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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杨雍满意了,就在它身子上蹭干净手掌的粘液,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在他背后,虫合起眼睛,积蓄了许久的力量在骨骼、血肉中沸腾,正加速将它扭转成能够在这世间行走的姿态。暂且放下虫的变化——杨雍已经逐渐习惯了产乳的问题,每天早起,让睡在一旁的头颅吸吮干净,之后溢奶的情况就少很多。到了午休,他去过卫生间,从公用的桌上拿走属于自己那份外卖,回到工位用餐。邻桌的女人出去一趟,面带笑容进来,手里捧着一束玫瑰花,旁人立马叫嚷起来:“男朋友送的?”“是啊,情人节。”她开心地应答。另一个女同事钦羡道:“浓情蜜意哦……我家那口子别提买花,连今天是什么日子都不知道。”“对你好不就行了。”关于情人节的话题没起多少波澜,只是傍晚下班,杨雍偶然注意到了附近一家花店,门外堆满了扎好的花束,颜色各异,生意看起来还不错。他思索片刻,记得这家的女老板年纪有些大,面相很和气,给客人推销的时候轻言慢语。路过,女老板好像认得他,可能整天坐在店里,对周遭的人都有些脸熟吧:“……不买点花送女朋友送老婆?”“没有。”杨雍礼貌地停步,言简意赅。女老板只是随口调侃一句,说:“那就抓紧找,情人节呢,看这些花多漂亮。现在的姑娘也像花一样。”杨雍什么都没说,对她笑了笑,继续沿着路向前走。在小区里,密密匝匝的枝头抽芽,嫩绿嫩白,过年时的装饰都拆掉了。他偶遇了那个住在五楼的女人,对方好像解决了骗子的问题,比之前胖了点,正和几个同伴聊天。见了他,女人瞳孔一瞬放大,而后收敛了神情,沉默地看着他经过。同伴们不明所以,有人压低声音:“哎,你之前……”“不合适。”女人挤出微笑,“我离过婚,配不上人家。”“哎呀,谁还讲究这个?”“行了行了,别说了,人有自己的想法。”听她们声音渐小,女人仿佛自言自语,又似乎是想对谁说的,叹息道:“幸好啊。”另一边,杨雍拿着公文包和菜进门,放下东西,先进了卧室,床上蜷着一只形态奇异的家伙,已经有了和人类很相像的手臂,搭在薄被上。他靠近,掀开看了一眼,底下还是难以描述具体模样的躯体,便又给对方盖上,知道它睡得很深。然后,杨雍往厨房走去,新买回来的鸡小声叫着,是今晚的食物了。大约晚上八点,杨雍端出一锅煮好的肉粥,清淡,很适合养身体。房内的头颅醒了,在喊他,于是杨雍挪了张买来不久的折叠桌,在床边和对方一同用餐。头颅挨在他大腿,贪婪地吞食,为继续转化吸收养分。那只手也放在杨雍腿侧,体温略高,颜色朝正常人的皮肤变化了不少,最起码肉眼看不出什么破绽。“挺聪明啊。”杨雍比了比自己的手掌。头颅似乎听懂他的意思,说道:“没有,一样的,因为会很奇怪。”先前杨雍教过他了,这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人也不可能完全一致,因此它参考了对方的长相,却没有复刻,留下了一些很明显的区别。等这具身体全部拟态,到时候,人们会觉得他们面容相似,但气质和姿态相差甚远。杨雍放开了思绪,过一阵,忽然开口:“要给你一个身份……真麻烦。”若对方只是懵懂的虫,大可以一直藏在家中,但有了人的形态,迟早要展露人前,那就不得不把它的存在合理化了。他盘算了一下手中的钱财,又想起可用的关系,仍觉得复杂。不过事在人为,要说抛下这家伙不管,他还没那么无情。而且他也想试试人形做会有多爽。周五晚上,杨雍听到门铃声,皱了皱眉,谨慎地将卧室的门锁上,才问候:“您好?”门外是居委会的老太太,杨雍见过她几次,之前小区有什么活动也经常有她在,是个很健谈的人。老太太手里拿着一沓表格,热情得很:“哟,小杨啊,这会有空吗?”“怎么了?”杨雍有些疑惑。老太太递给他一张打印了东西的表格,说:“最近我们打算搞一场联谊,让附近的年轻人聚一聚,来咯,很热闹的。”杨雍暗地松了口气,还以为是出了大事,没想到是所谓的相亲会,登时面色好了不少:“我太忙了,要工作。”“时间定在周末呢!”老太太指着纸上一行字,劝他,“好些姑娘都填表说要来,也许就碰上和你有缘的,不来多吃亏。”正要推辞,屋内忽然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叫唤声,听起来是个男人,杨雍不得已应了一声。老太太好奇,问家里是不是来了亲戚,他含糊几句搪塞过去,把表格塞回对方手里,废了些功夫才把人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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