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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萝京没有感到尴尬,而是习以为常地越过裴寅,顺手关上衣帽间大门:“你慢慢解决,我给你泡一杯降火茶。”
刚握住把手突然腰前收紧被一股蛮力往后拽去,背后猛地撞到男人怀里,肿胀的性器隔着浴巾抵到她腰臀轻轻勃蹭。
她不自在地缩了下腰。
“急着跑什么,我又不肏你。”
裴寅环住温软腰侧禁锢在身前,有些粗鲁地抓起白皙手腕咔擦机关声响。
“surprise!”裴寅嗓音溢出低沉标准的美音,顺势牵着她的指尖转圈到正面。
冰凉物品触及肌肤,聂萝京看到左手腕的祖母绿宝石蛇手镯,质地细腻剔透,跟裴寅惯爱戴的那枚宝石戒指出自同个材质。
“这个我平时戴不了。”聂萝京想象着朴实无华衣着搭配着突兀的手镯,寻镯底开扣取下来。
“阿京,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一直觊觎着当孩子爹吧。”
聂萝京的确知道,她毕竟不是傻子,就算能视而不见,身边有个嘉慧常在耳边念叨裴总是个痴汉变态。
裴寅浴巾身躯展露无遗,腿间撑起粗长硬硕的肉茎,他那只碰过对方娇嫩细腕的指节轻轻撸着柱身滑动。
聂萝京微微歪头,神情凝重地盯着他那处,她曾撞见过裴寅欲火焚身自慰的场景,上回应付李遥槟就是从这学的。
本来以为裴寅出国分开一段时间就正常了,但好像事实并没有如意发展。
裴寅明明做着下流色情的动作,神情带笑的戏谑却透着荷尔蒙的恣意。
“手镯和挨肏,选吧。”
“……”
聂萝京把手镯戴好,不想招惹发情的神经病了,甚至觉得性无能的燕景旗更像正常人。
男人这么随便勃起真的很奇怪,可能是因为她的性情很淡,导致性欲向来很淡,连自慰都不曾有。
唯一一次性爱是五年前那回。
脑海冒出那位的身影。
聂萝京打了个寒颤。
晃过神来已经站到隔壁邻居家门口,看到熟睡的乖女儿顿时什么都抛诸脑后,心软低头亲两口,跟黄荷静道谢说明天做点吃的送过来,然后把聂柚柚抱回家里。
左侧昏暗处是熟睡的女儿,右侧台灯微光下聂萝京拿笔和本子策划生日安排。
然而天一亮,聂萝京开着电动车出门去服装定制店取走袋子,再拐到礼品商店里收罗挑选,以及跟建材商城联系。
最后像往常一样到菜市场和超市买需要的食材,购了些生活用品和水果零食回到家里。
没想到看到一个意外之客。
聂萝京在厨房里做午餐,身后客厅沙发塞满了小孩的礼物,一对幼稚鬼大眼瞪小眼吵闹不断。
聂柚柚蹲坐在鸭子游艇车模型上,腮帮子气鼓鼓道:“美人鱼不是傻瓜!你才是傻瓜叔叔!”
李遥槟拿童话书,不屑一顾道:“救陌生人又换腿又哑巴,上岸看见人家结婚,自己嗝屁了,这不是傻瓜是什么?哦知道了,是蠢货。”
聂柚柚刚要怼,突然暂停思考,小脑袋大大问号:“嗝屁是什么?美人鱼不会打嗝放屁呀。”
李遥槟模仿鬼脸道:“当然是死啦。”
聂柚柚摇头拨浪鼓,奶音嚎声:“啊啊啊不对不对!老师说美人鱼变成泡沫,因为善良成为天使啦!有不灭的灵魂。”
李遥槟懒得说,翻到下个童话故事。
聂柚柚不满意了:“我不要你讲啦哼,怪叔叔快点走吧,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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