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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的不亦乐乎,似乎也有小成。
偶尔她也和阳老板学两手菜,但是,显然她不具备那样的天分。
“刘璃,那个是糖,不是味精。”
“刘璃,那个是醋,不是白酒。”
“刘璃,那个是葱,不是韭菜。”
“刘璃,那个是……”
好吧,刘璃必须承认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句话是有依据的。
——
回到家的时候,天都快黑了,刘璃刚打开门,就听到电话在响。于是鞋都来不及换便跑去接了起来,刚喂了一声,就被抢白。
“妹妹出事了,妈妈,妹妹拍戏的时候没用替身自己上的,结果吊钢丝的时候摔下来了……”
电话那头多多的声音满是惊慌,刘璃听的心都停了一拍,脸色一瞬间惨淡下来,嚅嗫了半天才稍稳住心神,问道:“她现在怎样,严重不严重!”
“还在医院抢救,一个多小时了,你们感觉飞来海都吧,医生说很危险,有根东西插进去了,失血很多……”
46、
十一月的海都,已经开始冷了。
刘璃和江洺走的太急,自然没准备衣服,和林秉楠一起飞到海都机场时,才发现这里只有二十度不到。身上的短袖短裤,风呼呼而过,刘璃却觉得心凉过身体。
在飞机上,一闭上眼,眼前就浮现罗元子那张枯槁发黄的脸,浓浓黑眼圈下那泛白开裂的唇,一阵心悸。她的手指深深抠入了肌肤,不觉间背脊一点一点挺直。她不能让这个女人带着她的孩子,绝不能。但她真不是个好母亲,和罗元子有什么区别?
夜晚的医院走廊暗昏昏的,静谧的空气里没有任何声音,打磨光滑的地面上寂寂的映着刘璃的影子。
“休息一下吧。”江洺拿起林秉楠新买的外套,给站着的不断踱步的刘璃细心披上。
刘璃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却停不下,一步一步,落在地面上,穿着平底鞋不累,但是脚连着心却很痛,好象每走一步内脏就痛的颤动。
拉拉还在手术室隔离,虽然暂时排除生命危险。但她的血型特殊,一时医院不够,多多已经去验血型了。
“你知道我担心的是什么。”刘璃陡然停下,抬头看向坐在手术室前木椅上的江洺。
江洺眼皮微微上挑,眼角处细细收紧。瞳仁似乎异常黑,黑的看不到她的身影,亦看不到任何的温度。他垂下头,又抬起,“她会有救的。”
刘璃心头忍不住一酸,再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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