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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新元,我和你分手,跟你爸无关。”“是的,我一直在利用你,谢谢。”“你离我远点。”“自作自受。”“活该。”宋新元咳得掉眼泪,什么都咳不出来了,依然觉得胃里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冯灯好恶心。他记得清清楚楚,他爸和冯灯那组照片曝光的时候,冯灯还没有和他分手。原来,冯灯五年前不仅诱骗了他,而且欺骗了他爸爸,脚踏两只船,把他们父子俩玩弄于股掌之中。他爸进了监狱,下一个是不是轮到他了?宋新元想起一件事,冯灯有次下班后请同事吃饭,兴致极好。别人误会了冯灯请客的原因,宋新元却知道,冯灯是为了庆贺一个病人的死亡。蓦然间,宋新元感到后背发冷。他越了解冯灯,越发觉冯灯的可怕,他上午居然幻想和这样的人重新开始。宋新元脑海中一片混乱,无暇思考冯灯和宋砚青之间的恩怨情仇,消失多日的恨意从喉头涌入心头。他恨透了冯灯,脸上浮现出自己从未见过的表情,恨不得下一刻与冯灯同归于尽。一阵电话铃声拉回了他的理智,他拿出手机,瞪着屏幕,平生第一次不想接电话。来人是冯灯。铃声刚停,冯灯再次打来,他的坚持让宋新元差点砸了手机。宋新元深深喘了几口气,点击接听,没有开口。冯灯静默几秒,问:“打扰你休息了?”宋新元咬咬牙,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什么事?”“歌,你忘了?”他当然没忘,但录音里换成了其他内容,冯灯的秘密比他的音乐劲爆得多。他故意曲解冯灯的意思:“冯医生,你要脸不,比我大了好几岁,怎么喊我哥?”“你那天说录——”“我开玩笑的,你当真了?”“……抱歉,我记错了,你好好休息。”冯灯挂断电话。宋新元仰起脖子,眨眨眼睛,把负面情绪收起来,返回片场。今日之后,他与冯灯的角逐戏正式拉开帷幕。宋新元深受打击,演戏时不仅没消沉,状态反而更好,入戏迅速,令孔琢惊叹他的进步。这天,拍完最后一场戏,孔琢向宋新元招招手,给宋新元看了几个片段,夸赞道:“小宋,你果然有天赋,这部剧要是顺利过审、上映,明年保不准得奖,依我看,你有希望拿新人演员奖。”宋新元开玩笑:“我的目标是最佳男主角。”“哈哈哈,不错,那俺也不能示弱,争取摸着最佳导演奖的金杯。”收工后,宋新元没有回宾馆,以落下重要物品的由头,悄悄去了冯灯家。他打算趁冯灯不在,搜寻线索,试图找到冯灯的把柄。冯灯的两室一厅多日不住人,屋内有些冷清。谨慎起见,宋新元戴上备好的透明手套和脚套,靠近冯灯的房间。冯灯没有锁门的习惯,宋新元轻轻一拧门把手,门开了。他摁亮电灯,环视四周,抽出冯灯的床头柜,依次查看。左边的柜子上层是袜子,下层放着内裤。宋新元撇撇嘴,绕到床的右侧,随手拉开第一层,里头躺着几盒安全套和两瓶润滑剂,都是新的,没拆封。“……”宋新元不用想也明白这些东西要用在谁身上,没好气地暗骂一句,继续看第二层抽屉,瞅见一本书,他起身之前,瞥到封面上的书名,愣住了。这是一本关于精神疾病的医学书。他拿起来翻了翻,一叠薄纸飞了出来。他没有去捡,盯住某两页,若有所思,左面的加黑标题是“精神分裂症”。他来回扫了几遍,捡起地上的薄纸,那些是药物说明书,有十几张,原本夹在这两页中间。他看看时间,把说明书装进兜里,拍下那本书的封面,将书放回原位。宋新元默默溜回宾馆,给贾英俊报个平安,锁好门,坐在床上,掏出说明书,念着药品名称,在网上查询用途。氯氮平、阿立哌唑、伊潘立酮、鲁拉西酮、奥氮平、帕利哌酮、喹硫平、利培酮、齐拉西酮、氨磺必利、布南色林……全是抗精神病药物,其中有几个专门用来治疗精神分裂症。宋新元倏地睁大眼睛,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不知不觉中,宋新元的新剧拍摄工作进行到末期,剩余一个月便迎来杀青,而冯灯依然没有归来。宋新元分外忙碌,对冯灯不闻不问,他不搭理冯灯,冯灯自然不会主动联系他。两人的关系变淡许多,但宋新元的言行举止一切正常,没人看出他的变化。晚上十点,宋新元收工回到宾馆,他洗漱完,坐在床头看电子书,看的是冯灯家里那本医学书。他边看边复制某些段落,认真粘贴在便签上。过了半小时,他突然饿得慌,背着经纪人点了个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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