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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新看了唐宙一眼,把桌上的人参拿起来。唐宙眼疾手快压住谢时新的手腕:“不幼稚不幼稚。”谢时新把人参放下。不幼稚个屁。为了不让谢时新再拿人参,唐宙直接把它收进口袋。汤喝到一半,唐宙突然抬起了头:“哦!”谢时新听到他的惊呼也抬头:“怎么了?”唐宙:“我的手机呢?”谢时新仍旧:“怎么了?”唐宙:“现在几点?”谢时新:“九点。”唐宙把勺子放下:“完了,何乐源约我八点玩游戏,”他站起来:“我的手机呢?在你房间吗?”谢时新缓缓把手伸进口袋,把他手机拿出来:“在这。”唐宙又坐了下来。接过手机,唐宙发现手机的声音被关了,而上面有何乐源的数条消息和数个电话。唐宙连忙把电话打过去。那边几乎是秒接。“终于联系到你了,”何乐源听起来很急:“你再不回我消息,我都打算去你家了。”唐宙很抱歉:“对不起啊,晚上突然有点事。”何乐源:“你没事吧?”唐宙:“我没事。”何乐源:“没事就好,那怎么说?玩游戏吗?”唐宙:“现在可能……”“要酱料吗?”谢时新突然打断唐宙的话。饭厅很安静,谢时新声音很沉,唐宙听到了,电话那头的何乐源自然也听到了。“你和谢总在一起?”何乐源问。唐宙:“嗯。”然后他小声对谢时新说:“酱油。”“还没吃饭?”何乐源又问。唐宙:“嗯。”“在外面,还是在他家?”何乐源又问。唐宙正想回答,谢时新送了一块蘸了酱油的排骨:“张嘴。”唐宙先张嘴把排骨吃到嘴里,再对何乐源说:“在他家,不好意思,刚才是真的有急事。”“没关系,”何乐源那边说:“那我不打扰了,回家了跟我说一声。”唐宙:“好。”电话挂断,谢时新也给自己蘸了一块排骨,缓缓送进嘴里。晚上谢时新以他还没有完全好为借口,把唐宙留了下来。还以我需要你的信息素为由,把唐宙抱进了自己的卧室。不过谢时新从前的易感期,确实需要在家休息两三天甚至更久才能好,状态也比现在要差很多。今天很不一样,他下午四点开始觉得不对劲,到现在不过夜里十一点,他就已经感知身体在恢复,是易感期快要结束时到清爽感。这次的处理方式和之前唯一不同的,是他给唐宙做了成结标记,谢时新想,这大概就是原因。“你去洗吧。”唐宙带着一身热气从浴室走出来,周围飘着他微小的信息素香。谢时新把电脑合上,从书桌离开到唐宙身边。谢时新只给了唐宙一件他的白衬衫,说家里没有适合他的裤子,唐宙没有多想,就拿去穿了。唐宙又白又直的腿,从衬衫的边缘延伸出来,此刻看起来,更瘦了些。唐宙有时候确实挺好骗的,说什么他都会信。“头发不吹。”谢时新把手压在唐宙的脑袋上。唐宙缩了一下,从谢时新的手里离开:“一会儿就干了。”谢时新手往下放,指尖划过衬衫柔软的质感,最后停在下摆上:“床上等我。”谢时新说完就去浴室了,倒是唐宙转头看了他一眼。床上等我。唐宙低低笑了声,就扑到了床上。唐宙天真地以为谢时新口中的那句床上等我,就是单纯的等他洗完澡出来一起睡觉。没想到,谢时新洗完澡出来掀开被子,什么话都不说,就直接把唐宙压在了下面。唐宙刚才还趴着在玩手机,谢时新来了之后,直接把他手上的手机收走,然后开始亲他,然后上了手。玩了一会儿,谢时新在他耳边问:“按摩半小时?”唐宙缓缓睁开眼睛,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谢时新说的是什么。“我开玩笑的。”唐宙说。谢时新把唐宙的手束住:“我不开玩笑。”谢时新以一种我就要你这样惩罚我的态度,认认真真地给唐宙按摩了半小时。手艺很好,时间一到,唐宙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最后还是被谢时新给翻过来的,唐宙还憋着一股劲,等待着谢时新的到来。后来唐宙是怎么睡着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最后的印象是谢时新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在洗手台上,然后他听着吹风机嗡嗡嗡,趴在谢时新的肩上睡着了。第二天陈叔给唐宙准备了新衣服,一件他尺寸的衬衫,一条裤子,和小风衣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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