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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西逾侧了侧头,阳光从窗外照在他半边脸上,右眉上一道淡色的疤痕很是明显。谢西逾懒得回话,咬了根烟在嘴中,“没,随便玩玩。”林如延一脸讳莫如深,“瞧你这话说的。”林如延和谢西逾是高二半学期的同桌,林如延平时大大咧咧的自来熟,对什么人都热心,很快也和谢西逾混熟了。但林如延家教严格,跟去网吧玩了几次,就被他妈妈给抓回家了,还在全校前写了检讨。“谢爷!”“谢爷,我来了!”蹲在南门矮墙边的小黄毛叫黄昆,他的头发染成卷翘的黄毛,染发时间久了,黄头发末梢退成枯草色。黄昆看见谢西逾单肩背了个包,单手抄兜走过来,他招了招手。黄昆不是九中的学生,是隔壁职业会计院校的,论年纪比谢西逾大两岁,他穿着便服,灰外套黑裤,踮着脚趴在墙边。听见林如延的话,黄昆贼兮兮的笑,“昨晚谢爷带着兄弟们泡吧把妹去了,能不困吗。”林如延若有所思地“哇哦”了一声,“我也想去,可惜了高三没时间,再不好好学习我妈要打我了。”黄昆笑,“小林子,你这是妈管严啊,二十一世纪的妈宝男啊。”林如延笑骂道,“滚。”“范明成呢?”“哦,那个小胖子啊。没来,被打了在家养伤呢。”谢西逾叼着烟吸了半口,两指夹着,缓缓吐出烟雾,眯了眯眼,“黄昆,打球去。”黄昆讪笑,“不成吧,我可进不来。”林如延说,“咱们学校东墙有个狗洞,昆哥,你从那进来呗。”“不了。”“昆哥,你怕不是个胆小鬼吧。”林如延笑道,“爱面子是一回事,可打球要紧啊,这会儿高三都考完了,好多人都在篮球场打球呢。”黄昆不为所动,“你小子他妈骗老子呢。”“我可不敢。”林如延还是笑,“你问问你谢哥是不是?”谢西逾松松地咬着烟,“来。”“……”黄昆一愣,咬了咬牙,“等着,老子这就来了。”东墙那边缺了个口,但人通过还是有点困难。此时正值放学,南门边来接学生回家的家长鱼目混杂。有个家长因为停车问题,和门卫吵架。吵得鸡飞蛋打,这条路直接堵了,民警过来调停。黄昆就这么偷偷混进来了。他亦步亦趋跟在谢西逾身后,手里还拎了个篮球包。三人身高都有一米八,就这么并排往篮球场走着,像是一堵人形墙。林如延揉了揉耳朵,“今天操场好热闹,是在开校运会吗?”“哟,你们学校不是国庆之后开运动会啊,我们学校都不开了。”黄昆笑道。林如延想起来了,“哦,最近几天九中和三中的篮球联赛好像开始了。”走到人群聚集的地区,谢西逾掐了烟。“操啊。”不知看到了什么,黄昆揉了揉眼睛,“那边那个小妹妹,不是祁荆他妹吗?”谢西逾挑了挑眉。黄昆说,“这就是祁荆他妹啊,祁荆那家伙在矮子粉店忒嘚瑟,不就因为他妹长得漂亮学习不错嘛。”林如延惊道,“怎么,你也认识啊,祁荆是谁?”“你不认识的。”黄昆提了几嘴,“老是找咱谢哥麻烦的一男的,上次找了帮兄弟们教训了他一顿。”说着说着,黄昆的语气慢下来,视线投向远方。不远处的篮球场。顾溪背着一个很大的帆布双肩包,站在一米七大个儿五官张扬的姜颜身边,显得很乖。她的脸上挂着一只口罩,基本上遮了一半大小的圆脸,只露出水灵灵的眼睛。“咱班的转校生,谢哥刚进校的前桌啊。”林如延朝他扔了个篮球,“名字叫顾溪,京附来的。”黄昆惊奇,“真的啊,这么巧。谢哥,咱们上次可是狠狠教育了一顿祁荆那家伙啊,没想到他妹又被你撞见了。”祁荆和谢西逾的一点小矛盾,以黄昆为首的职高小团体大多都知道,当时在米粉店也有部分人过去帮衬,林如延也知道一点儿。谢西逾挑了下眉,目光直直地看过去。少女穿着朴素的蓝白校服,黑色校服裤,白球鞋。裤腿掖在脚后跟,站在阳光里,影子叠在脚背,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她笑起来又软又轻,眉毛弯弯。像是一团融化的雪。一身整洁明亮的校服,反倒比她初来时在米粉店里穿的那件暗色的衬衣要好看不少。她一点儿也没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逆着人流往宿舍方向走。林如延拍了拍谢西逾的肩膀,“你可别小心眼儿地招她惹她,人家是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小姑娘。你和她哥不是有仇吗?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仇人的妹妹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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