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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锦衣又露出了更诧异的神色,浓黑的眉头狠狠蹙了起来,用那种晦涩难懂的目光望向了江暮阳。似乎在说,这孩子已经没救了。江暮阳趁热打铁,歪风一样地扑了过去,还西子捧心,娇娇弱弱地说:“哎呀,裴师兄,我胃好痛,你可以帮我揉一揉么?”果不其然,裴锦衣就跟个弹簧一样,瞬间从原地弹飞多远,满脸浩然正气地道:“江师弟!你就站在原地别动,你说的话,我听得见!”“我知你能听见,但我想让你给我揉一揉。”江暮阳凑了过去,脸上流露出了痛色,“你不是会医术么?帮我揉一揉怎么了?反正你是我师兄,有什么好怕的?”“江师弟!”裴锦衣又往后退了几步,提了个音道,“你好好说话!”“我一直都是这么说话的!”江暮阳演起来了,跟林妹妹似的,“我不过就多说了几句话,瞧裴师兄气的,原是我不配,所以裴师兄从不正眼瞧我……罢了,我不说便是了。”裴锦衣眉心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这是他一惯要发火的前兆,江暮阳见好就收,又歪风似的倒在床榻上。还顺势翻滚了几圈。“哎呀,胃疼!”“我不能吃腌黄瓜啦!”江暮阳翻到了头,又折身翻了回来。“我快死了。”裴锦衣:“……”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江暮阳见把人气走了,这才心满意足地坐起身来。端起那盘该死的腌黄瓜,往食盒里一倒,用筷子挑了挑焉了吧唧的豆芽。沉沉叹了口气。算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他现在还没辟谷,肚子里没食可不行。只好勉勉强强就着青菜扒米饭,正埋头苦吃时。裴锦衣居然又回来了。一手拿着一颗熟鸡蛋,一手端着碗热气腾腾的糯米粥。两个人四目相对的一瞬,好似连空气都凝固了。江暮阳直接被米饭呛到了,剧烈地咳嗽起来,他自知理亏,悻悻然地站了起来。“你怎么又回来了?”“我若不回来,还不知江师弟竟这般谎话连篇!”裴清这话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本以为,是二师兄对你有偏见!”此话一出,江暮阳就愣住了,渐渐面无表情起来:“现在呢,你发现他是对的,而我都是活该,对么?”“他言语中伤我,是我活该,他逼我剖丹,也是我活该,他当众鞭打我,嘲讽我是个断袖,还是我活该!对不对,裴清?”裴锦衣没有说话,只是眉头蹙得更紧了。“我骗你一次,你就生气了?委屈了?那整个师门骗了我整整十年,我是不是应该更生气,更委屈?”江暮阳的心脏砰砰乱跳,其实他还挺心虚的,但为了让自己看起来非常有道理,他的声音也渐渐高了起来。“裴清,收起你正人君子的那一套!我不会感激你的,就因为有你的存在,所以我的人生才糟糕透了,我现在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多余的人!”“我是你的替身,为你滋养金丹的容器,我出身卑贱,我被父母抛弃,我微不足道!你满意了?”裴锦衣的神情极是晦涩难懂,似乎被这几句话刺激到了。这些事情,不是他授意的,形成现在的局面,也不是他愿意看见的。可却是因为他的缘故,身边所有人都在欺瞒江暮阳,伤害着江暮阳。江暮阳说完之后,整个人紧绷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裴锦衣的脸,已经准备好大干一场了。他突然看见裴清抬手了,下意识往后一跳,召出命剑,剑指着裴清,厉声道:“放马过来吧,我才不怕……哎?”江暮阳懵了。因为裴锦衣并没有对他动手,只是把一颗鸡蛋送到了他的面前。江暮阳:“这……”“你不是胃痛,吃不下那些东西么?吃这个吧。”裴锦衣把鸡蛋,还有热气腾腾的糯米粥递了上前,“吃这些,你的胃应该能舒服一些。”江暮阳:“……”他很尴尬,无比地尴尬。总觉得蓄力很久的一拳,直接打在了棉花团上。该死的裴清!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又这么温柔体贴!这让江暮阳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个蛮不讲理的熊孩子。江暮阳满脸郁闷地道:“你能不能爷们点啊,裴清?”“你是何意?”“打一架吧!”江暮阳执剑的手很稳,“跟我痛痛快快打一架!生死由命,不怨不恨!”裴锦衣却摇了摇头,定定地看着他:“你就这般恨我?你我之间,难道就非死一个不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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