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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冷,她瘦削双肩微微夹着,显得单薄。神色淡淡,没有因为他这句话露出一丝波动。宋鸣鹤难以置信,软了声音:“我……我错了,枝枝,我想了好久,我发现我依然——”不等他话说完,陶枝忽然开口了:“你——”程漆眼一眯。“——来我家干什么?”陶枝一脸平静地问。宋鸣鹤瞬间愣住。程漆舌尖在上颚滚过,唇角要笑不笑地一弯,然后回身按住宋鸣鹤往台阶下不客气地一搡:“听懂了?”“让你来我们家了?赶紧滚。”宋鸣鹤完全没料到她这样的反应,彻底呆住,一股强烈的难堪涌上心头。那扇院门在眼前关上的瞬间,他才终于清晰地意识到,陶枝早就不在原地了。只有他还可笑地不停回看。重重插上门栓,程漆回过身,看陶枝缩着肩膀往屋里钻。他大步走过去,跟在她后边挤进房间,一进屋就把人抱了起来。陶枝没挣扎,像是冷着了似的,说话带点鼻音,软软的:“干嘛啊。”“夸夸你,”程漆满眼笑意,抱着她放到桌上,在她腰上揉着,“你说你怎么那么聪明那么会说话,啊?”陶枝垂下眼,吸吸鼻子。“怎么还不高兴了?”程漆把她脸抬起来,仔细看她表情,“别告诉爷你还反悔啊。”陶枝摇头,薄薄的眼皮盖下来,小声:“……我是后悔。”她话没说全,程漆却懂了她意思。后悔认识那个人,后悔喜欢他,后悔和他有纠葛。程漆心里有点酸,却更用力地楼住她,在她耳朵尖上亲亲:“是笨了点,但还没笨透。”说完抬起头看她,“知道为什么吗?”陶枝眨眨眼:“为什么?”程漆笑一声:“因为你现在把自个儿送爷手里了。”陶枝别开脸,小小地哼一声。“行了,过去彻底翻篇儿,”程漆在她耳边低声,“晚上我带你看好看的。”虽然心里闷,但到底被他勾起了好奇,“什么好看的?”“晚上就知道了。”—夜色深重,北风呼呼吹过窗棱。陶枝畏寒,屋里已早早地点上了火盆。她卧在暖和的被窝里昏昏欲睡,暗自觉得程漆那句话可能是随口说的,只勉强撑着一丝清醒,将睡不睡。又过一会儿,就在她既然沉入梦境时,程漆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进来了。”陶枝一下惊醒,忙和衣坐起。程漆说完就真的推门而入,飞速关上门,屋里只进了一小缕寒流。陶枝揉揉眼睛,偎着被子:“去做什么啊?好困。”“一会儿就不困了。”程漆走过来捞她,“快穿衣服。”陶枝不太情愿地一层层套好衣服,穿了袄子,程漆又在她身上裹了厚厚一层披风,然后把她搂在怀里往外走。一出门,陶枝才明白程漆为什么叫她。下雪了。这是今年的初雪。空气冷冽,陶枝弯起眼睛深深吸一口,觉得肺里清冷冷的,整个人都轻快。程漆打横抱起她,让她勾好自己脖子,然后足下一点,轻飘地上了隔壁的一座小楼。陶枝把脸埋他肩上,待他稳了才抬起脸。程漆直接把她带上了屋顶,自己稳稳地坐在屋脊上,然后抱着她坐自己大腿,把披风裹得紧密。“抬头,看一眼。”陶枝屈膝坐在他怀里,一只手抓住他袖子,然后才慢慢地俯瞰下去,一眼便屏住了呼吸。无边夜色,朗月清辉。天地间飘着细碎的雪花,折射着皎白月光,如千万破碎的冰凌。远处仍有灯火,勾勒出京华条条街巷,将人和事,一并卷在温柔的风雪中。陶枝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叹气:“真好看。”程漆慢慢吻去她发间的落雪,盯着她被月光柔化的侧脸,低声:“特好看。”陶枝看着这清冷大地,心里从未有过地空阔。那些曾经放不下的执念,难以释怀的悔恨,忽然都显得微不足道,如今夜的碎雪一样,落到地上便消融,了无痕迹。唯一真实而生动的,是这一刻眼前的美景,和身后人深长呼吸、滚烫体温。她似是心有所感,忽地回头,便对上程漆的目光。含着几多深意,黑漆漆的,清晰地映着她。陶枝眨掉眼睫上的雪花,呼出一点温暖的白气。程漆挨得极近,唇贴上她通红的耳朵,冰凉。他伸手扶住陶枝的后脑,坏心地舔舔她的耳廓,不意外地感受到她在怀里哆嗦。于是向下,咬她耳垂一口,然后含进嘴里。陶枝一下软了身子,倒在他肩头,鼻音浓重:“你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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