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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过去跨坐在她那辆旧自行车上,两条腿撑在地上,指了下后座:“上来。”“啊?”宋静原艰难地抬起眼,“去哪?”“你就打算在这坐一晚上?”陈砚语气有点冲,“送你去医务室。”宋静原大脑空白了一瞬,几秒后回过神:“不、不用去医务室,我休息一会就能好的。”陈砚被气笑了,舌尖顶了下侧腮,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上来,要不我就把你车没收了。”“……”宋静原不安地坐在后座上,双手紧紧抓在车两边的横杠上,心悸得要命。她和陈砚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空气中所有的气味全部被抽走,只剩下那股熟悉的薄荷味。校医院已经过了开放时间,陈砚把人带到附近的一家诊所,他早就感受到了身后的人浑身僵硬,停车的时候,他问道:“我车技有那么差劲?”“?”“怕我把你摔了?”“……”宋静原不安地垂下眼,“没怕。”诊所里值班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医生,见到他们进来后,询问是谁身体不舒服。陈砚抬手指了下宋静原:“她肚子疼。”“肚子疼的原因知道吗?”女医生拿出病历本,问宋静原。宋静原不好意思当着陈砚的面说这些,尴尬地看了他一眼,咬了下嘴唇。陈砚主动看出她眼里的局促,单手插兜,主动出了门。女医生说她是体育课上运动量过大,下午的时候碰了凉水,再加上最近休息得不太好,才导致了这么严重的痛经,给她开了片止痛片,让她在床上坐着休息一会。热气从水杯里氤氲出来,打湿了宋静原的睫毛,诊所里还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周围一片洁白。她低垂着眼,唇内的细肉被她咬的有些疼,整个人忍不住发起抖。她已经记不住上一次被人带着去看医生是什么时候了。初二那年冬天,她得了很严重的感冒,高烧到39度,老师过来查看情况的时候,她整个人浑身滚烫,脑袋都烧的昏昏沉沉的。她向老师借了电话,颤抖着给宋鸿明打过去,很久才接通。宋鸿明的态度一如既往地暴躁:“哪位?”“爸爸。”宋静原打开走廊里的窗户,冷风灌进来,强迫着她保持清醒,“我发烧了,身体不太舒服,你能来接我一下吗?”“我现在没空。”宋鸿明说话有些含糊不清,“烧到多少度了?”“39。”“39度而已,死不了人。”宋鸿明冷声,“宋静原,这种小病你自己不能解决吗?吃退烧药不会吗?有必要给我打电话?”听筒里传来冰冷的“嘟嘟”声,宋静原垂着眼,发烫的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淌,怎么止都止不住。她的身子忍不住开始发抖。不知道是从哪天开始,她学会了生病的时候自己买药,学会了遇到困难自己解决。她把所有苦痛咬碎咽进肚子里,一个人默默承担所有事情,尽量不要麻烦别人。因为没人会听她的抱怨,也没人会不厌其烦地帮助她。人的情绪在生病的时候总是会被无限放大,宋静原眼眶不自觉浸出些酸意,她越想越委屈,甚至有些想哭。“吱呀”一声,小诊所的门被推开,紧接着是一阵“哗哗”声,宋静原抬起头,看见陈砚正在往她这个方向走,手腕上还挂了个黑色塑料袋。想起之前陈砚说过他最讨厌女生在他面前哭,宋静原抬手在眼睛上捂了捂,将酸意收回,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陈砚把袋子扔进她怀里,里面是止疼药还有几包草药暖贴。“药店买的。”宋静原点点头,撕开一片暖贴握在手里,暖意烘得她心头酸酸胀胀的。她声音很小:“谢谢。”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宋静原觉得自己好一点了,从床上下来,医生过来嘱咐她:“最近几天别吃凉的东西,也最好不要碰凉水,更是不要剧烈运动。”宋静原脸莫名红了,抿着嘴:“知道了。”“女朋友都这样了——”医生转过头看见陈砚懒洋洋地靠在墙上,漆黑的眸子不知道在看哪,忍不住多说了句,“你也不关心关心?”“不不不。”不等陈砚说话,宋静原慌张地回答,“我不是他女朋友。”“同学也应该关心下啊。”“知道了。”陈砚语气仍然带着那股漫不经心,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宋静原亦步亦趋地跟着陈砚从小诊所里走出来,见他又要骑上车,局促地喊了他一声。陈砚回头看她:“去哪?还去奶茶店兼职?”“不用送我了。”宋静原在车子旁边停下,“我自己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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