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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毫无形象笑倒在沙发上。
当天下午,在我对魁地奇和飞天扫帚知识的恶补下(我终于知道了拿到还没上市的彗星290的意义——不得不说,阿布太宠卢修斯了),外加几个有趣的小咒语,他很快原谅了我,并兴致勃勃邀请我用他的那把彗星飞一次。
我委婉拒绝了小卢修斯的好意。看得出来他委屈的要命,那种小孩子掏心掏肺拿最宝贵的东西出来献宝对方却不领情的打击让他的脸都皱成一团。
实际上,我还是有点不能理解。在我的故土,妖族一般可以御风踏云飞行,而修道者则御剑飞行,有时候他们还会御剑战斗,杀伤力巨大。飞天扫帚能吗?骑着扫帚要用手保持平衡,那还哪来的手去施法?
“我教你更厉害的,好不好?”我安慰委屈唧唧的小卢修斯,“比如站在扫把上用钻心咒打架什么的。”
小卢修斯,“……”
阿布,“……”
小卢修斯六岁的生日聚会上,我送了他一双刻着永久防御咒的魁地奇龙皮手套,外加送了阿布一个反弹恶咒的领带夹。手套和领带夹是按里德尔提供给我的巫师流行杂志买的,魔法阵是我自己加上去的。
聚会结束后,小卢修斯请我去看他收到的另一件礼物,来自某个小家族讨好的心意——两只漂亮的流光羽雀。它们小如麻雀、形如孔雀,歌喉婉转,浑身羽毛像是银子打造,流光溢彩。
到底还是小孩子,更喜欢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我暗暗思考,下次也要送点花里胡哨的礼物,决不能让小卢修斯觉得我无趣又古板!
我这么跟阿布说的时候,阿布连连摇头,“比起那些玩具,还是你的礼物更用心。”
“可卢修斯明显更喜欢会唱歌的小鸟。”我嘟嘟囔囔。
“他还小,不懂你的用心。”阿布说,“你送的礼物总是这么强大而实用,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知道什么?”我问。
“现在的局面可不太稳定啊……”他意味深长,“棘霓,虽然你来历神秘又魔力强大,但是——有时候还是要小心。有些危险不止来自于我们的对立面。”
危险?如果连不可饶恕咒都伤不到我,还有什么算危险呢?我不以为然,但是仍然感谢了他的好意。
没过几周,我就理解了阿布的意思。
里德尔先生最近脾气不太好,虽然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克制,但是他的红眼睛几乎时时刻刻都收缩成细细的一条线,怒意被压缩成极灼热的火焰,在他的瞳孔里燃烧。
“诺比里奇——一个泥巴种。很好,很好!连他都能被提上部长选举,是不是接下来克劳奇那个家伙就能在路上设置关卡,检查每个过路的人胳膊上是不是有漂亮的纹身了?”里德尔的声音低沉而柔滑,尾音却像刀锋一样凌厉。他抬起手,把一沓文件啪的摔在地上,“穆尔塞伯!说!”
被他点到名的那个人浑身一哆嗦,不顾撒满了地毯的纸张,扑通跪下一个劲发抖,“大人——大人——自从那边把该死的克劳奇提上司长位子,我们的人行动处处受阻——那边的防御阵也提高了不止一个等级——大人——饶了我——”
“我看是太久没有动怒,你们都快要忘了谁才是主人……”里德尔转动着指尖的魔杖,毫无怜悯看着地下的人抖成一团,“钻心剜——”
门被推开了。
“——这是怎么啦?”我保持着推门而入的姿势,愣住了,“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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