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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午后秦瑶搂住他,神神秘秘地说要报答他的好意,他揉了揉额穴,也不知回寝殿后有什么等着他。实话实说,对于皇后口中的“惊喜”,他并没有多期待。秦瑶性子爱折腾,只怕给他准备的不是惊喜,更多的是惊吓。没过一会,便到了皇帝的住处。殿门口宫人见到皇帝,欲欠身行礼,谢玉升手抵着唇,示意她们噤声,宫女们应诺,无声地退了出去。进了寝殿,还没拨开珠帘,就见不远处拔步床上,一团影子隆起。秦瑶趴在枕头上,也不知道手上拿着什么东西。她柳眉蹙成一团,直勾勾地盯着那物件,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只见她恶狠狠地戳了那物几下,随后将东西随手扔到了一边,自己则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像泄了气一般。过了会,她像是不解气,又从床上爬起来,拿起那个物件,自言自语道:“你怎么会这么丑,我该怎么把你送给谢玉升?”谢玉升透过珠帘,看着她口中的“丑东西”。这就是秦瑶给他准备的惊喜?那边,秦瑶摸了摸脑袋,准备喊碧微进来,下一刻,门口传来珠帘相碰的细微声。她扭过头,见来人是谢玉升,不由一惊。谢玉升走到榻边,顺势坐下,长臂一扫,不费力气便从她手里抽过了那物件,问:“什么丑东西?”秦瑶瞪大了眼睛,连忙伸手去抢,“你把它还给我。”谢玉升揽住小皇后的腰肢不许她动,另一只手将“丑东西”放在自己膝盖上,随手翻看了一下,那是一只素色的香囊,上面绣了一只白虎。谢玉升挑眉问:“送给我的?”秦瑶摇头,发上珍珠也跟着乱晃,再次去夺香囊,道:“不是给你的。”小皇后声音甜,又软又娇,此刻和他抢东西,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呼吸吹拂在谢玉升耳畔,似娇莺在莺啼。可惜她力气实在太小,加之谢玉升学过骑射,不论是力气,还是身量,秦瑶都不是他的对手。谢玉升手捧住她凑过来的脸,问:“不是给我给谁的?”秦瑶伸手去够,被谢玉升揽得紧紧得,桎梏在怀里动弹不得,她气得捶他肩膀,道:“我绣给碧微的。”谢玉升道:“给碧微的?你送给她一个女子的香囊,上面绣一只白虎?”秦瑶一头雾水,不明白道:“我没有绣白虎啊,我绣得明明是一只白色的兔子,兔子可爱。”谢玉升垂下眸光,看着香囊上潦草的针脚,辨认了一会,总算从那堆杂乱的线条中辨认出一只兔子的形状了。他沉默地看着那只可爱的“兔子”,好半天也没说话。秦瑶心下一沉,心想果然是丑东西丑到谢玉升了,她朝谢玉升摊开手心,道:“你既然觉得香囊丑,就把它给我。”上午她就想好要绣一个香囊送给谢玉升,可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女红,回宫后,捣鼓了一整个半天,也只绣出来一个四不像的东西。谢玉升握紧香囊,抚摸着上面的针脚,道:“不丑。”他看着秦瑶:“朕觉得很好看,皇后的心意,朕收下了,明日就将它佩戴在身上。”秦瑶一听这话,眼睛圆瞪,连忙压住他手,道:“不成不成。”这么丑的一个香囊,佩戴在皇帝身上,岂不是人人都能看到?到时候他们一打听,知道那皇后娘娘绣的,会怎么想?秦瑶觉得谢玉升一定在故意耍她。她抗议道:“你把香囊给我。”
谢玉升将香囊放进了袖中,道:“夜深了,我先去沐浴。”他站起身,秦瑶抱着他的胳膊,不许他走,被他拖着在床榻上膝行几步,秦瑶一使力气,将谢玉升拉回榻边。小皇后心里急死了,见和他硬要没办法,只能另辟蹊径,和他撒娇道:“你把它给我,好不好?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的皇后女红差的,到时候我面上没光了,难道你面上有光?”话语软糯,入耳皆是讨好之意。谢玉升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些臣子看了不敢说的,谁若是非议你,朕替你做主。”替她做主?说不许笑皇后娘娘绣的兔子丑?秦瑶恼羞成怒,心里骂他坏蛋,道:“不成,反正我不许你带,你怎么这么坏,你就是想欺负我,看我出丑对不对?”趁着这个档口,秦瑶小手灵活地探进他袖子中,摸到了香囊。她倾身去够,却因为跪在榻上,身子不稳,一个不注意,整个人往外滑去。“啊!”秦瑶惊呼了一声,眼看就要落下榻,慌乱之中,谢玉升伸出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秦瑶后仰,顺势抱住他。一阵天旋地转,二人一同倒回榻上。她惊魂未定,抬起头,发现自己倒在谢玉升身上,急急忙忙就要起来。在上榻前,秦瑶沐浴过换上了一件柔软的寝衣,经过这一番拉扯,衣襟口一下松散开来,露出了赛霜欺雪的锁骨。十七岁的皇后娘娘,身段已完全长开,腰肢盈盈,不堪一握,曲线玲珑,如山峦起伏,柔软撞入人眼中。佳人在怀,软玉生香。秦瑶轻轻地抖,抬起眼,目光恰好落在他修长的脖颈处。男子肌肤之下,那浮凸的喉结,温柔地滚动了一下。衣料相触,殿内温度莫名的升高,气氛变得旖旎。作者有话说:绣香囊前,秦瑶:白兔真可爱,给谢玉升绣一个吧,希望他也像我绣得白兔这么可爱。绣香囊后,秦瑶:这是什么丑东西?没眼看。谢玉升:掌心秦瑶身子僵住,只觉他搭在自己后背上那微凉的手心,正沿着她脊柱向上游走。终于,那指节匀称的手,放在了她的后颈上。谢玉升垂下眼睫,看她妍丽、凌乱、慵懒,本是妩媚的容颜,却有着最纯情的眸光像懵懵懂懂的麋鹿,天生不懂情,却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不自知的勾人。秦瑶受不住他的打量,后颈被他掌心触及之处,泛起一片麻麻的酥意,她睫毛飞颤,口中呢喃溢出了一句“陛下”。她胆子一向大,敢直呼天子大名,却在此刻唤了他一句陛下。本就细的声音,从那樱桃小口溢出来,尾音颤巍巍,似猫儿一般,挠在了谢玉升的心口上。谢玉升与她换了上下,她那一头青丝坠在锦被上,透着缎子一般的光。谢玉升低沉的声音磨着她耳畔,问:“那香囊是送给我的?”秦瑶目光慌乱,轻轻点了个头。谢玉升轻笑,那笑声让秦瑶脸颊发烫,她张了张口,道:“我是看在你替我说话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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