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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致群站在韩露的床边,屋里不见韩露的身影,倒是有两个陌生女人,衣服狼藉地堆了一地。14岁正是懵懵懂懂对爱情和亲密关系都抱有浪漫幻想的年纪,陆嘉音却站在与所有幻想背道而驰的场景里,怔怔地看着姜致群向她伸出手。那只手臂上带着一大串层层叠叠的黄色蜜蜡手串,姜致群那张平日里惺惺作态的脸,挂上直白又令人作呕的笑。“嗨,小美女。”陆嘉音脑子一片空白,摔上房门跑进电梯,一直到天黑后才回家。等她回家时,家里像是什么都发生过,有一份已经凉了的外卖煎饺,还有韩露留下的纸条:我跟你姜叔叔出去吃饭了,你吃煎饺吧~像浪花一样的“~”符号显示了韩露的好心情。陆嘉音突然觉得难过,因为她忽然意识到,韩露不止自私爱财,她还是个没有底线的愚蠢的傻子。对于家里发生的事韩露不会一无所知,不然那条被撕破的绿色连衣裙,为什么会明目张胆地躺在垃圾桶里。之后的一段时间,姜致群更频繁地来家里。他的目光看向陆嘉音时,让她感觉像是有人把嚼过的口香糖贴在她身上。黏腻,恶心。半个月后的某天,陆嘉音回到家里,她的卧室门开着,私人衣物乱七八糟地摆在床上。还有她的照片,散落一地,有几张上面沾染着不明的液体。那天陆嘉音吐了很久,很想放火烧掉整间卧室。但她不能这样做,如果这样做,韩露会说钱不够,会逼着她像个乞丐一样去奶奶家要钱。为什么后来会对韩露抱有怨念,大概是因为在她最后的挣扎里,韩露毫不犹豫地站到了姜致群那边吧。陆嘉音当着姜致群的面把水晶烟灰缸摔得粉碎,她第一次表露出情绪,那时她对“母亲”还是抱有幻想的,幻想韩露能保护她,哪怕只有一次。陆嘉音说:“你不要再来了,你这只肮脏恶心的,阴沟里的蛆。”碎水晶渣落在姜致群鞋尖上,他慢悠悠地把烟头按灭在沙发扶手上,起身叹气,披着一层纵容的皮,深情地看向韩露,叹息着:“露露,如果不是嘉音,我真的会娶你的。”这句话胜过万千血缘,成功给韩露洗脑。那天姜致群走后,韩露像疯了一样用沙发上的抱枕打陆嘉音,逼着陆嘉音向姜致群道歉。为什么不是那些做错事的人道歉呢。为什么不是那些做了龌龊又恶心的人道歉呢。陆嘉音淡笑着说:“猴子和丛源说我像玫瑰,怎么会有长在垃圾堆里的玫瑰。”顾亦开口,声音低沉:“你是开在我心间的玫瑰。”那些埋藏在心底的、经常在噩梦里重现的旧伤,陆嘉音第一次如此详细地讲起来。她甚至动用了理科生常年浸泡在数学公式里的思维,把那天的场景说得文艺又自然。她说:“他那只戴了黄色蜜蜡的手像我伸过来时,我感觉好像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从地狱里爬出来,那只手按灭了生活里最后一盏亮着的灯,原本岌岌可危的家好像就是在那天倾倒的,碎得没有再拼凑的必要。”这是顾亦认识陆嘉音以来,她说过的最长的句子。于是顾亦知道,坐在他面前诉说的,其实14岁的陆嘉音,是正在上初中的,文艺又开朗的陆嘉音。而这份倾诉,也是迟到了7年的倾诉。陆嘉音抬起手,模仿着姜致群的样子,把手伸向空气中,却被一只带着温暖的大手扣住,这是一只常年拿着画笔的手,中指侧带着一点茧痕。它穿过时空,握住了14岁那年,站在仲夏里迷惘的陆嘉音。顾亦轻轻握住陆嘉音发凉的指尖,他眉宇间的疏离淤积得几乎到达顶峰,满脸山雨欲来的闷气。但对着她时,他的眸光和声音都是温柔的。他说:“现在你要记住的是这只手,这是会牵着你陪你走完后面人生的,我的手。”很多埋在心底的,压着层层尘灰都不敢掀开的伤痛,一旦决定开口,一旦决定轻轻吹来浮沉把它露出来给人看,就意味着它找到了能够愈合的出口。现在看来,能够让她愈合的,是顾亦。他像是药物里的壳聚糖。降低创口感染,益于创口恢复。顾亦坐起身,看着陆嘉音,张开双臂:“可以抱你吗?”陆嘉音笑了笑,刚准备点头就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她曾在长达7年的时间里抵触并拒绝与异性接触,心理上的问题也时好时坏,但是这一刻,她有种倦鸟归巢的踏实感。顾亦身上的香水味永远是干净且淡淡的,不是浓烈的古龙水,也不是高冷禁欲,更像是少年与绅士之间的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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