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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四目相对,程漆发现从他脸上再也找不到一分当年的影子。真的存在吗?那个笑眯眯的弟弟。……如果不存在,那就算了。“你知道吗,从当年我见到你,就想着有一天,能把你踩在脚底下。”程漆勾唇笑了下。苏酒觉得那笑容极为刺眼,他竖起匕首,刀尖对准程漆的眼睛,不过方寸的距离,“你求我,哥,我会放过你的。”“我求你……”程漆慢慢道。苏酒的嘴角扬起来,心口膨胀到无边无际。那一刻他甚至觉得,这一生他都在等这一句话。“……求你,”程漆勾唇,“千万别放过我。”苏酒的脸蓦地沉下来。话音一落,程漆攥着什么的手极快地抬起来,掌心一开,整个按在苏酒的脸上。苏酒根本来不及反应,猛地吸了一大口他攥在手里的青风散,浑身立刻软了。程漆松了手,膝盖屈起,一脚正中踹在他胸口上,“嘭”的一声巨响,苏酒直直飞了出去。他还没落地,程漆已经从原地消失,瞬间出现在他身前。雨点一样的重拳落在他身上,密集得毫无间歇,最后抬腿又是一个回旋踢,直接把人踹出了一丈远。苏酒撞在一棵老树的树干上,“噗”地喷出一口血,眼前模糊成一片,“你,你怎么……”“你什么都知道,”程漆指尖的刀片翻飞,一步步走向他,“怎么不知道你嫂子会解毒?”局势瞬息万变,方才还被按在地上的人忽然把苏酒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官兵之中立刻军心动荡,渐渐不敌北楼。程漆走过去,蹲到他跟前,问:“真以为没了北楼就能赢我?”苏酒目色赤红地瞪着他,伸手就想掐住他。程漆根本不躲,手里的刀转了个漂亮的弧,刀柄往他天灵盖一跺,他整个人就像被钉在了原处,彻底没法动弹了。程漆看着他,又回头看一眼那边,两边几乎战局已定,他忽然觉得乏味。多年以后,这场宫变不过是史书上的一行小字,不会有人记得他们的名字。什么位高权重,什么青史留名,都不如回家里抱一抱他的人。但事情总要有个了结。“阿婆喜欢你,没人对不起你,是你自己对不起自己。”程漆抬起匕首,在苏酒惨烈的叫声中飞快挑短了他的手筋。“你这身功夫还有我教的,我收回来,”程漆淡淡开口,“留你条命在。”他知道对苏酒而言,这还不如杀了他。干净利索地弄完,程漆站起身,蹙着眉朝一边喊了声:“你管不管?”“——师父?”过一会儿,苏兆言神色复杂地走出来,捞起面如死灰的苏酒,看他一眼:“人我带走了。”说完,他一手拖着苏酒的身体,慢慢消失在宫城远处。程漆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梁萧刚刚结束苦战,来不及歇口气,带着一身血:“七哥,我……”“去,”程漆摆摆手,“人我送你了,不用谢。”梁萧脸一片黑红,在兄弟们的笑声中飞快跑走了。程漆抬起头,太阳才刚过中天。没有惊心动魄,甚至堪称平淡。原来偌大帝国,泱泱霸业,一条人命就能终结。从今往后,这里要升起新的太阳。程漆四下看了看,朝蜷缩在一边的大太监招招手:“来。”大太监看着他如看鬼,哆哆嗦嗦地过去,跪伏在地上:“大人请吩咐。”“这是隆宣帝的遗诏,”程漆从怀里拿出一张明黄的布,随意极了,“照着宣。”庆德二十四年,帝暴毙于宫中。依诏,禅位于其子。嘉庆元年,新皇登基。唐侍郎起用于西北边陲,翌日始归京。北楼、南阁皆散,朝堂风气随之整饬,是谓嘉庆新政。—等一切尘埃落定,已是盛夏。程漆做完了自己想做的事,便再不愿入宫,只想回家守媳妇。奈何新帝尚年幼,身份又暧昧,对他有颇多依赖,使得程漆不得不隔三差五入一回宫。平日里应付得还算用心,今日他却明显心不在焉。年轻的天子像模像样坐在龙椅上,连声叫了他几次,最后一次程漆才回过神。“朕方才说的这个新案,爱卿觉得如何?”方晟无奈地看着他。程漆飘忽的视线终于挪到他脸上,盯着看了几秒,忽然道:“我不干了。”方晟还学不会天子威仪,愣愣的:“啊?”“回家了,”程漆忽然大步向外,朝服衣摆掀起,“唐大人不日归京,以后有什么事问他就好。”“哎——”方晟叫不住他,急道:“至少今天你给朕出出主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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