快步穿过重重屋檐,直至进了一间宽敞又雅致的房间。
“主子,事成了!”
听了来人这话,屋中的女人弯唇一笑,随即,她拿起剪子毫不犹豫就将烛台上的灯芯给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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