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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气息都和沈谦有几分相似,乍一看会让人以为是沈谦。江与然定了定神,下意识以为是沈谦做完手术出来了,心底还隐隐涌现出一点喜悦和激动。然而很快发觉这个“沈谦”身高不对,明显比沈谦矮上一截!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沈陌!他大惊,慌忙推开男人,却被一只修长惨白的手抚住了脖子!他的脖子细嫩纤长,脆得跟蒲公英花枝似的,仿佛一折就会断。男人手一缠上来,像是无法克制极大的摧毁欲,猛地收紧力道。江与然呼吸一拧,稠密的睫羽轻然颤栗,抬眼便对上一张俊美的脸。果真是沈陌!虽然不及沈谦一半容颜的惑美,不过也能称得上是高仿版,毕竟他们是亲兄弟,骨子里流着同样的血。他眉眼狭长,如浓墨的碎发垂散在额前,眸光痴迷且滚烫,配上一脸恶劣又玩味的笑意,活像一头无法无天的小恶魔。“唔,臭宝,终于有机会和你单独相处了!开不开心?喜不喜欢?”江与然心里咯噔一声,皮肤过于细腻,被他一掐,整张脸迅速涨红,拼命掰着他手,企图逃跑,“沈陌,你,你干什么?”“不要叫我大名,那样好没亲切感。”沈陌不顾他反抗,掐着人脖子就往走廊深处拖,像拖一件无生命体,“叫我陌陌,或者,哥哥!”“咳……”江与然被他拖得喘不过气,用尽全部力气挣扎全是徒劳,甚至连呼喊都做不到!沈陌根本不顾他的死活,扬起嫣红唇角,边拖边自言自语:“因为我真的好想当哥哥啊,凭什么晚出生几年,就只能做弟弟?”“真的好讨厌弟弟这个称呼,听上去自我感觉就很小,我明明超大的,臭宝,你想不想见识一下?”一直把人拖到走廊尽头的转角,江与然人已经接不上气,四肢无力的搭拉着,脸颊血色尽失,稠密睫羽沾满生理泪水,欲阖未阖的翻动着。沈陌粗暴地将人塞进一只银色铁皮箱子里!为了减少面积,他整个人被折摆成蜷缩的姿势,因为腿太长塞不进去,还被沈陌暴力地踹了一脚!本来已经晕过去的江与然又活生生痛醒,来不及喊痛,人就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出颗颗滚烫的泪珠,碎落在衣襟湿了大片。沈陌好看的眸底溢出无尽的施虐欲,“臭宝,你哭起来都这么可爱的吗?好想就在这里把你要了!”惨白的手指从西装上袋摸出颗红艳欲滴的糖果,塞进了少年因咳嗽开开阖阖的柔唇,而后摊开掌心,连带鼻息一起捂严实,“不过还是打包带回去会比较好玩呢!”糖果带着一点咸咸的腥甜,入口瞬间化成粘稠的汁液,朝喉咙深处流淌,很快沁入肺中,江与然伸出去想要抓住他衣襟的纤纤玉手,终是软绵绵瘫在铁皮箱子边缘!……手术室内。张遇正要剪掉缝合上去的线头,突然觉得一阵目眩头晕。助理察觉到他的指尖明显颤了一下,忙问:“张医生,你没事吧?”“没事,擦汗。”张遇垂着眼不动声色的摆弄着绿皮罩住洇满红血的男人。眼部手术过于繁复,尤其考验主刀医生的心理素质,助理不敢含糊,慌忙给他擦干净鬓角的汗渍。张遇这两日都是以酒度日,滴血未进,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早上他咬破心理医生唇瓣擦蹭到那点血。这个手术已经连续做了三个多小时,他委实有些吃不消,不过一想到沈谦有复明的希望,他只能咬牙继续坚持下去。周围气压很低,气氛格外紧张。如果换做平常任何手术,他都会和小助理说些有的没的瞎扯一通,可是今天,他的状态糟糕极了。一半是因为没进食,另一半是因为心理医生。尽管他不停强调自己要投入,投入!可仍然有一半的心思,飘到了心理医生那里。他现在在做什么呢?肯定是扑在那个男人怀里哭诉着指责我的不是吧!那个男人肯定也会用亲吻的方式,抚慰他受伤的身心,然后吻着吻着,他们就着了!操!张遇越想越气,差点剪掉一根重要的血管!“滴!”好在警报器及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护士在旁边惊呼:“不好了,张医生,沈先生出现了休克的现象!心率已经下降到了60,50,40……”“怎么会这样?”“不知道,细胞组织好像出现了很强的排斥现象!”“难道沈先生的眼睛被人动了手脚?”“怎么可能,刚才我还检查过没有问题!”“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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