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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近溪的手停住了,他把脸凑过来:“你要是想留下来我也奉陪。反正夫唱夫随。”
“你想得美!”江允墨想给他一拳,却牵扯到背后的伤口,疼得他嘶了一声。
封近溪把人按住:“你还是别乱动了,乖乖先把伤养好,鸳鸯对瓶我这几天就能做出来了,尽快带你上京,你就不用天天纠结回去的事了。”
“嗯。”江允墨难得没有回嘴,而是赞同地点点头,“不过走之前,我想先解决红芍和乐儿的事。老夫人一直在府上我也不放心,至少在我们上京之前,要先处理好内宅的事。我不想因为我,搞得封家鸡犬不宁。”
“我知道,你不是为了你自己。”封近溪拉住他的手,“我的允墨从来就不是一个只顾自己的人。”
让你睡一辈子
纱布都解开后,江允墨白皙光洁的背露了出来,要不是上面条条红色的戒痕,本该是如玉如雕塑般的画面,现在却因为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
封近溪拿出秦大夫给的药膏,用竹棒沾了,轻轻地抚在他伤口上。
“嘶——”刚一触到伤口,江允墨就哼了一声,身体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我轻点,允墨你别动,万一碰到别的伤口就更不好了。”封近溪其实心里想的是,万一碰到允墨的肌肤,他心猿意马地又把持不住,到头来还是他自己憋得慌。
“你试试忍不忍得住。”江允墨皱眉,“没想到那戒尺打起人来那麽痛,这家法真是让人长记性用的。”
“都跟你说了古代的刑罚可不客气,呼呼。”封近溪一边抹药一边凑近了去,对着允墨的伤口吹气,想着这样能让允墨舒服些,可这一凑近,允墨身上的香味又往他鼻子里钻,那股淡淡睡莲香味竟然连药膏的气味也盖不住,着实神奇。
江允墨等了一会儿,见身后没动静,回过头一看,只见封近溪凑近他腰间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脸上还带着奇怪的潮红。他迅速涨红了脸,转过身来:“你在闻什麽,药膏的味道有那麽好闻吗?”
他这一转身,封近溪又看到他光洁、线条起伏的前胸,终于……封近溪感觉自己鼻子下面有什麽细细的、热乎乎的东西流了出来。
“哎呀,你怎麽……流鼻血了……”江允墨拿了身边的纱布递给他擦鼻血。
“失态了失态了。”封近溪站起身,仰头止血。他也不想这麽失态,可是自从江允墨恢複记忆后,他就吃不着了,虽然天天睡在一起,可中间隔着“楚河汉界”,能看不能吃,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哪受得了这种诱惑。
“我去叫阿奇来给我上药吧。你先照顾好你自己。”江允墨站起来。
封近溪赶紧拉住他的衣服:“那怎麽行,我家夫郎的身体怎麽能让别人看到。你坐下,我没事了。”
他红着脸,给江允墨缠好了新的纱布,又帮他披上衣服,这每天的换药对他而言,又是折磨又是享受,但总归不能假手于人,自己的老婆自己照顾。
这药效果好但性子烈,刚上了没一会,江允墨就开始疼得发抖。
封近溪一把抓住他的手,果然冰冰凉凉的。
“快去床上躺着,捂一捂。”封近溪拉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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