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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周任健知道他抽烟,他要塑造一个完美无暇的形象和人设,所以每次抽完烟他都要洗很久的澡,将周身的烟味洗去,穿上白衬衫,再对着镜子收起眼里的冷漠,眼角微微弯起,尽量温和,变成一个人畜无害谦谦如玉的形象。
脑中怪异的声响会令他失控,这个角落很安静,像无尽的黑洞,可以容纳脑中的纷乱嘈杂。
得知新来的保姆要住进身后的房间,他本来计划着和上一个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弄走。
后来发现林开昀在这里。
呵,他笑起来,回过头盯着窗户看。窗帘没有完全将窗户遮挡,微微侧头,他能透过缝隙里的玻璃看见那张窄小的折叠床。
她穿着米白色的卡通睡衣,侧着身,夏天燥热,屋里开了空调,薄被盖在肚皮上,裙角被掀起搭在腰间,再往下是匀称白皙的双腿。
灭掉指间的烟,他回过头,解开睡衣。风吹动了竹影,也吹动了他微颤躁动的身体和手心里的坠物。
心跳得很快,热气慢慢爬上他的脸颊,他压着喘息心想,他现在的脸一定红透了。
释放之际,他脱下睡衣,握在手中,将秘密包裹在衣物里。
系好裤带,他裸着上半身走回屋子。路过大厅时,看见周任健正仰躺在沙发上,一股酒臭味弥漫在周围,女人正半蹲着为周任健解开衬衫。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女人似乎被吓了一跳,见周泽瑜裸着上半身走来,嘴巴张张合合,却发不出声音,似乎还没想好怎麽解释。
他看了陈知丽一眼,没什麽情绪,略过两人往楼上走。这种女人他见过太多了,周任健离婚后至今没再娶,小时候他总能见到这些女人,无论是装作纯良的还是善解人意的,反正都是一个目的。
后来他渐渐长开了,有些人的主意又开始打到他身上。
周泽瑜又洗了个澡,将髒睡衣随意丢在地上,拉上窗户前又看了落地窗外的庭院,脑子里想起林开昀站在底下望着他模样。
二楼隐隐传来钢琴声,陈知丽这才回过神来,紧张地吐了一口气。
衬衫上沾了不明的酒渍,她将衬衫解开,把周任健搀扶到一楼的主卧。
周任健已经五十多岁了,面上看起来要年轻十岁,身材匀称有力,看起来是常年锻炼,精心保养过。
陈知丽将醒酒药放在床头柜上,屋子里都是一股酒味,她想了想,还是打湿毛巾,为周任健擦了一下上半身。
“如君。”周任健突然睁开眼,眼神涣散了一阵。
陈知丽有些紧张,赶忙放下毛巾跑了出去。
没过几天,林开昀发现,偶尔会有来往的学生对着她窃窃私语。兰澜跟她走在一起的时候,可半点不忍着,直接笑眯眯地把耳朵伸过去:“同学,你们在讲什麽呢?”那些人往往也就作鸟兽散。
林开昀不知道他们在议论什麽,但她大约能猜到。母亲在别人家当保姆也没什麽值得议论的,但如果是在周泽瑜家里当保姆,那流言就要满天飞了。
诚然,她从不觉得当保姆有什麽丢人的,但周泽瑜光芒太盛,就像一台聚光灯,好的坏的,只要沾上他就会被无限放大。
她怕有人在背地里编排陈知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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