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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结束时,阿姨那边的饭也做好了。吃完饭,两人又回到了客厅,谢时新不看新闻了,他打开了一个纪录片。两人隔着一个人的距离,盯着电视看。要不是早上睡到12点,现在还精神,唐宙真的很想睡过去。纪录片过了一半,谢时新突然把遥控递给唐宙:“你想看什么?”唐宙一时没什么好主意:“不知道。”谢时新把遥控收回来,直接换台,点开了《白鼠绿龟》。“看这个?”谢时新问。唐宙想了想,还是把“我已经看过了”咽下,点头:“好。”看了半集,唐宙的手机响起来,他低头看,是程明的消息。接下来的时间,唐宙噼里啪啦地一直在微信里和程明打字,客厅里除了电视的声音,剩下的全是唐宙手机里“咻咻咻”的消息声。终于把程明的问题解决,电视的一集也快走完了。“何乐源吗?”谢时新问唐宙。唐宙摇头:“不是,”他又说:“何乐源出差了,得好几天才能回来。”谢时新:“你听起来很失落?”唐宙点头:“嗯,没人陪我玩游戏。”谢时新沉默了片刻,问:“你们玩的什么游戏?”唐宙:“寻奇战士,你听过吗?”谢时新:“没有。”唐宙:“挺冷门的,何乐源他玩得很好。”谢时新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谢时新又问:“刚才谁找你?”唐宙:“同事,实验室的机器有点问题,我帮他调了一下。”谢时新随口一问:“什么问题?”“分离机失灵,其实没有失灵,那个机器不经常用的话要调的,”唐宙笑着摊手,语气变得抱怨:“它特别矫情,按钮数值指针得在一定的范围,还要按顺序伺候它,不然它就罢工不干。”谢时新:“这么有意思。”“是啊!”唐宙点头:“实验室里还有另一台机器,也很有意思,”唐宙说着笑起来:“它得先灌试剂才能启动,这个试剂得是70浓度的,还只能灌容器的一半,多一点不行,少一点也不行,不满意它还会发脾气,好半天不让你碰它。”好像一提到专业相关的东西,唐宙就有许多话说,眼睛里也有许多光芒。就像上次的直播,他一个人站在台上侃侃而谈,接受众人仰慕的目光。谢时新只懂一半,但还是津津有味地听完。唐宙说完转头看谢时新,见谢时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很温柔。唐宙抿了一下唇,对着谢时新笑了一下。下一秒,谢时新突然伸手过来,扣住他的后脑,将他拉了过去。唐宙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点,但没用,谢时新还是吻了上来。很轻的一个吻,只触碰了短短一秒。唐宙以为谢时新要离开,但很快,他又覆了过来。很快,唐宙嘴里都是谢时新的味道,谢时新很温柔,细嚼慢咽地对付他。唐宙心跳逐渐加快,渐渐地,身体里的兴奋感和不适感开始互相抵抗。他很想推开谢时新,但最终做的只是把手放在谢时新的肩上,紧紧抓着谢时新的衣服。在谢时新的舌尖撬开唐总牙关的瞬间,唐宙的手机响了起来。唐宙立刻借机推开,捂着心口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谢时新没有马上离开,他把脑袋搁在唐宙的肩上。“谁的电话?”谢时新问。唐宙说:“同事。”谢时新声音沉了些:“哪个同事?”从程明的这个电话开始,唐宙一个下午都在没完没了地接电话,发消息,发邮件。他霸占了谢时新的书房,坐在了谢时新的椅子上,还用谢时新的电脑。此刻的谢时新,仿佛唐宙的小助理,凡是唐宙电话里透露要什么,下一秒,谢时新总能给他递过来。“颜色对比图发过来给我看看,”唐宙对小组成员说:“还有晕染程度,都发过来。”唐宙这边说着,手上拿着铅笔正在计算。“错了错了,第一次的试剂加太多了,重新来。”唐宙说。那边发出了崩溃的声音:“组长,你回来好不好,没有你不行啊。”唐宙放下笔,看了眼电脑上发过来的图片,叹了一声:“对比图也不合格。”“啊!”电话那头的一群人同时喊出声。“你什么时候过来啊唐唐。”“组长救命啊,不然晚上要加班了。”“今天的实验结果要上传的,不然会影响明天另外一组的进程。”……那边嚷嚷声一阵又一阵,唐宙无奈地看了眼谢时新。“我可以回去上班吗?”看了整个过程的谢时新,只好妥协:“我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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