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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动手会有影响,陶枝就冲程漆讨好笑一下,把东西递给他:“能不能帮个忙?”程漆就坐她对面看她捣鼓来捣鼓去,自己酌一杯酒,闻言勾唇一笑:“自己懒得动手,让爷替你?”陶枝也没法解释,只笑,眼睛亮晶晶的:“就……帮一下。”程漆瞥她两眼,“啧”一声,把小盆儿拉到自己跟前,低声:“帮了忙也没好处,天天就知道占我便宜。”这人现在还开始颠倒黑白起来了,陶枝撇嘴不说话。但转念一想,这一路确实多靠程漆,若是当时莽莽撞撞自己来了,还不知要出多少状况。于是她就笑笑,好声好气问他:“那你说怎么谢你?”程漆正帮她混着粉,听见这话抬起眼,黑沉视线先对上她的双眼,然后向下扫向小巧鼻尖,最后在她唇上停顿一下,“……先留着。”“到时候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能拒绝。”陶枝看他眼神,顿时后悔自己胡乱瞎许,程漆分明没安好心。她眼珠一转程漆就知道她想反悔。他抬起沾了点粉的手指,伸手抹到她脸颊上,用力捏捏:“不许悔,没处给你悔……我可记住了。”陶枝却没顾上搭茬,指尖反复研磨着蹭到脸上的那点粉。虽然因为眼下条件太差制法粗糙,但她能感觉到粉质明显变得润泽不少,这法子真能成。她有点惊喜,浅浅瞳孔漾着波光,一手摸着自己的脸颊。程漆看着她,好像也被她情绪感染,眼中带上笑意,伸手揉揉她眼皮:“成了?”陶枝弯唇点头:“好像是。”“那走,”程漆把桌上东西一一收拾好,放进她的包裹里,背自己肩上,“带你上山。”—来之前陶枝想过山路不好走,但没想到这样不好走。他们到的前一晚刚下了一场夜雨,路上泥泞得很,一不小心就可能踩进泥里。没一会儿,陶枝的裙裾就变得脏兮兮的,她平日爱干净,看着衣裙上的泥渍,苦着脸。程漆看不下去,拉住她胳膊往怀里带带,然后吹了声口哨。陶枝垫着鞋尖,不好意思地推推他,抬起脑袋:“做什么?”程漆垂眼:“给你找个小奴隶。”过一小会儿,忽然听得嗒嗒的马蹄声,视野尽头竟跑来一匹白马。陶枝惊奇:“哪儿来的?”“叫来的。”白马温顺又灵慧,跑到陶枝面前,低了低头。程漆就把她抱到马背上,自己牵了缰绳在下边走。他在身侧,面容虽懒散,可把马牵得很稳,陶枝自己坐也不害怕。只心里觉得好奇,程漆好像有数不清的法子,无论遇上什么事都能解决,那样可靠,让人情不自禁地依赖。有了马,速度果然快很多。过了晌午,程漆牵着马走到一处,忽然停下,四下看看:“到了。”陶枝一看,此处大约在半山位置,正是背阴面,又有山泉流淌,还有穿着短打的农户在草丛石缝间弯腰找着什么。被抱下马,陶枝迫不及待地跑向山坡间,蹲下身子仔细地看,半晌后抬起头朝程漆大喊:“真的有哎!”程漆背靠着马,嘴里叼一根草茎,懒洋洋的,忽然被她晃了眼。早已入秋,即便是南方,草色也没有那么翠。但秋日午后的阳光正好,不刺眼,软软地洒在山坡间。而那姑娘蹲在一片青黄之中,脸庞白皙,笑容明艳,一时像是这漫山遍野间唯一的花。特别好看。陶枝像面对着一地的宝藏,在石缝间仔细寻找那细长的茎,找到一小簇都高兴得很,连忙用小刀切断,放进自己带来的布兜子里。这活儿做起来不太累,程漆就由着她自己做。看她高兴得脸泛红,在山头跑来跑去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噙着笑,视线跟着她跑。陶枝忙着到处采,忽然听得头顶传来一道试探的声音:“姑娘也是来采石斛的吗?”程漆低头摘了个酒壶的功夫,再抬头就看见陶枝边上站了个陌生男人,立刻站直了身。陶枝抬头,见他一身短打,面相端正,虽然身上有点脏,但笑容朴实,像是当地的农户。陶枝便笑笑:“是的。”农户生在小地方,见的女子多骨骼粗大,面带风霜,头一回碰上这样嫩得像藕尖的姑娘,还这样友善,登时有点羞涩,挠挠后脑勺:“姑、姑娘看着不像啊。”陶枝面上带笑,边继续手上的活儿边道:“这还有什么像不像的,不都是为了生计。”她不端着,人又亲切,农户一激动,忙蹲下身教她:“但姑娘我看你还是头回来采,你采的这些都不算品质好的,最好找这样的……”陶枝一听,连忙虚心问:“还请大哥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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