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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做了整整一周,芙蓉展开了细嫩的花瓣,而她终于沉淀出最终的粉。陶枝这时才惊觉时光飞快,这些日子她心态平和,左手的檀香好像消失了一般,唯有那股浅淡的草木香陪着她。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算去对门看看芙蓉花。一出门,就看见程漆走出来,猝不及防地打了照面,两人都没说话。陶枝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和程漆好好说话了,她迎着那人惯常冷淡的脸,笑道:“粉我做好了,特别好,比我想象的还好。”程漆没想到她会主动和自己提这些事,收回迈出去的脚:“然后呢?”陶枝问:“嗯?”程漆抱起手臂:“然后要做什么?”陶枝见他有兴趣听,便走到阿婆家台阶下,仰着头兴致勃勃地和他讲:“然后还要做芙蓉花的花露,加进粉里,扮得很匀很匀才行。然后……然后要压模子,压成花样儿的,再放到日头底下晒,就做好啦!”程漆垂着眼,看她站在几步之外。有一种久违的、于他而言格外珍贵的生命力,顺着她身上的香,一起扑面而来。生机勃勃,灼灼绽放。如春,如晨光,如暖阳。程漆护腕下的手指蜷了蜷,而后松开抱着胳膊的手,一仰头:“那你来。”陶枝不解地走上来:“嗯?”“不是要做花露吗,”程漆往里走,“花都给你搞好了。”院子里,花圃上,芙蓉花粉白的花瓣儿舒展着,开成一片灿烂的花海。在她忙的这段时间,显然有人精心侍弄的。程漆在家从不让阿婆动手,那么是谁做的,不言而喻。最鲜、开得最正的几朵,已经被人及时摘下,一朵两朵三朵四朵,整整齐齐地摆在一旁。陶枝眨眨眼睛,心里陡然软了一片。成品清晨,廖清欢刚洗过脸,穿着一身水红纱裙,施施然坐在梳妆台前。桌面上摆着数不清的瓶瓶罐罐,各种各样的胭脂水粉,饶是宋鸣鹤做这方面的买卖,竟也叫不全。从前的廖清欢就喜欢打扮自己,每次出来见他,她总是光彩照人的,头上戴的身上穿的,无一不是精心挑选搭配,就连妆面都恰到好处。但现在的廖清欢好像比从前更热衷于这些事,成日里和那些京中小姐妹聊的也是这些话题。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宋鸣鹤总觉得她似乎不如从前那般耀眼,妆面和衣着常常让宋鸣鹤一个男人都觉得不太协调。廖清欢涂着丹蔻的手指在一堆瓶盖上划过,最后旋开一瓶香粉,取了小扑蘸上,一点点在脸上抹开。那香粉色泽亮白,抹在脸上后,和没抹的地方形成鲜明对比。她的脸似乎比以前黄了,连宋鸣鹤都发现了这点。他是做这个,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香粉里的铅对脸有多不好,而廖清欢几乎离不开它……廖清欢显然也发现了,她手一僵,随后加快了速度,飞快地用香粉覆盖了整张脸,连露出的脖子上也搽上厚厚一层。然后她才松了口气,满意地笑笑,摸上鲜妍的口脂,转头朝他笑:“今日这颜色好看吗?”粉太厚,脸太白,唇又太艳,像是要搭台唱戏的。宋鸣鹤眉梢一抽,然后才温柔笑道:“夫人怎样都好看。”他不知怎么回事,看着妻子的脸,脑海中却浮现了另一个人。穿着粗糙的布裙,脸上不施粉黛,皮肤却发出自然白皙的光泽,如玉如珠。那双浅色瞳孔清澈透亮,一笑唇边就晃出小小的弧。廖清欢信了,欢欢喜喜地转回身,又打开一罐面脂。宋鸣鹤若有所思,或许就是因为陶枝不常用这些东西,皮肤才会那样好。眼下市面上的香粉基本都是用铅粉制作,米粉粟粉的倒是对脸无害,但质感不好,用起来效果比铅粉差得远。这样根本卖不出去,渐渐地就没有作坊生产了。有什么粉既能达到铅粉的效果,又能有益于皮肤吗?宋鸣鹤蹙着眉想了半天,发现自己脑中空空如也,便就作罢。……算了,那种东西怎么会有?若有,早就被人做出来了。—芙蓉花是新鲜的,陶枝抓紧时间开始制作花露。一口铜锅架起来,烧起滚水蒸煮,期间糊了两次锅,但因为鲜花充足,最后一次总算煮出了一小盆的量。然后便是同样的一遍又一遍的萃取、蒸馏,直到花露没有一丝杂质,晶莹剔透。最后的成品只有一碗的量,花香极为清新自然,陶枝深深地吸一口,觉得比她上辈子做的还要好。花露一点一点倒入静置了几天的蚌粉里,陶枝怀里抱着器皿不停地搅拌,直至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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