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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陆恩慈依赖脆弱的目光,纪荣强行将鸡巴抽出,同时脱掉衬衣。他裸着上半身,俯身用衬衣擦拭陆恩慈身下积蓄的水洼,抬眼,皱着眉似乎想教训她。
男人没太留意刚才陆恩慈叫他什么,因此不知道自己此刻不高兴的表情,在daddy的身份下有多sexy。
陆恩慈咬着手背,只是这么看着,就又喷了一股出来。
这次她喷得更厉害,透明的汁水直接浇到了俯身下来的纪荣脸侧。男人避闪不及,液体落了大半张脸。
“Daddy…daddy……”恩慈眼里盈着泪叫他,看起来无比需要他,也离不开他。
纪荣像是气笑了,就这么带着湿淋淋的脸和上半身半跪到陆恩慈腿间。
他甚至没用毛巾擦,手掌抹了把脸,就握着阴茎径直操进来。
没戴套。
“爸爸……”
陆恩慈贴体贴肤地感受着男人的温度,这一下腿都软了,只细细地叫他。
她刚开始还能推着纪荣腹肌亦真亦假地说“不要”,等他真的开始动,就只会失神地看着对方,分开腿由着他撞,跟着他的节奏流水,湿透屁股。
“说你猫猫毛少,就故意尿到我脸上?”
纪荣哑声问她,撞得又快又重,呼吸像是快感之下不自觉吸气。
陆恩慈……很爽,快感太直白太动物化,她对那种灭顶的生理心理快感表现得语无伦次,不知所措。
“车上……呜…人……”她想提醒他轻一点,车现在好像在抖。
“车上,怎么了?”纪荣掐着她的脸揉,轻轻笑着威胁她:“今天就在这儿,给我操够了再下车。”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恩慈,她胸口那条项链上的绿松石挂坠正随着女孩子的身体簌簌地晃。少女颈下的碎发缠着细链,衬得薄汗也在眼前闪闪发亮。
防窥玻璃吸收了一部分夕阳的光线,小荡妇的头发变成纯然的栗色,纪荣很不愿承认这一刻他的确被陆恩慈的容貌与身体吸引,渴望把精液等等代表自己的东西标记在她身上。
很细的颈和腰,腿被干得直打颤。小姑娘年纪不大,是经血、汗水与小小的色心组成的。
纪荣心里竟然有那么几刻无比怜爱她,把原本丢在恩慈脸侧未拆的那枚安全套拿掉,轻柔地顶着浅处的软肉听她淫叫的声音,看久旷下敏感的纤细身体,如何不断打着颤往腿间的皮面淋水。
他想,他现在动作这么轻柔,或许陆恩慈会把这误认为是爱,其实只是他不想在车上弄得太过而已。
他喜欢看陆恩慈把他平常的行为误解成爱和温柔,甚至以此为愉快。
心底不知道是否真的有那么一丝柔情,但她带着爱意做的时候,状态与往日确实很不相同。
他只想到这里,性交快感太强烈,纪荣无暇去想别的,可实际上只要他多想一层,就会思考会不会自己带着爱意做的时候,状态也与往日有根本的区别。
“咬这个……我看看。”他低低逗她。
陆恩慈被干爽了,加上daddy的性幻想得到满足,闻言乖乖张口,含住了那枚红色的避孕套,湿漉漉地望着他。
纪荣笑着抬腰把她往上顶,摩挲着她的脸,下意识低头亲了亲。
“这么乖…”他轻声夸奖,开始一声不吭地猛干。
陆恩慈咬着手忍叫,注意到纪荣是直腰干她的。
衬衣被解开,腹肌胸肌完整地露在她面前。男人这条裤子没有腰带,腰扣偶尔刮过皮肤也不疼。男人动腰一次次把她往上捅——“撞”这个字犹嫌程度不够。
车似乎一直在晃,行程到后面,偶尔停下来时晃动便更加明显。
她留意到了就不肯再出声,欲盖弥彰地为车震掩饰。等纪荣把她的手拿走,才发现他们好像已经来到江悦湾,在纪荣别墅的地下车库。
他花样动作都很多,陆恩慈被翻来覆去地做,竟觉得时间这样快。
纪荣好像根本没打算停,他甚至还没射。
司机已经离开了一会儿,车内还放着音乐。男人下车熄火,回到后座,把陆恩慈捞进怀里,准备上楼继续。
电梯的光线清楚照出纪荣身上的汗,亮晶晶的,布满他背肌与胸口。陆恩慈缩在纪荣西装里,不停抚摸男人的大胸。
“你没戴套,”
纪荣看着怀里的小家伙夹着被干肿的穴谴责自己:
“这么久……混蛋,你结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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