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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们白跑一趟,那多不好意思。”“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做头发哪天不行。那我们就先走了,老板娘也收拾收拾回家吧,别让人家等久了。”“行,那就谢谢王姐体谅了。”王巧云和三个男人相继走出了理发店,冯彩彩送到门口,看着他们走远,不由松了口气。她并没有男朋友,刚才那么说,也是为了自保,那几个人一看就是目的不存。冯彩彩没有耽搁,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关门,却听到风铃声响起,她抬头看了过去,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进来,穿着并不体面,应该是在附近工地的农民工。有了刚才的经历,冯彩彩变得很警惕,说:“不好意思,我们已经下班了,您改天再来吧。”“我就剪剪头发,用不了多长时间。”男人脸上没有表情,说话也有些木讷。“不好意思,今天已经很晚了,您还是改天再来吧。”“你是不是看我这身打扮,不想做我生意?”男人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冯彩彩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说:“我没那个意思,就在你之前来了四个人,都是要做头发的,我都没做,不单单针对你。”男人沉默地看着冯彩彩,也不说话,也不走。就在冯彩彩犹豫着要不要报警时,男人突然推门走了出去。冯彩彩见状不由松了口气,连忙拿起自己的包,来到门口关掉了店里的灯,走出门外伸手去够卷帘门。就在这时,冯彩彩突然感觉后脑一阵剧痛,紧接着失去了意识。等冯彩彩醒来,发现自己的眼睛被蒙着,嘴巴被堵住,双手双脚也被绑着,她使劲挣扎,却无法挣脱,不禁害怕地红了眼眶。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吐出嘴里的布,努力了好半晌,终于将布吐了出来。“救命!救命!”冯彩彩大声地呼救。‘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冯彩彩脸上,打得她脑袋一阵发蒙。不等她反应过来,头发又被攥住,用力拉扯着头皮,剧痛传来,她忍不住痛呼出声,本能地配合着对方的动作站了起来。冯彩彩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说:“我有钱,我把钱都给你,求你不要杀我!”对方一句话都不说,从身后用手臂扼住冯彩彩的脖子,拖着她走,随后用力将她扔了出去。冯彩彩的腰直接撞在一个坚硬的角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不等她回神,那人又开始撕扯她的裙子。“不要!求你不要!我把所有钱都给你,求你不要伤害我!求你!”无视冯彩彩的哀求,对方还是粗鲁地侮辱了她。“畜生,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冯彩彩的话惹怒了对方,他拽着她的头发,黑狠狠地朝着墙面撞了过去,一下两下……根本没打算让冯彩彩活下去。随着冯彩彩的死亡,画面骤然转换,所有人又回到了废弃的理发店。因为所有人都以冯彩彩的视角,重新经历了整件事,所以他们的眼睛也无法看到,不过凶手的凶残还是在众人心里留下了阴影。“我觉得凶手应该是那个农民工。”刘芸见没人出声,率先开了口,“冯彩彩拒绝给他理发时,他看她的眼神就不对,这种人自卑又敏感,能干出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李曼妮就听不惯她说话,立马怼了过去,说:“农民工怎么了,他们靠力气吃饭,清清白白,比那些奸商强多了,怎么就惹你瞧不上了?”“李曼妮,你不要胡搅蛮缠,我是在就事论事!那个农民工是冯彩彩见过的最后一个人,他刚离开,冯彩彩就出了门,紧接着就被袭击。而且凶手事后处理尸体的方式,砌墙、刷墙,正是他最擅长的。就算是警察查案,第一个怀疑的也一定是他,我说他有嫌疑,有什么不对吗?”刘芸这话说的有条有理,与之前完全不同。“你说他有嫌疑,我不反对,但刚才你说‘这种人自卑又敏感,能干出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这分明是歧视。”李曼妮也是得理不饶人。高明轩忍不住出声替刘芸说话,“李小姐,阿芸没有那个意思,不过措词确实有些不妥,但不得不承认,她分析得很有道理。那个农民工在老板娘拒绝给他理发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问她,是不是瞧不起他,这就已经说明他内心自卑,越是自卑的人,越是敏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阿芸这么说没什么不对。”徐可点点头,说:“刘芸分析得有道理,最后一个出现在理发店的男人,嫌疑确实最大。”叶兰锦无视众人的争论,站在墙边认真地看着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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