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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知道他是给她一点甜头,想做她的回头生意,便大大方方的接了,笑着说了“谢谢。”带着母亲和妹妹离开了济仁堂药铺,往林元锦一家暂且栖身的破庙走去。
济仁堂的掌柜还在暗喜,那株灵芝卖给富户,少说要番一倍的银子。
在去破庙的路上,采薇对林氏道:“舅舅一家虽是娘的至亲,只是这么多年不见,舅舅又去了,感情不可能还如从前那样亲厚,常言道,人心隔肚皮,我们且帮人留一半,别倾了十分力,到时帮的是白眼狼,心里可就难受了。
所以我打算,这三百两银子,给舅妈一百五十就好,但娘跟舅妈提起时,照旧说灵芝卖了三百两,其余的话我来说。”
林氏暗想采薇这番话面面俱到,难为她这般玲珑心,于是应了声“好。”
说话间就到了那所破庙。
林氏娘家家败的时候,林氏的胞兄林世海那时刚刚成亲,所以林氏是认得嫂子华氏的。
姑嫂两个见面一场痛哭,半天才住了眼泪。
华氏看着小满手里提着两包包药的纸包的东西,便问:“你们是谁在吃药?”
采薇道:“这药是娘的,也不是什么要紧的病,不过是安胎的药罢了。”
华氏惊喜地问:“你又有了?”
林氏淡淡地“嗯。”了一声。
因有两人的女儿在场,华氏和林氏不能多谈这个话题。
林氏便问起她们一家发配到岭南一带之后的生活,哥哥是因何起的病。
华氏抹着眼泪道:“我们一家到了岭南,那里气候不同于江浙,一年四季热不可当,好在你哥哥人聪慧,很快便在当地站稳了脚跟,给一户富户人家做西席,赚得的钱够养活我们一家。
过了五年,皇恩浩荡,免了你哥的罪责,可你哥因在那里积攒下人脉不愿回来,置了田和屋子,一大家子过得倒也安康。
只是他初去岭南之时,因不适应那里的气候,得了脚气,看着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奇痒无比,而且引起双脚溃烂,感染引起肾病,吃药稳定住了。
可是这脚气一年烂几次脚,也就要引起几次肾病,只是每次吃药又能控制,所以你哥便没放在心上了。
但从前年起,你哥肾病复发之后,竟然难以治愈,并且病情还在恶化,为了给你哥治病,我们耗尽家产,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却只不过让你哥多拖了几年,终是没保得住他的命!”
华氏说到这里,想起当时的苦楚和以后的没有着落,不禁放声大哭。
林氏忍着眼泪劝慰道:“嫂子快别哭了,我看这几个孩子个个眉清目秀,个个都是好的,嫂子把他们培养好了,也就算是告慰哥哥在天之灵了。”
华氏擦了一把眼泪道:“何尝不是这个理儿,只是我如今身上一个铜子也没有,别说培养他们姊妹成才,现如今连糊口都成问题。”
林氏道:“嫂子休要为钱急伤了身子,我两个女儿回去跟我说了你们的境况之后,我便带着她们急急赶到镇上,把灵芝卖了,换了三百两银子,准备给你们一百五十两拿去买房买地,把日子过起来是正经。”
华氏听了,激动得心呯呯直跳,一百五十两,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诉旧
林氏从采薇手里接过一张一百两银票和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交给华氏,见她疑惑地打量着采薇,笑着道:“我家的钱财都是我这大女儿在管着,她生得聪明伶俐,记性又好,比我管着强,我如今脑子不好使,总是丢三落四的。”
华氏这才放下心中的困惑,笑看着采薇:“你这大女儿一看就是精明能干的,我就说上午采薇丫头来看我们,怎么能轻飘飘的拿出一两银子来,原来她是钱匣子,妹妹家的钱全在她手上。”
林氏叹道:“我这大女儿,不是我做娘的夸她,多亏了她,我母女三个在田家的日子才好过些。”
华氏一直想打听林氏在田家的情况,可不敢贸贸然开口,现见林氏自己说起,这才小心翼翼地问:“妹妹在夫家也过得不如意吗?”
林氏忍着泪把她母女几个在田家的境况大致说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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