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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想着沈弦思路途劳累,暂且不与他算账,但是这人啊,还在拼命地撩拨说些招人的话。他不是不动他,而是怕他受不住。容执明打小就明白,自己内里,其实坏透了。那时候他乐意宠着沈弦思,也喜欢看着对方拙劣地演戏,其实有时候,他也很喜欢看他哭的。沈弦思脸埋在容执明胸膛上,深呼吸了几口气,努力平静下来,问:“执明,你为何会懂得这些?”“拿我三哥的的私房秘籍看的。”容执明摸着他的长发,“不愿的话我们就休息了吧。”“我愿意。”沈弦思说完,像只小动物一样缩进了被子里,被子隆起了一个小包。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容执明舒服地闭上了眼睛。许久之后闷在被子里的人被容执明捞了起来压在身下,沈弦思已经陷入呆滞中,白玉般的脸庞,醉了红云,眼睛中水光潋滟,红润的嘴唇微张,格外地招人。“怎么了,傻了?”容执明弹了下他的额头。沈弦思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滚落下了一滴泪,又羞又窘地埋怨着,“你怎么,怎么会,不…”他都那么卖力了,对方确实有了感觉,可就是不…沈弦思有些慌了,他好像招惹上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咽了咽口水。容执明啧了一声,他解下沈弦思的腰带,平静把沈弦思的双手举起来压在了头顶,然后缚住。艳红的腰带陪着雪白细瘦的腕,真是,太美了。容执明忍不住爱怜地摸了摸。沈弦思惊了,“执明,你这是干什么?”只要一想到那里,沈弦思兴奋和害怕交织着,快两年前的那次的撕裂般的痛楚袭了上来,沈弦思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容执明淡笑不语地把没了腰带的人扒光,然后才问:“怕了?”眼中的光芒闪了闪,沈弦思蓦地笑了,佳人红脸一笑胜过万千风景,“求之不…得,执明,你…”容执明解下了自己的发带,把沈弦思的那处给缚住了。“乖,现在是到我们算账的时侯了。”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沈弦思的脸庞,容执明眸色一沉便吻了上去。惩罚二经年后再次同床,沈弦思终于彻底领略到什么叫极致的欢愉以及容执明清贵正明外表下的恶劣因子。上一次中了药的容执明是只顾自己发泄,埋头蛮干,痛到他眼睛发昏连声都出不来。这一次沈弦思是在惊涛骇浪中无力地欢愉,一开始时他还能跟上容执明的节奏趁机撩拨几下,后来眼泪糊了满脸只知道哭泣着求饶了。他得不到释放…手又被缚住…一开口叫停下就被狠狠一顶到嗓音破碎…最后沈弦思在失禁的巨大羞耻中昏了过去。…容执明久久难眠,给沈弦思清理时完他就将对方搂在怀里。受了那么多伤的沈弦思身上所有的疤痕都用药去了,所以这一身白瓷的肌肤现在全是他留下的可怖的痕迹。小可怜依偎在缩在他怀里安睡,身子还在下意识地颤抖,偶尔还微微地哽咽抽泣。手揽住对方光滑的肩,听着外面肆虐的风雪时,被子里却温香暖玉仿若春。“不长记性。”低笑着说完,容执明捏了一把沈弦思软弹的“白兔子”,对方立刻嘤咛一声,哀声着求饶:“不要…”容执明好心情地笑了。…第二日容执明难得赖床,外面出了太阳,阳光洒在屋子里,沈弦思趴在他胸膛上安眠,缩在被子里,很小的一只。容执明轻轻掀起被角瞧。额头光洁,睫毛长密,脸颊红润,偶尔嘴唇还轻轻抿了抿,腮帮子鼓起来像是吹弹可破的灌汤包。容执明忍不住伸出手指头去轻轻戳了戳,沈弦思才迷迷瞪瞪地睁开肿成桃子的眼睛。昨晚哭得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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