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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颐收回目光,开始卖力地舔弄他的肉棒。她怎么敢忘,上一次关越为了教会她,不允许她在按摩棒上高潮,却又坏心眼地变换着按摩棒的振动频率。那一天她被他收拾得死去活来。
但从那以后,只要关越再次让她舔,她总是不自觉地双腿绞紧,腿心湿透。
她将关越坚硬的欲望含的更深了一些,吞吐实在困难,可江颐不得不做。脖子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在响,身体里的按摩棒档位又被关越推高了一层,耳垂被他色情地揉捏着。
她就这样含着关越的肉棒,跪在他两腿之间,大脑空白地高潮了。
关越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把嘴里的阴茎吐了出来,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唇,摩挲了两下,没什么情绪地说:“没有我的允许,发出声音,也没有我的允许,提前高潮,啧,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嗯?”
“才到这里就已经不听话了,我该怎么让念念长记性?”
豆大的眼泪从女人的眼眶里滚落,江颐吸着鼻子,带着哭腔,瓮声瓮气地对他说:“打我。”
“打哪里?”关越一把把她抱起,丢上了s型的情趣椅。
江颐颤抖着转了身,圆翘饱满的臀努力翘起,对他说:“这里。”
关越呼吸滚烫,弯腰仔细看着她光裸的下半身。没有一丝毛发遮挡,她早已汁水泛滥,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流,金属按摩棒尾端的猫尾都被打湿。
“本来我不想让你太难受,”关越拔出那根金属按摩棒,“这根按摩棒,原本应该是喂进后面这张小嘴的。”
他把金属按摩棒随意丢在一旁,从墙上的展架上取下了一根流苏皮鞭:“可是你太不听话了。”
“一个错误打十下,两个错误就是二十,数好了。”
流苏打在女人的臀上,一下子四散开来,有一条直直抽到了江颐脆弱敏感的腿心,她下意识弓着腰想逃,却被勾着腰上的珍珠链子,抓了回来。珍珠深陷进她腿心的嫩肉里,让她进退不得。
“逃!”关越用力抽了第二下,“数数。”
江颐的头发被轻轻拉起,她哭着喊了一声“二”,克制住想要逃的冲动,等待着他打第三下。但鞭子迟迟没有下来,她转头,才发现,关越取过了椅子底部放置的手铐,牢牢将她纤细的脚踝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他又去拿了一根包裹着羊毛的白色绳索,将她的手腕也捆在椅子旁的搭扣上。
“数数。”
“三……三!”江颐被他抽得剧烈地抖动着,皮肤上的刺痛和隐秘处的麻痒侵蚀着她的大脑。她臣服地太容易,关越俨然已经控制住了这幅诱人的身体。
“四……唔……”这一鞭关越似乎故意抽的力道偏轻,位置又恰好对着她娇嫩的腿心,前端凸起的阴蒂被轻轻的带到,让女人的渴求不减反增。
“……七。”关越又开始很用力地抽打,她的臀已经红肿了起来,可是甬道泛出的汁液却越来越多。江颐不自觉将臀抬高,脚尖都绷紧,对他下一次的抽打感到害怕但又期待。
数到二十时,她已经缩着上半身,背对着关越高潮了。关越看着手里的流苏鞭子,轻轻地笑着:“念念,怎么连鞭子都被打湿了?”
男人看着因为高潮而抽搐着的阴道外缘,恶劣地笑了笑,握住自己硬烫的欲望,用力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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